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了将近七十发出来两个左乐,半个限定都有不起,对得起我们吗?日内瓦,退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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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了,我好像不是那种会拒绝的人呐……

“我,我应该没有……”好不容易憋出来半句拒绝的话来,可是那可怜的音量对于五米之外的胡上校而言必然是听不见的。

-“那就说定咯。”他叉着腰若有其事地点点头,随后便坐下来低着头刷起手机来。

“我才没有——”见胡上校如此强势的态度,再多么想去解释自己其实根本不想去,这样的胆量也被他唬得尽皆消散了。

再说,心底里有个声音貌似也在抗拒我把这样的诉求讲明白。究其根本,就一句话:

“云云,看看你前两天吃掉胡上校多少钱啦,这样也好歹还个人情……”

得,以后再不敢欠别人的人情惹……

……

上午最后一节课后,我正要去找胡上校处理他那个颇为私人的问题,回头一看却率先注意到坐在我身后的张可颂,心底莫名觉得有些不安。

——这倒也好理解,今天就带各位读者回忆一下前面的内容吧。

第二大章时,我曾说颂颂到来后,中午吃饭有了着落,咱可以和食堂与泡面说拜拜了。

可是……可是貌似写到现在了,除了首次攻略向松松,就没有哪天中午回去吃过颂颂做的饭……一时间感觉自己像是个半路出轨的负心萝莉。

“喂,姐姐!……你怎么站在这里呆住了?”

颂颂的声音突然将我从胡思乱想中叫醒,只见面前刚刚解决完一道题的她笔还拿在手上,便托住腮眼神微妙地看着我。

“说……说起来,这是第几个中午咱们两个没有一起行动了呢?”

我只得硬着头皮问道,莫名觉得有些对不起她。

实际应该说是有好长时间都是如此吧——颂颂在篇幅中应有的比重未免也太少了一些,许多时候都是跟其他人唠到她仿佛不存在了似的的时候才匆匆忙忙顾及到那里还有一个张可颂当着电灯泡。

(Tips:实际是ZZQ小豆同学的自我批评,以后一定不会随便漏掉颂颂的!)

-“行啦,我能理解的啦,毕竟被ZZQ小豆同学安排这安排那你也挺忙活,”通情达理的颂颂明白了我话中的些许自责是出自何处,“不过现在不是谈论这个的时间——喏,人家胡上校还在那儿等你呢。你先帮人家处理事情,其它的咱回家再说吧。”

“明,明白。”宛如获得了大赦,我的心结一下好像消解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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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上校拉着小车走出校门,这么大的动静果真引来了不少人的围观。

不过这个被围观的人,看上去是早就习惯面对如此灼热的目光了。

“看你这个眼神,估计是在想为什么我不在意别人的目光吧?”我正要问出口,胡上校却提前反问过来,“总觉得谈到这样的问题,云云你的脸都会红上不少。

“我想要不现在就给你解答一下,免得云云尴尬成这样,没办法好好跟我相处下去了呢……”

胡上校的睫毛十分不协调地垂了下去,让人害怕的是笑容中似乎有些妩媚女生的意思。

……等一下,怎么总觉得,近来看到如此奇怪的表情,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呢?

“那是因为,菜就多练……玩不起就别玩。”

见我许久没有作出回应,胡上校便自顾自地回答起来。

不过……他说些啥玩意儿?听上去就是十分阴阳的话术。

是,是在阴阳我吗?

想到这里,豆大的汗珠从头上滑落下来。

-“呃……我是说别人啦。”虽说我一路上都没说一个字,可胡上校见我瞬间拧在一起的神情,一下又明白了自己的话似乎让人误解了意思,甚至造成了些许他不想得到的效果,“你在听吗,我是说别人——别人看不懂,是因为他们见识短浅,把他们看作玩不起了,就不会压力那么大了。”

“你你你,你确定这能起到宽我心的作用?”

胡上校这话莫名其妙地像个桀骜不驯的黄毛青年申明自己的主张,我可不敢就这么苟同如此狂傲的话。

-“终于开口了啊。”他似乎一点儿都不在意自己思想上的问题,虽然思想上的问题没人提醒自己十有八九也意识不到,“你要是听不惯,那就算了——喏,糕饼店到了。”

两人走进坐落于距离学校门口只有五六十米的镓铧饼屋,店里也好像是嗅到了即将到来的中秋节的气息,早早在门口支起摆满月饼礼盒的货架。

看来对于庆祝佳节,也有不少人是早早就准备好了嘛。

“准备了一千块,应该是够买一些月饼了。”

此时胡上校郑重地翻出一个黑色的皮夹,确认了自己的经费完好地留存在里面以后肯定地点点头。

-“一千块!?”我以往跟老爸买月饼可从来都不会超过两位数,“就算你买那种一两百块的礼盒,也能买不少吧?”

“所以咱才拖着车来嘛。”胡上校注意到了什么,“云云,帮我拿五盒那边那种白色的盒子,我再想想带些啥其他东西。”

-“哦,没问题。”一想到欠人情,我就连帮忙干活都极其主动了。

……

“您好,一共八百。”收银台的小姐也许也是没有见识过如此的阵仗,扬起的笑容似乎都要把她的嘴角咧得生疼,“小姐您男朋友是准备怎么支付呢?”

-“啊,这个……他不是啦——”

我结结巴巴地想要解释清楚,可是胡上校这下强势地接手了对话:

“现金,谢谢。”

-“(胡上校你……)”我瞬间心急了,不过前者却依旧十分冷静地压住我的一只手:

“你就不会圆滑一点吗?没必要总是这样吧。”

-“哈,哈哈,看来你俩关系好好哦,我有点儿羡慕呢。”

收银员这样说着,我仿佛像受惊的猫咪紧紧抓住胡上校的衣袖,可是他刚刚说的话让我总算稍微稳下来了。

似乎我也没有那个必要去着急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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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半小时,胡上校又带我取了个包裹,包裹里面一本只写了一页纸字的笔记本让我更加好奇他今天的意图了。

“网上代写,很便宜的。”胡上校一边捧着本子品会其中的字迹一边道,“哦对了,我今天干什么都还没有给你讲明白呢。”

-“是啊,只知道什么音乐酒馆……”

看我对事情如此好奇,他也无妨说得个明白了。

……原来是胡上校的一个聊得很好的音乐酒馆一周年庆,出自对那边的祝贺以及胡上校对自己音乐才华的笃定,趁中秋节来临之际他打算把这堆月饼打包送去,外加一份写满了歌词的稿子。

不过胡上校买了支签字笔自己试了试却始终不太满意,最后就拜托了代笔。

“行吧,咱们就近找一家只因货栈的快递站就寄过去吧。”

说是就近可还算有些距离,胡上校看着导航上说不长不长说不短不短的距离,忽地有些迟疑了。

“你说咱是打车还是走过去?——呃我自己决定了,先打车过去再走回来吧。”

所以你前头问些什么嘛。

……

得亏他打过来的车还算宽敞,不然一车的月饼很难找到搁置的地方。

“到了。”网约车司机把车靠边说道,“需要我把您的东西搬下来吗?”

看来这服务还是非常到位的嘛,只是也不能排除是胡上校多花了钱的可能……

……

一个比较正常的寄件环节,咱们终于把一车的玩意儿全都解决掉了。

“行吧,辛苦你了云云——嘶,呃,我突然有点儿——”

刚走出快递站,脸色惨白的胡上校忽地抱住头,瞳孔霎时缩小,连路都走不稳了。

-“胡上校!你这是怎么了……”我着急起来,他却像是习惯了似的指向不远处的石凳道:“不会出什么问题的,我去那儿坐一下就好。”

真的没有大碍吗?

而更加让我吃惊的是,由能量组成的光点就像是发了疯似的在胡上校周围窜来窜去,让人不禁联想到几天前的群变现场。

胡上校的身上,也不知何时发出淡淡的光——

……

胡上校的小熊围脖滑落下来,她虚脱地躺在我的大腿上。

……奇怪,似乎有一些违和感。

“胡上校,你好、好些了吗?”

见到她的脸颊恢复了以往的红润,我稍稍安下心来,满脑子似乎都是她为什么会突然表现成这样。

-“云云,”她的脸上忽然表现得不可思议,“你居然……都没有发现吗?”

“发现?”我不太懂胡上校说的是什么意思,“除了你刚刚精神不对劲的样子把我吓到了,我也没有发现什么东西啊。”

-“唉,”胡上校撑起自己的身体坐起来,低头够起围脖,脸上不禁有些忧郁,“你就忘记了,两分钟前我还是个男生的么?”

“你你你是——”听到她如此说着,我震惊地发现,自己的记忆好像就在刚刚的一瞬间被篡改了。

……

“从那天开始……”女生的胡上校向我解释道,“……我就时不时又会变成那天的样子,可是我的身份和所有人的记忆貌似就会随之一直在改变——我、我有点儿害怕,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什么更加厉害的思想移变,就连我的记忆都可以被影响吗?

我陷入了沉思,而脑海里忽然响起一个声音:

“是阿米诺斯的能量残留啦,结果就导致了这样的'后遗症'。”

是微光的声音。

【微光你说,这有没有可能和向松松的机制是一样的?】

握住胡上校的手揉搓一阵表示宽心,我看起来默默无语,实际是和微光交流起来。

“不可能。”她直截了当地回答道,“向松松的变身取决于能量的满溢与否,能量能够随时产出,理论上可以到达一种动态平衡;而胡上校的变身触动了思想移变的弦儿,而且留存的能量是会逐渐衰减的,当能量最终完全耗尽时,他当时的样子就会最终固定成为他今后的模样。”

-“是……竟然会是……”听到微光这样说,我低着头双手杵在椅子上,而我的恍惚一下把胡上校的注意力集中了过来。

“云云……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的……的确。”我舒了一口气,随后缓缓把刚刚微光提供的信息道了出来。

而听到这个消息的后者,脸上立刻绽出一些难为情的颜色。

“这,这怎么能……”她的双手有些颤抖,“要是能量耗尽时我是这个样子的话,不就……”

【不过也有好消息。】微光的声音再度出现,这大喘气未免有些搞人心态,【再让她熟悉一两个月,她是可以尝试自主控制的——云云,你帮我告诉她大概还有半年时间,就权当给她思考未来要不要尝试换个身份了。回见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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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好、好刺激呀……”

赶紧将好消息告诉胡上校,她则是像个刚从水中捞出的抹布似的捂着胸口喘息了两下,汗珠直落不停,“原来还有机会——那我安心许,许多了……

“走吧云云,咱们去吃饭——诶你听,听见什么了吗?”

我确实也听到了远处的声音。大概是说,他牙痛?

……坏了,好像是雷阵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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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银员:坏了,我怎么把一对闺密认成男女朋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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