把魔尊怼得说不出话,云初露出了胜利者的微笑。

【切,雕虫小技,也敢搬门动斧!就算你是魔尊又如何,天高皇帝远,你身在魔域,还能管得住我?】

至于他修炼的竟然是魔功,这确实是一件值得担忧的事情,他以后得好好掩藏住这个秘密,不然要是被别人抓住了把柄,以此来相威胁,就糟糕了。

特别是皇家的那些人,更是不好对付,一旦发现他修炼魔功,怕不是要追他到天涯海角。

所以怎么掩藏住他修炼的功法,是必须要考虑的问题。

云初把这个记到了他的随身小本本里:

【1.应尽快找到能够隐藏魔族功法的玄术,保证自己不要暴露。

暴露给身边的女人,她们可能会以将此事散播出去作为威胁,强迫我做我不喜欢的事情。】

至于什么不喜欢的事情,懂得都懂,云初对这个世界的女人已经不抱希望了,都是些满脑子黄.色废料的货,他绝对不能让这些女人抓住自己的把柄,借题发挥。

【还有,我修炼魔功的事绝不能暴露给皇家,要是暴露出去,那就更是大事了,保不准连解释的余地都没有就要脑袋落地。

所以,必须万分小心!】

【2.苏芷凝是魔尊,她靠近我的目的是什么,这是要用最快的速度把话套出来的。

并且,在接下来和苏芷凝的对话中,我要始终掌握主导权。】

云初很快接受了在他身体里的苏芷凝就是可怕的魔尊这个事实,也许是因为他才来到这个世界,对魔尊确实没有太大的敬畏心理,他并未感到太过害怕。

苏芷凝是魔尊,还是修仙界其他大佬,对云初来说影响都没有那么大。

他只要保证自己别被魔尊拿捏了就好。

……

云初沉下心来,开始尝试将灵力在八个穴位间传输,转化为魔气,可是很快他就失败了。

他昨晚参悟这个功法,是用到了嗜血草的毒素和灵气结合才得以做到,其中嗜血草相当于一个媒介,将灵气强行转化为了魔气。

现在云初参悟这门功法了,不再需要嗜血草,但还是要用到一种媒介来帮助转化魔气。

这种媒介,就是人血,人血中不仅蕴含着丰富的灵气,还可以用作媒介促进魔气的转化。

要在前世,它就像是催化剂,在其中起到拱火的作用(将灵气更快转换变为魔气),没有它,云初积攒魔气的速度将会非常慢。

“我去哪积攒人血啊?”

云初犯了愁,难道他以后要像血族那帮人一样,找到个受害者,直接往人家脖子上啃,两颗尖牙刺进去,沉醉式吸食血液,结果受害者还一脸享受的样子。

咳咳,画面太美,不敢想象。

再说了,他也没有血族的那两颗小虎牙,想咬都没处下嘴,总不能两排大牙一起咬下去吧,那会出人命的。

要不他就找白逸帮忙,可该怎么和她说啊,就说我要放你的血,这怎么听怎么有病啊!

不管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先走着看,旁敲侧击透露一下自己需要血液,看看身边的人能帮忙不。

思索至此,云初便打开了房门。

……

白逸正好在庭院里浇灌灵草,看到房门开了,善意地笑道:

“云初醒啦!”

“醒了。”

云初伸了个懒腰,走到白逸身旁,看她浇水。

细腻光滑的左手握着青色的瓶罐,白逸耐心的拨开灵草,将水喷到土地上,右手则是拿着剪刀,修剪灵草的旁支。

灵草长势挺旺,绿叶招展,细小的枝头结出了花蕊。

“你该离开了。”白逸细心修剪着枝叶,突然说道。

云初的心猛地一颤,他还想说一下自己需要人血的事呢,结果白逸直接给他下逐客令了,这是不希望他继续住下去了?

如若果真是这样,他也能够谅解,毕竟这是白逸家的院子,他住了好几天,也该离开了。

白逸低下头,道:“你别怪我催着你离开,要是往常,我让你一直住下去都没什么。”

“只是……哎……”

白逸回过头,正视云初,道:“只是我实在是没办法了,明天白家的家主之争就要开始了,到时候满城必是腥风血雨,你在我这待下去太不安全了。”

“趁早离开这是非之地,去个小地方,找个好女人嫁了,一辈子不缺衣食多好。”

原来是为了他着想,云初了然,可是他目前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啊:“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我如今也没个归处,你还是再收留我几天吧!”

“也是,你这么漂亮,一出去又得被别的女人盯上。”

白逸下定决心,道:

“这样,我帮人就帮到底!

在白家我还是有些人脉的,可以安排你的去处,保你在一段时间内不用担心自己的安危。”

“不用,”云初道,“谢谢你的好意,可我真的不打算现在就走,你不能再收留我几天吗?”

开什么玩笑,云初是有小心思的,在白家的地盘起码他还安全点,毕竟白家强者多如牛毛,要是到了外面,没什么依靠了,魔尊还不随便就把他逮走了。

他得为自己的安全考虑啊!

看着云初心事重重的样子,白逸彻底迷惑了,她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去处都安排妥当,这个男人怎么还不明白,非要待在白家趟这浑水吗?

“我跟你直说,白家家主之位争夺不是小孩子过家家,是要死人的,而且要死很多很多的人。”

“我在其中都难以自保,你又有什么信心觉得你能保全己身。”

“我知道,”云初的目光坚定,“但我还是选择留下来。”

乱能怎样,越乱越好,风越大,鱼越贵!

他需要的是能保护他免受魔尊侵害的强者,他需要白家的庇护,至于乱不乱,不在他的考虑范畴之内,白家的继承者们再可怕,有魔尊可怕吗?

两权相害,他也得左右衡量,取其轻啊对不对。

白逸沉默了良久,她看出了云初的心事重重,便免不得往他处考虑。

一个男人,赖在白家不走是为了什么,貌似只有一种可能啊,他想攀上高枝,他想在这白家的乱中兴风作浪!

呵呵,真是单纯的想法,美色自古以来依赖权力,但权力从不依赖美色。

白逸最后劝了一句:

“云初,你别因为自己长得漂亮,就对白家的其他继承者动了什么歪心思,自古蓝颜皆是薄命,你以为这句话单是在开玩笑?不是的啊,太多的美色沦为权力的牺牲品,你看白慕涟他的父亲,就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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