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红尘魔君,把脑袋埋入双腿间,嘤嘤嘤哭得像是个小女孩。
这是最屈辱的一集!
“你呀,真是又菜又爱玩。”
对于这种把女子弄哭的破防方式,陈元亨感到索然无味……深入交流,把对方变成自己的形状才有成就感。
关于怎么哄女子这件事,他超有经验。
秘诀很简单:先抓住两个基本点,再直击中心。
首先,态度要软。
其次,软中要有硬,不能无底线屈从对方;否则,对方会变本加厉地索求。
再者,言语和行为都要直击要害,让对方欲拒还迎。
陈元亨深思熟虑了一番之后,蹲在“嘤嘤嘤”抽泣的红尘魔君面前,柔声安慰:“你说说你,修炼大几百年的人了,怎么还跟小孩子一样闹脾气?三两句话就被我破防,你将来还能有什么出息?”
此话一出,效果拔群。
红尘魔君“((((哇))))”地哭得更大声了。
屈辱啊!
自己堂堂君天圣教魔君,纵横修仙界数百年的魔道巨擘,竟然被修道二十多年少年给弄哭了。
这事传出去,自己还怎么在道上混?
越想越气。
越想越委屈。
越想越是不争气的想哭。
“奇怪。我的安慰方式还是不对吗?”
陈元亨捂着耳朵退到一边,忍不住回想起:惹哭小师妹,或者让师尊生气后,自己好言安抚的结果……
原本,小师妹打算下午就原谅自己;经过自己一番好言安慰,愣是气得一整个月都不跟自己说话;师尊的“疼爱”更是达成“买一送三”大促销。
安抚效果不能说效果拔群,也可以说是雪上加霜。
反思。
必须好好地反思!
陈元亨无视在一边大哭的红尘魔君,走出牢门在十八层监牢到处逛了逛。
不出意料。
哪怕他恢复全部修为,也绝对打不开这被固若金汤的监牢。恐怕只有自家师尊来了,才有足够实力强行突破这等顶级封印之地,扬长而去。
该死的姬千寻,不讲武德,这么针对我是吧?
总有一天,我要用靴子狠狠踢你那该死的屁股,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那样红!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在这之前,我还是得想办法逃离魔教。
魔尊这个卑鄙、阴险又不讲武德的坏女人,不一定敢杀我;这不代表,她不会丧心病狂地用各种手段来折磨我。
万一她突然脑子抽风,想要跟师尊鱼死网破,我保准被教“做人”(拔叔同款)。
“我好想逃~~又逃不掉~~~~~在这暗无天日的监牢。”
陈元亨哼着歌,在固若金汤的十八层监牢转悠了一圈,确信自己喊破喉咙也没人能来救。
当务之急,自己得先离开十八层监牢,才有机会逃出生天。
无疑,“嘤嘤嘤”魔君可以帮上大忙。
陈元亨若有所思,转身返回自己的私人订制囚室,入眼……
红尘魔君抱着膝盖缩在角落,眼角噙着泪珠,楚楚可怜得像是良家少女,方才被自己这个臭流氓给侮辱了。
[震惊!正道大师兄连同红尘魔君,竟于君天魔教地牢中做了这种事。十八余岁的少女绝望哭泣,情报解禁。]
这类极度符合“新闻学”的标题,陈元亨都帮仙盟那群狗东西想好了十几个。
“你不要过来呀!”
红尘魔君似乎忘记,陈元亨才是囚徒这件事,哆哆嗦嗦地往墙角缩。
不科学又很合理。
陈元亨乐享其成,昂首挺胸,摆出一副胜利者的高傲姿态,“红尘。你答应跟我打个赌,我就放过你。”
“赌……赌什么?”
“我要同你比砌枪,就赌他条命!”
“?”
“不好意思,串台了。”
陈元亨撤回了一个梗,重新组织语言,“我们就赌你擅长的领域。只要我能比你更烧,你就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哼。你这是自寻死路。”红尘魔君才不相信,一男人能烧得过自己这个祸国殃民级别的尤物。
他顶多会些调戏女子的手段罢了,不足为惧。
“如果是我赢了,又有什么好处?”
陈元亨大义凛然开口:“我赢了。你帮我把魔尊叫过来。我输了,就跟你去见魔尊。怎么样?”
“你真当本座是傻子,会中你这等小伎俩?”
红尘魔君擦干眼角的泪花,轻哼一声,“圣主岂是你想见就能见?你当我们圣教是青楼……唔。”
她说到一半,这才后知后觉自己说错话,连忙捂住莹润樱唇。
陈元亨得意地翘起嘴角,以她方才的失言作为威胁,“你也不想让姬千寻知道,把她比作青楼花魁这件事吧?”
“你血口喷人……”
“这种事情,太为难我们男性了。”
“你……无耻,下流!枉为正道。”
“多谢奖励,再来点。”
“?”
红尘魔君给整不会了,看向监牢门口那个一身正气的俊逸少年,眼神有些发愣。
天呐!
我们是不是不该把这家伙抓来圣教?让他继续呆在仙盟,保不准就把仙盟魔堕得比魔教还魔教。
圣主糊涂啊!
“把你粗粗的,长长的,又硬硬的东西掏出来。让我给你整个活。”陈元亨伸出手。
红尘魔君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不情不愿伸手到腰间,真拿出一根又长又粗又硬的物件。
它还可以大小变。
陈元亨将其立在地上,确认不会倒下后,随手脱掉外袍系在腰间,露出那肌肉结实的胸膛。
红尘魔君看上一眼,顿感心跳加速。
“让我给你导上一管,是时候表演真正的技术了。”
陈元亨自信一笑,当场表演了一段搔首弄姿、风情万种的管子舞……
双手一抓一握、结实有力腰肢一扭一动、屁股一颤一颤、双腿一夹一蹬,俊逸面庞一颦一笑竟是如此撩人。
风骚的男人最性感。
红尘魔君被强行打开新世界大门,看得是面红耳赤、娇喘吁吁,第一次认知到一个现实:男人一旦烧起来,那就没女人什么事。
当她快要到达兴奋点时,陈元亨的表演戛然而止。
“你……你怎么停下了?快动啊!我就差一点了。”红尘魔君贝齿轻咬莹润薄唇,桃花眸中尽是欲求不满的渴望。
陈元亨仍旧握着管子,邪魅一笑,“你想让我动起来?不是不可以。不过,你要承认一件事。”
“只要你动起来。我什么事都可以承认。”红尘魔君咽了咽口水。
陈元亨伸手,拂过自己腰臀曲线,诱惑道:“你必须要承认,还是我比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