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小道的确要通顺的多,但失去了摄像头的保护,遇见犯罪的几率成翻数倍。
寸冉茨大老远就能看到自己前方的两个人。从模样看去似乎是一老一少,
他们站在路边一动不动,面相着寸冉茨的车辆,目光似乎在盯着她们。
这对组合莫名其妙的停留在着荒山野林的路上,显得有些诡异。
有趣。
寸冉茨脸上的眉头一挑,不仅没减速掉头,反而还下踩油门,加快了车速。
果然,不出她所料,车子在离这两人还有数十米远的时候,壮汉身旁的老人突然一个踉跄,给寸冉茨当面上演了一波平地摔。
寸冉茨一脚踩死刹车,急促的刹车声如同金属摩擦,尖锐而刺耳,让人不寒而栗。
车子在紧急制动之后又向前滑行了几米,在车头离躺在地上的老人还有一米距离的时候才彻底停了下来。
寸冉茨是真没想到他们这么大胆,自己已经开的这么快了这两人还敢碰瓷,是真不怕死啊。
如果不是躺在地上的男的因为用力过猛,头上的假发“休”的一下飞得老远,她还真会敬佩几分这两个人的专业。
很显然,站他旁边的壮汉也看到了这一幕,他捂着眼睛,不忍直视地上的少年,
这一刻,壮汉多想跟眼前这位少女说一声:
“我不认识他,真的。”
但这是不可能的,自己不管怎么看也跟他脱不了关系。
眼看来软的已经行不通了,壮汉扭了扭拳头,打算对车上的人直接来硬的。
“强我草!”
原本还十分嚣张的壮汉只不过随意瞟了眼车牌,就吓的他变了脸色。
“云,,,云c?”
要知道,云这个代号可是代表了国家最高机构,只要有云开头的车牌号,足以证明车牌主家族的地位。
只一眼,壮汉就知道这是他们绝对惹不起的角色。
“快跑!”
他朝着地上的少年大喊一声,随后转身跑进了凹凸不平的田野里,
可还没跑多久,壮汉就被寸冉茨凉薄的声音给叫在了原地。
“喂!躺在地上的男的好像头磕在路上撞晕了,你管不管?你不管我报警了?”
壮汉回头看去,果不其然,跟他一起来的那个少年此刻正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躺板板,似乎跟嘎了一样。
壮汉扫了眼站在少年身边的寸冉茨,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
干他们这一行的,如果干坏事被警察抓到了基本上就完了。
他已经跑了这么远了,如果现在不管躺在地上的少年而是继续往前跑的话,绝对可以摆脱这个神秘车主的纠缠,
但现在他要是转身回去,很有可能两个人要一起留在了警察局里。
壮汉脸上两只粗犷的眉头紧缩在一起,内心剧烈的挣扎着,
正在这时,他的脑海中闪过一句老大曾经对他说过的话:
“不管是什么时候,永远不能抛弃自己身边的队友,不然,你就会像我一样,后悔莫及......”
“md,这头蠢驴,真会拖后腿。”
壮汉恶狠狠的朝着田里啧了口口水,随后迈开步伐,回到了少年的身边。
“说吧,你要怎样才能放过我们。”
壮汉低着头,直勾勾的盯着面前的女生,语气不善的问道。
“怎么?你对一个能掌握你命运的人就这种态度?”
寸冉茨冷冷的盯着他,如黑晶石般的眼眸中满是冰寒之意。
犀利的目光如锋利的刀一样射在壮汉的身上,
吓得他的脚跟微微后退了半步,刚毅如石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这般尖锐的目光,除了自家老大的老大身上,他就只有在那个男人的身上感受到过.......
“你想要干什么?”
这一次,壮汉的语气不再嚣张,反而带上了几分颤抖之色。
“你们老大是谁?”
寸冉茨开门见山,直接问道。
现在的地下势力已经全部由三大黑帮瓜分,形成三足鼎立的局面,
为了打破这局面,形成一家独大,他们三家可是憋足了尽往外扩张。
壮汉这体格,看起来也不像是一个没有组织的人。
“我是龙虎帮的人,老大是俊哥。”
壮汉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他耍了个小心眼,特地把老大的名号报了出来,想要借此机会吓到眼前的这个女的。
毕竟他大哥的名声在玄冥城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可惜,让他失望的是,寸冉茨听到后只是有些惊讶,并无任何的害怕之色。
“俊叔?我记得他不是说早就不干这勾当了吗?你是不是在骗我?”
寸冉茨的脸色再次变得冰冷,她伸手不知从哪里掏出两根电击棒,不善的盯着面前的壮汉。
“姑奶奶,我没骗你,我的确是龙虎帮俊哥的手下。”
壮汉被寸冉茨的行为吓了一跳,,连忙扒开左手的衣袖,
手腕上一只龙交缠在虎身上的图案清晰的映在了寸冉茨的眼里。
“因为地上这小子的奶奶昨晚病倒了,送去医院检查说是肺癌,治疗需要巨量的金额,他脾气倔得很,既不愿意接受我给的钱,也不愿意问老大借钱,
我就想着带他来到这里讹钱,等到讹到钱后,把讹到的钱给这小子,随后我在拿自己的钱还给失主。”
他脸上的诚恳几乎要溢出来,眼眶红红的,差点没流鼻涕掉眼泪。
寸冉茨凑近看了一眼,确定是龙虎帮的标志之后,不耐烦的朝着他挥了挥手。
“离远点,下次别再做这样的事情了,再让我抓到了直接送你去坐牢。”
看在俊叔的脸面上,再加上车上还有两个人在等她,寸冉茨才决定放过他两一马,至于壮汉口中那扯谈的理由,她信了就有鬼了。
“好的好的!”
壮汉一听能走了,大喜过望,连忙抓住还躺在地上的少年领子,一溜烟的跑没了影。
看来俊叔最近的状态有些不佳啊,连手下都有些管不住了。
寸冉茨摇了摇头,转身回到了车上。
“怎么了?”
萱韵研轻抚靠在自己身上熟睡的萱悠浚脑袋,对着寸冉茨小声的问道。
没办法,哥哥从小就有严重的晕车症,只有睡着了才会好一些,所以萱韵研不想吵醒她。
“没事,遇到了个老熟人,下去叙叙旧去了。”
说罢,她重新将车打着火,再次启动了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