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自己心里为何突然紧张，正如她同样不知道，主人为何对自己的小脚那么喜欢。
依袅袅的身材本就娇小，站在黎雨洛边上，也不够不上她头顶那一小撮，白玉般无暇的莲足更是玲珑得一手可握。
虽没有白丝罗袜包裹，但那珠贝般可爱的足趾、微弧的足弓和粉白细嫩的足肉丝毫不逊色于少女的白丝小脚，只是终日被遮掩在裙袍之下，无人能够欣赏把玩。
现在却被人爱怜地握在手中，戏弄着最脆弱的足底，痒痒的同时，莫名的甜蜜滋味淌在依袅袅心间，难受中隐约掺杂着舒服，愈来愈强烈的矛盾感让她无所适从。
她开始细软地呜咽，不知所措地蜷起趾头，可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法从主人的魔爪中挣脱，反而让对方尝到甜头般地变本加厉。
“不要挠……好痒……放开我……”
只是简单的挠痒，就已让这个知之甚多、经历甚少的姑娘败下阵来，又哭又笑地在床榻上扭动，雀鸣般悦耳的笑泣声间，夹着几句断断续续的求饶。
短短十几息的工夫，在让人发疯的痒痒里，她全然忘记了继续去扮一条乖乖小狗，也全然忘记了握着自己白嫩小脚的是她契定的主人，哪怕对方真心想折磨她，她也只能乖乖承受，因为那本就是她作出的选择。
“坏家伙，放开本仙子！”
女孩温软的纤足在言墨白的手中挣扎踢蹬，软绵绵地落在他的腹部，不似被欺负的反抗，反而像情人间欲拒还迎的求欢。
他不紧不松地把这软若无骨的娇嫩莲足握在手中，看着小仙子眼含泪光、娇羞气恼的样子，好像回到了最初遇见的时候，她戴着狐狸面具，琥珀色的眼眸里还没有那么多卑微讨好，只有势在必得的决心和谜一样的自信，偶然和她对视，他仿佛能够看到一只昂首挺胸的骄傲小花猫。
其实一直都是这只小花猫吧，只是为了喜欢的鱼骨头，它愿意低下自己骄傲的头。
他微不可查地笑了笑，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刚松开女孩的小脚，就被她倏地缩了回去。
依袅袅脸蛋红扑扑的，青丝微乱散在额前，琥珀美眸里又羞又气，樱唇间满是刚才玩弄残留的喘息。
少女小手紧攥着被褥，往自己身上扯，小小声抱怨着：“主人不要欺负袅袅了……”
她实在怕了这家伙对自己足底的玩弄，担心一会他兴致又起，干脆把两只小脚缩在被子里，垫在屁股底下，严严实实地保护住。
可保护得了一时，保护不了一辈子，总不能一直这样遮遮掩掩，要是把身子严实地盖着，又怎么合欢呢。
言墨白温和的声音恰时响起：“掌门要是紧张，也可以暂且缓缓，此事不急于一时。”
主人真体贴……
依袅袅有些感激地望了主人一眼，但很快又反应过来，明明他才是导致自己紧张的罪魁祸首，欺负她的小脚那么久，现在又来故作安慰，偏偏声音还是这样柔和好听，让她升不起半点恼意。
当她不知觉回味的时候，又忽听窸窸窣窣作响，极像了衣带从腰间解开、布料从身上褪下。
可自己的衣裙早已褪在一边，这声音又是从何……
这只坏狐狸精！
依袅袅瞪大眼睛，曾几何时她趴在门上，听着小狐狸精把她的蛋糕吃得吧唧作响，现在这家伙又没安好心，想在自己面前把蛋糕再次吃干抹净……
是可忍，孰不可忍！她依袅袅也不是任人欺负的软柿子，兔子被惹恼了也会咬人，何况她的生肖属狗。最心爱的骨头一直被坏狐狸叼走，再胆怯的小狗也会鼓起勇气，用爪子扒拉在骨头上，不让坏狐狸把它叼着离开。
纤指悄然勾住亵衣系带，决绝地将其解下，单薄纱衣连同被褥一起从女孩玲珑有致的娇躯上滑落，显出诱人春光。
“主人，袅袅准备好啦……”
借着昏黄烛火，她支着还有些酥软的玉腿起身，搂住教主的手臂，饱满滑腻的软肉贴在他身上，生怕他被小狐狸精勾走。
就在这时候，依袅袅的余光却发现小狐狸精站在一侧，衣裙还好端端穿着，只是脱掉了绣鞋，白丝小脚赤赤踩在地毯上。
那刚才听到的声音是……
她困惑地望着黎雨洛，而黎雨洛也怔怔地盯着她，不知为何，那双紫水晶般剔透的眸子里隐约有些不忿。
“依姐姐年纪没比我大多少，怎么就……”小狐狸精嘀咕着她听不太明白的话语。
这只坏狐狸没有褪掉裙子，那褪掉衣服的会是谁呢……
依袅袅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紧贴的身躯格外温暖，两人的肌肤并无隔阂。
她咽了口唾沫，美眸不自禁往下望去，瞳孔微微收缩：“主……主人……”
……
倘若合欢的过程能分出优劣，那么依袅袅昨夜得到的欢乐，一定是上中上等。
云雨的方式千奇百怪，许多连粉色话本里她都不曾见过，可确确实实地让她魂酥骨软。
本以为自己比那天的小狐狸精厉害许多，断然不会羸弱到泣声求饶，可最后主人连颤软着声音求饶的机会都没有给她，在连番的波涛浪涌之间，求饶的话语都成了甜腻泣吟，直到昏迷之前，她连半个完整的字句都没能吐出。
依袅袅醒来的时候，外边已是清晨，晨光从窗布缝隙洒进来，冷风从被褥间隙灌进，吹得她一丝不挂的身子略微颤抖。
昨夜身上留下的奇怪东西都被人拭去了，但那斑斑吻痕还残余在肌肤上，娇艳嫣红，象征着主人对她的占有，或者说……意味着蛋糕已经落入她的口中。
她望着床帘呆了好一会，忽然发觉怀里抱着一只小而软的东西。
“呜……这是……什么……”
哪怕休息了两个时辰，女孩喉咙里还有些胀痛，呢喃声也显得沙哑。
短暂的迷茫后，她才想起来，自己为了和小狐狸精争宠，在夜里唤来了刀灵之身，和本尊共同侍奉一人。
现在依袅袅刚从睡梦中醒来，没有多余的精力让刀灵睁开眼睛，于是当她撩开身上丝毯的时候，小家伙还软趴趴地蜷缩在身上熟睡。
只不过……这只可爱呆傻的小刀灵身上不知为何也不着寸缕，白皙肌肤残余红痕，软软缩在她的身上，眼角挂着可怜的泪珠，像是和本尊一起被主人欺负过。
回想起昨夜的旖旎，依袅袅脸蛋微红，身子酥软得提不起力气，腰下酸胀作痛。
她抚着自己还有些鼓起的小腹，上面的印记隐隐发烫。
都是主人的……
和话本里叙述的一样，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或许这才是她作为女孩子该拥有的幸福，是喝千百碗糖水、吃万千盘点心都望尘莫及的极乐之巅。
怪不得唤作合欢……那两个时辰的欢好，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都是她今生快乐的时光。
未等她回味多久，盖在身上的被褥忽然被边上扯了扯，同时耳边传来小姑娘细弱的嘟哝，含糊得像是梦呓：“我……我不是故意偷吃的……”
此时依袅袅才发现，自己身边还躺着一个稚气可爱的少女。
小狐狸精……？
少女闭目熟睡，纤长睫毛敛着，容颜稚嫩美丽得让人不忍玷污，只想好好地捧在手心呵护，可从半露的香肩来看，她身上也是半寸布料也无。
看她同样饱受欺负的疲惫样子，依袅袅的唇角勾起幸灾乐祸的弧度。
昨晚这家伙吃的可一点也不比她少……在自己昏迷以后，所有的风雨想必都要由小狐狸精纤弱的身子承担。
念此，依袅袅忽然对她有了种同袍战友般的奇怪情谊，原本被小狐狸精欺负积攒的怨念，也随之消散一空了。
……
（本章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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