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内容更新继续。至少,应该不会再憋将近万把字了吧……

写完就发的说,另外高考停更可能会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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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胡上校便以一个难以置信的速度,在五分钟之内把涤杰精二了。

“让我看看……哦豁,果真是'黑猫警长'哦!看来有了网传的'四大基石'之一,咱们确实有些关用涤杰单通就可以了……呃,你这是?”

他挑了个中规中矩的关试着用了用,随后被涤杰扔炸弹清空杂兵的瞬间震撼到了。

下一秒他兴奋地把头转了过来,却忽地发现了我通红得都快要烧起来的脸颊。

当然是因为一旁好多人在看着啊……眼瞅着大家眼中明显的嫉妒模样,搞得我那是更加尴尬了。

小子诶,撒狗粮不是这么撒的啊喂!看起来他们貌似在心里这样道,实际我“听到”的不少还果真如此。

感觉到四周的杀气腾腾,胡上校貌似也意识到了不对,动作收敛了许多。

“咳,反正,反正咱这次收获还是不错。”

冷汗都悄悄从鬓角上滑下来了的说……

见众人的目光逐渐沉下去之后,他才缓舒了一口气,接着埋头啃起几乎还没有动过的生烤只因翅。

“唔,嘟(都)快忍(冷)要(掉)惹——夷夷(云云)湿(吃)啊。”

他开始没话找话起来,可是我顿感无语地指了指自己面前已然被清空的碗盘。

-“呃,虽然我的食量被削弱了不少,可是现在貌似就只有你还没吃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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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卡风波”结束后,胡上校请饭几乎成为了不可能。

听说是又开始跟张瑞祥和马鸽他们搞(踢)蹴(足)鞠(球)了的说……不过突然没事儿干了还是觉得意外冷清呢。

今天吃啥?……完了完了,跟胡上校待久了连这点儿思考的能力都快没有了。

唔,还是吃食堂的盖饭吧。

-“怎的?”食堂里,向松松十分意外地看着我这个似乎一个月都没有来的“贵客”大驾光临,似乎觉得不寒暄一阵都是失了“向松松式”的礼节,“今天胡阿玛没有翻云云的牌还是……”

云云一记手刀,在向松松的头上掀起了一阵不小的蘑菇云,效果拔群。

整得一旁的桌子边,几个新高一的学弟被吓得差点儿一跃而起,“饭都不要了便落荒而逃”的那种。

“我吓!这个学校的学姐战斗力这么强的!?”

-“得亏不是我们班啊——希望咱们年级的女生都不要这么暴力的……”

“虚惊一场,咱继续吃饭吧。”

……

向松松捂着头又含着泪,看起来是委屈得不得了。

“云云你怎么能,能……”

-“现在不教训你,以后就要完啦。”我把手中的饭放到桌上,却在坐下之前装作很凶地叉着腰看向他,“要我说,你再这样到了大学可是连女朋友都交不到的哦。”

恐怕是要交男朋友的吧……暂且认为向松松不会永远变成向日葵吧。

桌对头的邱丘人与郑班长不由得趴到桌子上狂笑起来。

“是、是的……”向松松则是前言不搭后语地回应着,“你、你快坐下,我,我害怕……”

是我威压得过头啦?我无奈地摇摇头,随后坐了下来。

“那个……”向松松有话要说,可是依旧是结结巴巴,“听说,下午要搞一个班会,叫什么,什么'高三,启动'……你说,会搞些什么?”

他一边抬着头说着,一边机械地拿着筷子在碗里搅来搅去,总觉得一碗好菜就这么被搅成了让人难以下咽的糊糊。

-“呃,别搅了好吗……向爷。”

再度看到向松松在发觉到不对的东西之后大惊失色的样子,满头黑线的我暗暗在心中想——

——要是向爷再没人管的话对他以及他撞见的人都是相当恐怖的事情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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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嘞,”张可颂埋头做着今天留的数学卷子,同时嘀咕着,“今天的班会,似乎没有啥营养的,可是空余的时间又能拿来做作业……不过,今天整那么一出到底又啥意义呢?”

坏了,就连颂颂也好像是被班上的卷人们带动起来了呢……

我此刻竟无言以对,强打着精神听完了台上同学照本宣科似的演讲以后,带来的结果便是一阵莫名其妙的空虚——

干什么?

不是问台上的那位,而是问自己,问自己现在到底想要做些啥。

做作业吗?

可是那样的话,就跟一众卷圣一样了呢。

要不,画两幅画,听听音乐,或者……或者打电动?!

得了吧!我之前有在课堂上干过这些玩意儿的?

我有点儿后悔没带两本杂志啊小说啊什么来,毕竟按照高三这样的作息,只有看书才能作为比较正常的摸鱼方式了。

我叹了口气,看来最终的结局还是卷嘛。

话说还有像郑班长那样打算睡 它一节课的困觉群体呢,不过我最终还是没有作出跟他们一样的打算。

行吧,拿作业。

……刚把卷子放在桌面上,难得一见身着一套西装的锥哥拿着个U盘,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

“咳,睡觉的起来了!”他走上讲台道,“高二的时候就没少听过,同学们有几个总是在那儿说座位安排有问题的,要不就说某某某安排在他身边影响了他的,要不就是认为和谁谁谁坐一块儿自己能学得进去的。”

听锥哥这话,不少人尤其是向松松身边的几个都不禁窃窃私语着,果然是他风评不好的缘故吧。

“那就这样吧!”锥哥把U盘插到一体机上,“我又给咱们班的同学们调了一次座位,不管怎样先试一试吧,省得大家自己把座位调来调去的,苏老师(苏北溪)都不止一次说过英语课的时候座位乱得她都不好打考勤了。——对了,郑班长来打开一下,然后组织一下调座位。”

说罢,他把座位表的文件拷在桌面上,接着拔盘走人,一气呵成。

这下大家的心思就无不被锁定到那张座位表上了……

刚睡醒的郑班长,看起来便知道还没醒个透彻,扶着过道上的桌椅便摇摇晃晃地走上台去,履行他班长的职责了。

(按理说大家应该是先会被他这随时都可能摔倒的模样惹得哄笑来着,可是此刻大家的心思却都被屏幕上的内容吸引了。)

“呼,刚拿出来就又要收惹……”我有些不乐意地把刚刚拿出来的试卷放回书包,“颂颂,你说咱会被分到谁旁边呀?”

-“嗯,谁知道呢……”先我一步收好书包的颂颂摊开手,“至少,咱云云有机会跟班上的其他女生坐了呢。”

“也许吧。”正巧文件已经被打开了,我略带点儿杠精色彩地回应了颂颂,却在下一秒在屏幕上瞧见了此生难忘的一幕——

……

“唔,看来还是没逃过那一劫啊,张可云。”

不少人跑来和我分享我近乎崩溃的心情,不论是男生还是女生都有。

就连邱丘人都放下了手中的笔,凑过来意味深长地说道,

“不知道锥哥是什么意图,可是让向松松坐在你旁边这件事情,确实是难为你了呢。”

没错,现在坐在我旁边的,是——向松松!

不是说好的男生坐一块儿、女生坐一块儿的吗?

可是转念一想,大概、也许是锥哥深切地体察到了男生们的《人间疾苦》,加上上学期知道了向松松其实就是向日葵那回事,于是就作出了这样的决定吧!

可是,锥哥这是生怕大家不知道向松松掩藏的秘密吗——莫名觉得向松松比我更可怜了呢。

“唔,感谢云云给大家除去'一害'!”现在是马聪等人跑来“发贺电”了,“张可云可要管好向松松呀!”

我认命地朝众人摆摆手,随后艰难地抬起头望向向松松。

可是,却看见了向松松那像是逃过一场大劫的神情。

-“嘿嘿,你好啊张可云……”

“向松松!”我一只手“啪”地击打在桌面上,“瘫在桌上似的侧脸望向他,“既然咱都被分到一起了,那我就有义务管好你,不要让你兴风作浪。咱们必须约法三章……”

听到“约法三章”,向松松顿时蔫了。

-“可是,可是在葡萄星学园那会儿咱们当同桌,也没见你有这些……”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我有些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又赶忙减轻了声音,防止别人听见些不该听到的内容,“要我说,你现在跟向日葵还是有不小差别的,应对'向松松'可比应对'向日葵'要难许多的好不好!”

虽然……虽然现在的向松松,那难过的神情真的就像那个茶白毛的少女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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