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穿越之前，他只是个正常的十八岁小伙子。
十八岁的少年，从来没有谈过女朋友。
所以在手机上看看擦边，电脑里看看艺术片，都是很正常的事。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青春期的男孩，期待的着最纯净的爱，意淫着最龌龊的事。
而现在自己不一样了，有了在修仙界多出来的十几年的阅历，自己自然不会……
顾澈不经意间瞥过陆千雪穿着的黑丝。
“……”
好吧，男人至死是少年。
陆千雪没有在看了，她抬起头，脸黑得可怕。
“我之前就听说过某些男人有这种怪癖，听说在青楼里，某些男人只喜欢把玩妓子的脚，甚至还有人用女人的绣鞋用来装酒喝……你难道也有这种癖好？”
？？？
顾澈瞪大眼睛，“不是，师尊你在说什么？不是，师尊你看到了什么？”
什么用秀鞋装酒喝，什么把玩脚，自己怎么了？自己不就是好色了一点吗？怎么就突然变成了那种变态了？？？
陆千雪镇定的将手机转过去，视频里的妖娆女人露出长腿，曲线完美的，被丝袜包裹的小脚对着镜头。
“不是……”顾澈有种百口莫辩的感觉，“师尊再刷几个？这就一个而已……”
陆千雪皱着眉头，将信将疑的又划了几下。
好在手机给了顾澈一些面子，接下来播放的都是一些正常的视频。
顾澈松了口气，“我平时不看这些的，而且就算看了，也是十几年的我了。”
“师尊。”顾澈眼神真挚，“十八岁年纪的少年，我持包容态度。”
陆千雪对此带着存疑，刚想再翻看几个视频，一通电话就打来了。
“咚咚咚……”
“谁啊？”顾澈不知道这时谁会给自己打电话。
陆千雪看着来点备注，微微瞪大眼睛。
“你有儿子了？”
“……”要是刚好喝了口水，顾澈一定会喷出来。
顾澈头上冒着黑线的拿过手机，备注是“好大儿”。
“是我朋友。”
顾澈接过电话。
“起床没！别打胶了！上号！！”
“我……”
“别墨迹了！有个单子，上午之内上一个大段300！！”
嘟嘟……
男人之间的电话是这样的，不会寒暄，几乎是有事说事。
打电话来的是李洋，顾澈从小到大的好基友。
他们俩在上学的时候就经常逃课去网吧打游戏，俩人游戏天赋都不错，所以有空也会在网上接一些单子来打。
只不过高考后俩人就不在一个学校了，即使是这样，两人也常常会一起玩游戏。
还记得李洋当时几乎快哭着对顾澈问道：“想你的风能从大专吹到本科吗……”
陆千雪在刚看到备注之后，在那一瞬间还真的以为顾澈已经有儿子了，听到顾澈解释之后，莫名其妙的，她心里松了口气。
“男人之间都是这样的……”
男人……顾澈是陆千雪看着长大的，从他嘴里说出男人二字，她怎么都觉得违和。
“那他说的是什么？”她听清楚了电话内容，但是内容里的打胶，上号，她都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就是代练，打别人的游戏账号……然后别人会转我钱……”顾澈坐在电脑边，刚才的话题已经被一通电话带过，“师尊可以看看。”
“打别人的游戏？他自己又不玩，让你玩了，又反而给你钱？”陆千雪觉得莫名其妙的。
“不是这么个道理……游戏里会有排名，相当于我玩游戏更厉害，他找我帮他把排名打高。”
“愚蠢……实力终究是别人的，与其这种方式取巧，还不如磨练自己。”陆千雪嗤之以鼻。
“有些是有实力但没时间……有些是为了炫耀吧……”顾澈倒不觉得有什么，反正老板喂饭就行了。
“一上午就有三百块吗？”陆千雪拿着凳子坐在顾澈一边。
“有风险的……其实蛮难打的，而且这种单子也很少遇到……”顾澈头不动，眼神不着痕迹的从陆千雪黑丝上移开。
电脑没关机，顾澈晃了晃鼠标电脑屏幕就亮了，陆千雪凑过来看这个“大手机”。
“密码应该是……”
输入自己生日，进入电脑。
陆千雪怔住了。
顾澈大脑有些宕机。
屏幕上是一个穿着暴露的少女，戴着猫耳，玉足伸到屏幕前……
顾澈甚至不敢移动鼠标……
两人沉默了一会，顾澈小心翼翼的移动鼠标，在不触发隐藏视角的前提下，把壁纸换成了风景画。
“这是……”顾澈在有什么好的借口。
陆千雪抿着嘴唇，直勾勾的看着顾澈，想看他打算怎么编。
顾澈顶不住这样的眼神，他转头看着电脑。
“我戴耳机了，一会儿我会用这个和我那个朋友交流，师尊听不到他讲话，如果你有什么不懂的……”顾澈顿了一下，“师尊有什么想问的就直接问。”
陆千雪点头。
输入账号，顾澈进入游戏。
“呜呜呜……昨天给你发消息你都不理我……果然想你的风不能从大专吹到本科么……”
一进游戏，就听到李洋在麦克风里说骚话了。
“没事的，估计可以从电子厂吹到公司……”顾澈点击开始游戏。
“不是土木老弟你还公司上了……”
久违的听到李洋的骚话，顾澈居然感觉还蛮好的，他点了点键盘，熟悉了一下。
虽然已经十几年没有打游戏了，还好肌肉记忆还在。
号主所在的区人还蛮多的，很快便匹配到人，开始选择英雄。
“我们下路打就是了，状态不好，你ad我辅助。”
顾澈自然的和李洋讲话，虽然陆千雪听不到李洋的声音，但是尴尬的气氛仍少了几分，只是她心中的顾澈默默被打上一些之前未发现的标签。
顾澈打算先熟悉几把，就算很多英雄的技能都忘记了，但是打着打着也会想起来。
“好。”李洋在麦那边点点头，嘿嘿一笑，“我艾夕你奶妈。”
“……”
顾澈不接这茬，默默选择了一个辅助，“没什么状态，开局几把需要你来c。”
“少打点胶，你看你这……”
“ad，辅助，c，都是指什么意思？”
陆千雪一开口，好像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