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色诚可贵,修炼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
陈元亨只想逃离魔教,为此付出一点小小的代价,也不是不能接受。
他为了表示诚意,主动开口:“我师尊整天板着个扑克脸,连笑都不会笑,就像是一块木头。要不是她人美胸大腿又长,谁能看得出这是一个绝色剑仙?”
“哦?在你心中,洛灵韵是这么个形象?”姬千寻稍稍坐正身子,银色秀发摇曳出璀璨星光,绚丽夺目。
【心剑Lv4(色欲,104→105/10000)】
陈元亨为了能活得自由,讨好地回答:“魔尊陛下。您就不一样。身姿容貌倾绝天下,性格气质风情万种,魅力之高可令圣僧还俗。铁人见了您,也会心醉神迷,拜倒石榴裙下。”
小半是恭维,一大半是真心话。
“油腔滑调。”
姬千寻淡淡说了一句,看似毫不在意,实则唇角弧度愈发翘起。
这番话令她十分受用。
陈元亨敏锐地发现这一细节,趁热打铁:“相对于我师尊,还是您比较色。全天下就属您最色。”
“你……”
姬千寻无暇容颜上,笑容为之凝固,嘴角微微抽搐,“你要是没话说,可以选择闭嘴。”
换成别人,早就被她一巴掌拍死了。
[一不小心用力过猛了?]陈元亨后知后觉,自己拍魔尊屁拍到腿上,一时间有些尴尬。
姬千寻倒是不怎么在意,玉手一翻,于掌心浮现一颗晶莹剔透的珠子。
“这是……”
陈元亨先是疑惑。
定睛一看。
他从茫然转为了讶然,进而变成恼怒,“留影珠……姬千寻!你不会,把我们的对话偷偷录了下来吧?”
“你以为呢?”
姬千寻邪魅地眨了下凤眸,将留影珠中画面循环播放:
“我师尊整天板着个扑克脸,连笑都不会笑,就像是一块木头。”
“我师尊整天板着个扑克脸,连笑都不会笑,就像是一块木头。”
“我师尊整天板着个扑克脸,连笑都不会笑,就像是一块木头。”
……
投影中的陈元亨一举一动极其清晰,连微表情都清晰可见,每一个字都像是“催命符”。
“你堂堂魔尊,竟然用这么幼稚和下作手段!”陈元亨曾想试探姬千寻的底线。
意外摸了个空。
姬千寻作为魔尊,丝毫不在意什么名声,只想借此要挟,“你是想放弃交易条件?还是想流影珠被洛灵韵看到?”
[她白嫖我啊!]陈元亨回想起被师尊支配的恐惧,腿有点发软。
事到如今,他也不肯就此屈服。
“你想勒索我?我是不会怕的!”
我可是师尊言传身教、朝夕相处二十年的爱徒。她还能杀了我不成?
她顶多把我打个半死。
姬千寻白皙玉手握住留影珠,淡淡开口:“本宫可以销毁留影珠……”
“圣主宽宏大量,日月同辉!”
陈元亨拱手就拜,不给她机会反悔。
“你倒是圆滑得紧,不似传闻那般死板。”
姬千寻当即被逗乐,“噗嗤”一笑恍若千树万树魔花开,令得天地黯然失色。
【心剑Lv4(色欲,105→107/10000)】
[是非成败转头空,唯有色色永恒!]陈元亨心脏为之漏跳了几拍,心神恍惚间差点看得痴了。
这种怦然心动,如同初见师尊,念念不忘。
多年磨砺、同飞凰剑仙朝夕相处叠起来的抗性,还有“心剑”作为辅助,这才让他没有迷失自我。
姬千寻颠倒众生的魅力,到底是源于自身?还是说,源于她修行的魔道失传宝典《天魔万化大法》?
大概是二者都有。
几度深呼吸。
陈元亨稍稍平复心境,再度回到谈判桌上,“姬千寻。你要怎样,才肯销毁那颗留影珠?事先说明,我不是不可以挨师尊一顿打。”
姬千寻知道这点,没有提出太过分要求:“本宫想看,飞凰剑仙的爱徒跳那**之舞,定然十分有趣。”
我打不过你洛灵韵,还欺负不了你弟子?
“魔尊陛下有眼光!”陈元亨乐得配合。
不就是导管吗?
自己给她导上一管,相比挨师尊一顿打可不要轻松太多。
“开始吧。”姬千寻玉指一摊,便操控地面延伸出一根柱子,同牢房屋顶相连。
陈元亨试了试手感,很是满意,事先开口确认:“你不会又用留影珠偷偷录像吧?”
“我堂堂君天教魔尊,还会骗你不成?”姬千寻侧躺于虚空宝座,饶有趣味,准备欣赏正道大师兄火辣舞姿。
陈元亨得了承诺,不再迟疑。
他脱掉外袍,露出胸口的大肌霸,双手握在管子上,开始表演真正的技术。
姬千寻看了一小会,当即大开眼界。
她听红尘魔君说起过这事,原以为不过是凡间女子搔首弄姿招数,算不得什么。
男子行同样的举动只会显得可笑。
陈元亨这一番“旋转、扭臀、我闭着眼”,以男子阳刚之躯展示女子性感妩媚,竟然别有一番勾魂滋味。
“本宫不得不承认,还是你比较色。”
姬千寻正襟危坐,认真欣赏此番艺术景象,心神荡漾间“啪啪啪”地拍手称赞。
陈元亨跳到一支舞结束末尾,很是妖娆地甩了下长发,抛个媚眼过去,“魔尊陛下满意的话,是不是可以给我一点小小奖励呢?”
“可。”
姬千寻白皙玉指一捏,令留影珠化作齑粉,纷纷扬扬洒落在地。
[我这该死的魅力,连魔尊都不能幸免。]陈元亨眸中闪过得意,正要穿起外袍。
姬千寻翻手又拿出一颗留影珠来,邪魅一笑,“不过,本宫将你跳舞的画面给录了下来。”
“你……不讲信用!”陈元亨大怒。
她这是没有底线吗?
她的字典里就没有“底线”这两个字!
“我堂堂魔尊,骗你不是很正常么?”
姬千寻无暇容颜上不见任何愧疚,反倒是唇角越发上翘,“陈元亨。你也不想,自己跳**之舞的影像,在修仙界中传播开来吧?”
“我……”
陈元亨感觉有点眼晕。
这种被录像威胁的剧情,怎么有一股浓浓既视感?我好像在哪里看过来着……
我成本子女主了?
师尊成本子苦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