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胆子挺起胸膛告诉他们，你们的女儿由我来守护，我会给她不输于你们的幸福。

至少内心深处，对楚寻江抬不起头来，就没办法做到给她承诺与未来。

“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接受啊……我……不如说我没有资格接受吧！”

“那我总要想一想啊。你总得让我消化一下呀。你是个很优秀的人，可我。我连父母都没有。”

江茶一直以来都是一个比较冷静的人。

与其说是冷静，倒不如说是内向。

她也并不擅长处理复杂的人际关系，但毫无疑问和楚寻江之间已经形成了这种复杂的关系。

该说的话已经说完了，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情绪一扫而空，委屈与愤懑逐渐消退，只剩下拔凉拔凉的感觉与无尽的后怕。

一言不发的楚寻江，花洒龙头的水花，让人觉得可怕。

楚寻江默默地将花洒对准了浴盆的方向。

此时此刻的江茶还没有意识到这个行为代表着什么，她只是单纯的认为楚寻江不想再让热水迷糊了自己的眼睛吧。

“哈~”

楚寻江的嘴角咧开了笑容。

这个笑容愈发上扬，最终伴随着胸腔的抖动，癫狂的发出了渗人的笑声。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茶茶……茶茶……噗……哈哈哈哈……”

越笑越大声。

低头的刹那，那湛蓝色的瞳孔死死的锁定了满眼恐惧，抱着膝盖的江茶。

“茶茶……茶茶……嗯哼哼……哼哼……”

笑容变得阴冷。

“我无法反驳你呢。”

出乎意料的，楚寻江并没有生气，反倒是同样蹲下了身子，放缓了姿态，用轻柔的言语撩开江茶的内心防线。

“我笑……是笑我的茶茶还有这么可爱的样子。”

“沾了水的猫咪……那般，对我发火……好稀奇哟~”

“原来我的茶茶~还会生气~会对我大喊大叫~会迁怒于我……好新奇……”

楚寻江伸出手，捏住江茶的下巴。

手指抓挠着下巴上的软肉，真的像在撸猫一样。

“茶茶……你说的很对……”

“我确实因为魔女的身份，很忙，没有时间陪你增进感情……”

“哈啊……所以我现在辞职不干了。”

“我也知道，我们之间有了隔阂，即使你信任我，依赖我，但始终难以更进一步。”

“所以……我并没有认为你拒绝了我，是我自己拒绝了自己哦。”

“我猛然发现，我没有时间再用好几年走入你的心扉重新开始……我也没办法和你缔结普通的关系……我转念一想……既然如此……”

楚寻江又笑了起来。

笑的癫狂，笑的毫无规则，完全没有任何形象。

笑声凝固的瞬间，楚寻江的眼神变得厚重起来。

当违和感出现的时候，江茶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浴盆里的水……

满了。

…………

“我要成为你的……主人。”

没有丝毫的犹豫。

楚寻江纤细的手臂如同沉重的锁链，死死的紧缚住大惊失色的江茶，几乎是粗暴的把她整个人抱了起来，不由分说的浸入了溢满热水的浴盆之中。

“所以……你……要变成女人，变成更容易被诱导，驯养，更脆弱，更容易击碎内心的认知的……女人。”

楚寻江的声音并没有什么变化，足足一天没有任何食物摄取的江茶，即使是本能的不断扑腾也只是徒劳无功的挣扎。

她蹲在浴盆边缘，内心计算着时间。

对于现在的江茶来说……30秒，不会淹死，但会不断的沉溺在窒息的边缘徘徊。

“因为你是忽然变成了女人，你的认知，你的记忆，你的身心你的一切你的所有所有……全都会支离破碎！从一开始……你就是脆弱的宠物了！”

兴奋的声音愈加高昂，30秒的时间眨眼而过，楚寻江用力的把在浴盆里动作幅度越来越小的江茶拉起来，变换了姿势，使她半跪在水中，身体的重心被自己的右手裹挟…

右手紧紧的抓住她细腻的脖颈。

左手不松不紧的抓着额头的发丝。

“你说的好对好对哦，茶茶~我好难受~真的好难受啊，啊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话音刚落，江茶的脑袋再次被按入水中。

不同于之前的全身沐浴，现在的她几乎九十度的弓着身子，撅着诱人的屁.股，闪烁着水花留存在表层肌肤的光芒。

还有许多气泡不断从水面翻腾，楚寻江看不清江茶的表情，欣赏着她无力的扭动着身子的姿态，欣赏着她的发丝在水中凌乱的波纹，欣赏着她的柔韧性与身体线条，背部的完美弧度。

“哈啊~茶茶，是个惹人怜爱的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