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高昂起头,在这名号说出,即使被捆缚着,也不减分毫傲气。
“哇~”花玲配合的张大嘴,然后见两个姐姐没什么反应,还一脸困惑,又默默将嘴巴闭上,小声询问,“难道她不有名吗?”
“不是有没有名的问题,而是...”余挽歌摸着下巴,“江湖上小有名气我应该都有听闻,难道是我跟了木紫鸢你之后出名的?可也没听说什么宝贝限时,然后又被盗走了?”
“这个流程不走...”余挽歌挑挑眉,“自封的吧?这名号这么拗口,也不像别人取得。”
“想来,应是自封的,大概就是普通的小毛贼。”木紫鸢点头接话。
“原来就是普通的小毛贼。”花玲抱着胸,“真是,不学好,我都知道做工拿工钱。”
“才...才不是。”枫叶红涨红了脸,“我拿钱也不是自己用,我这叫劫富济贫,盗亦有道!”
“而且如果本神偷没什么名气,天涯海阁怎么会找上我盗宝?”她忙辩驳。
“......”
木紫鸢与余挽歌对视一眼,这还能与天涯海阁搭上线?
“天涯海阁行踪隐秘。”余挽歌做着无奈,“寻常人要寻,也找不得途径,你怕就就这点,无从查证,拿来扯虎皮吧?”
“欸?”枫叶红见余挽歌完全没被吓到,一点不信,还这样有理有据反呛,她...她竟一时没法反驳。
“再者,如果你是天涯海阁来人。”余挽歌指了指木紫鸢,“你可识得她吗?”
“呃...”枫叶红张张嘴,“长得倒挺好看,怎么就是个道姑?倒有些晦气。”
“......”木紫鸢微笑,笑得和善,“欸?晦气?”
“我...我师父说的,遇见道姑都没好事!叫我一定要避着点!一遇道姑,诸事不顺!”枫叶红莫名感到压力,心虚忙道。
“嗯...”木紫鸢挑挑眉,沉吟一下,“这话倒是听得耳熟。”
“雾飞花?”余挽歌却是眼睛一亮,“你是雾飞花这个老太婆的徒弟吧?总不会是女儿?”
“我师父应该还算不上老太婆吧?”虽然枫叶红听着对方这样说,心中还是赞同的,但是面上还是要维护一二。
“果然是。”余挽歌抱胸,“真是,当年我还想赚她入伙,一块跟着木紫鸢,结果这货贪财好色还胆小,被木紫鸢吓了几次,就直接退隐江湖,据说还找个白面小生成了婚,也不知真假。”
枫叶红不好意思偏偏视线,“师父她说家财万贯,结果转头就被小白脸骗的一干二净,觉得太丢脸才退隐江湖。”
“欸?哈哈~”这可是元旦之后叫人欢乐一事,乐死。
“谁叫这人好色,瞧人好看,无论说什么她就觉得动听,被骗也是活该。”余挽歌骂了一句,但神情却又多少恨铁不成钢的味儿。
“你莫非是余师伯?”
“师伯?”余挽歌抽搐嘴角,什么意思,师伯像话吗?老娘哪里年龄大了,但师叔,平白矮那混蛋一截又不得劲,毕竟这家伙当年美色误头,被木紫鸢三言两语就将自己供出来,损死个人。
“我是余挽歌。”余挽歌回应,好奇询问句,“你师父怎么说我?”
“啊!师父说她朋友不多,余师伯算是为数不多的一个,很讲情谊,如果我实在混不下去,就叫我投靠您!报她的名字!”
“......”余挽歌怔愣下,摇摇头,“却不见得这样,估计说了不少坏话。”
“您怎么知道?”
“......”
枫叶红默默闭嘴了。
“好了,我倒也不会跟你小辈计较。”
“师伯大度!果然就跟师父说得一样人美心善!”
枫叶红忙呼。
是个会来事的。
木紫鸢听得讲述,也是逐渐清晰起来。
有这么个人,只要好看的人都喜欢,男女都可,有些滥情,秦楼楚馆常客。
嗯,只是表相,嗯...大概...也许,一开始是,后面就成了兴趣爱好也不一定。
总之木紫鸢记着,雾飞花当年退隐,拿钱赎身,将人带回家的是她当年的青梅竹马。
青梅竹马一家似乎站错队伍,抓到错处,被抄家,男的为奴,女的为娼。
这终于相遇,赎身在了一起,当时还和小鱼儿感叹过。
所以怎么就没在一起?
反而被骗光家产?
“两位师伯,大家都一家人,我是小辈,跪就算给二位行礼,这绑着就不必了吧?”
枫叶红这样讨好笑说。
木紫鸢弹出一道劲气,绳结一下松垮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