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样的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这个世界总是少不了战争,因为中州就这么大,修炼资源也就这么多,如若你不争抢,那么资源给的就是别人。
“灵儿,你现在也成宗门长老了,以后我可就仰望你了。”凌云对灵儿说道。
这一个月来,灵儿也从洛冷徒弟的身份变成了绝情宗坐宗长老,一下子就拥有了不少特权。
“哈哈哈,之前,你给我吃的不少,我不会忘了这个恩情的 要是没有遇见你的话,我可能现在还在秘境。”
灵儿也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女人,知恩图报,这才是一条好蛇该做的事情。
凌云听到灵儿给出的答案之后,心中那个大胆的想法就慢慢被放大了,有这个长老罩着,想干什么都行,况且还有一个恩情在。
想必就算被洛冷抓住问话了,有灵儿在,洛冷也不会多说什么。
就在凌云浮想联翩的时候,灵儿忽然来了当头一棒,打破了凌云对梦境的所有幻想。
“喂喂喂,你要是想依靠我去做什么坏事,我可饶不了你啊。”灵儿警告凌云。
……
洛冷住处。
此时的凌云被洛冷唤到她的住处,貌似是有什么任务要交给凌云。
此时的洛冷表情凝重,像是要宣布什么重要的事情似的,此刻严肃的气氛让凌云开不起玩笑。
是什么事情被洛冷发现了,难道是和师妹暧昧被发现了?还是说别的事情?
总不可能是同意自己的表白吧?
“我这一次叫你过来,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说的。”
洛冷说完,便从乾坤袋里拿出了两块令牌,对着凌云说道:“这是两块存有我力量的令牌,若是你遭遇到了危险,你就捏碎这块令牌。”
凌云接过来了这两块令牌,但是,总觉得洛冷有些事情瞒着自己。
所以凌云反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没有说?”
“师尊,我尊重您,难不成?”
凌云忽然就想说出大限将至这句话,但很快又将这句话给吞了回去。
因为凌云知道这件事是不可能发生的所以,就将想说的吞了回去了。
洛冷似乎知道凌云想说什么,她久违脸上冷漠表情,露出了一抹微笑。
似乎是很欣慰?
“呵呵呵,徒弟长大了,知道担心师尊了?在昨天你还是一个熊孩子,现在就转眼变成一个大孩子了?”
洛冷的句句话都不离孩子。
打心里,洛冷还是将凌云视为了孩子。
“不过徒弟你放心吧,为师这么做并不是在交代后事,只是为师准备渡劫了,成功即是飞升,那么这宗门总要有人打理,所以才将这牌子交予你。”洛冷轻微一笑,随后摸了摸凌云的头。
这好像真的就是凌云还是个孩子啊。
“这。好吧师尊。”
“对了,青云榜的动静应该是有开启的意思了,到时候,你先做好准备吧。”
洛冷知道这青云榜的危险,所以才会和凌云说这么多。
现在他不仅仅是绝情宗的宗主备选人,也是洛冷偏爱的徒弟。
况且,以凌云的天赋要是就这么夭折也着实可惜了。
凌云笑了笑,笑道:“哈哈哈,师尊,你还不相信我吗?我这个人别的不说,就是命硬啊!”
“所以师尊你就放心吧!”
说完后,凌云就离开了这里。
洛冷看着凌云离开的背景,只是眼中多了些忧愁。
路上他都在想,师尊已经将是仙界之人,而他却还是碌碌无为的修仙者,这又如何能追的上?
但凌云并没有打算放弃,而是将这个化为动力,努力修炼。
“我现在有系统的存在,只是变强,想必也很快了吧?”
如今的凌云也块突破到元婴了,只是差一个机缘。
但这个机缘迟迟不来。
很快,洛冷便对外宣布了闭关,所以谁来找洛冷全都被拒之门外。
当然除此之外,还有很多双眼睛盯着绝情宗。
有些势力也属于敌不动我不动的状态,就像是,怕对方成仙,然后弹指间就将他们灰飞烟灭!
......
一个月前的妖界。
妖王此刻正仰望着自己的子民,一脸祥和笑了。
不因为别的,就因为妖王是属于和平主义的一类人。
他并不想太多参与烟火,只想和平。
这是,妖王旁边的空间之门突然打开了,里面走出来了使徒。
这是黑天使派来的民子。
妖王并没有感到太意外,似乎是早就知道了这件事会发生一样。
“你是黑天使派来的使徒吧?不用协商了,我知道你们要和我说什么事情。”
“你回去吧,就说我拒绝了。”妖王轻声说道。
但黑天使传来的却是久违一道老道的声音。
“呵呵呵,妖王,好久不见,你听见我的声音可有印象?”
妖王有了反应,这不是魔王的声音,而是另一个让他心生畏惧的一个男人。
“你!你怎么还活着!”妖王诧异的问道、
他记得当年他就是死于蛮荒剑下的,为什么现在却在这里和自己对话?
“难道,你用了上古禁术?!”妖王挥了下手,来到了一片荒郊野外。
黑天使说道:“呵呵呵,妖王,啊?,没想到这么久没有见,你都变成妖王了啊!看来你还是很有出息的,再也不是当年那个要我救的小孩了、”
听两人之间的对话,反倒是黑天使那边的那一个人更像妖王的救命恩人,那既然如此,为什么妖王要惧怕他?
难道不应该是满怀期待才对吗?
“当年的废物,成长成如今的领军人物,果然,还是少不了我的带领吧?”
黑天使自言自语道、
但是妖王却是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这是低着头聆听着。
在这里没有人能让他低头,甚至当上妖王之后,让他低头的人屈指可数。
这是唯一让妖王心生畏惧的人。
“您说什么都是,信大人。”
妖王向他鞠了一躬。
好像是下人面对着自己主人一样,不敢有一丝一毫懈怠怕得罪了他,就好像这条名没有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