啵~

润泽的红唇在黄洛的脸上亲了一口。

他的下巴被纤美的手指勾着。

眼前是一名银丝披散的貌美女子,冷艳绝色的纯美容颜上,带着一抹邪魅的笑容。

彩绸长裙顺着香肩滑落至手肘处,大片的雪腻白皙呈现在黄洛眼前。

黄洛有点晕乎乎的,看着容颜绝世的女子,紧张不已:“师、师姐,这才半年没见,你、你这是要干什么?”

女子的举动让他感到十分异样,这与他记忆中的师姐,有所偏差。

半年前,他的师姐颜清婉学成出山,说是去惩恶扬善,结果现在却是成了魔道?

就在几分钟前,两人刚见面,黄洛就被师姐抓到了她的闺房当中,师姐的举动更是让他不明所以。

颜清婉眼神轻颤,她望着师弟那慌了神的眼睛,不由得叹息一声:

“师弟,这修炼一途多有坎坷,在这半年里,师姐听闻多数负心事件。但你也知道,师姐是个渴望一生一世一双人的人,要是师姐找别人当作道侣或许会发生类似的事情,但我要是找你来当我的道侣,是不是就可以避免这种事情了呢?”

清冷磁性中,透露着些许憧憬。

她很向往,在这风霜雨雪的世间,能有一个人陪伴着自己走下去,即使成不了仙,也不枉此生之爱。

自从她半年前出山以后,无不是勾心斗角、争权夺位。

她见过许多道侣相互背叛,为了利益不择手段。更多的,是冷落与疏远。

她不想这样,即使生活归于平淡,她也不想遭受冷落和背叛。

再说,生在这实力为尊的世界上,很难存在长久的平淡生活。

平淡,似乎是一种奢求的向往。

她左思右想,脑海中不断浮现那些女子被抛弃背叛的悲情事件。

直到她想到了一个人,一个曾经与她一起长大,一起习武的人——自己的师弟。

那个总是偷懒、总是顶撞她、总是给她带来新奇事物的师弟。

她对师弟的秉性了如指掌。

如果是师弟的话,或许真能不负此生。

只是,这样一来,师弟会怎么看待她?

以前没思考过自己对师弟的感情,但自从出山以后,所见所闻都在冲击着她的三观。

她终于明白,自己师弟身上那种真诚清澈而又纯真年少的品质,是世界上最难能可贵的东西。

也终于明白,自己对师弟,或许不是喜欢与爱,更像是一种寄托。

她希望,师弟不负她。

可,她能讨得师弟欢心吗?师弟会喜欢她吗?

自己的魅力足够吗?

这需要验证。

而验证的机会,此时就在眼前,她不会放过。

不自觉地,她的脸色开始红润起来。

毕竟,她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黄洛从颜清婉的语气中,听出几分伤感。

他不知道说点什么,可这是他的师姐,自己绝不能有歪心思。

即使,那令人惊叹的一双软峰近在咫尺。

师姐只比他早一天加入师门,至于年纪,似乎比他大了三岁。

两人习武的隐世门派,总共只有三个人。

师父和两个徒弟。

两人在师门中,相伴修行十五年,对于对方是什么人,再熟悉不过了。

在黄洛的记忆中,师姐是个努力向上、刻苦修行、性格谨慎的人,怎么现在这么冒失?

甚至,他想不明白,自己有个什么优点能让师姐能把找道侣这种终身大事的目标锁定在自己身上?

自己好像只懂得如何在修炼的时候轻松摸鱼……

他不禁疑问:“师姐,你受什么刺激了吗?找道侣可是终身大事,我有什么让你心动的地方吗?”

颜清婉当即抓住黄洛的衣领用力一扯,将黄洛拽得更近,两人的脸只相隔不到一厘米。

她轻轻凑近黄洛的耳朵,吐息如兰地说道:“你的优点,是足够我去相信你,你不会当负心汉的吧?”

“可、可是师……唔!!”

正当黄洛还要说些什么,却被颜清婉用嘴堵住了嘴。

黄洛尝到的,是奇妙香甜的沁润,是侵略而来的软绵。

他瞪大眼睛,震惊地与颜清婉那略带柔媚的清冷眼神四目相对。

“啾~哈咳咳咳!”一吻结束,黄洛不住咳嗽,嘴角流下的口水不知是自己的,还是师姐的。

他沉默不语,不知道该跟师姐说什么,慌乱而又害怕,此刻的师姐,熟悉而又陌生。

“师弟,希望你能接受我。 或许我没有那么完美,但我会尽力做一个好妻子。”

颜清婉的表情异常羞涩,刚才那一吻,令她意犹未尽,回味无穷。

从未体验过的感觉,令人迷醉。

黄洛很不想承认,师姐的强势一吻,让他起了反应。

即使理智依旧存在,也无法抑制身体最原始的本能。

颜清婉的直觉很敏锐,她察觉到了黄洛的异样,这让她产生了一种羞耻的好奇心。

曾经在黑市买来的民间禁书内容中阅读过些许相关的内容文字,但不曾见过描述的实物。

一想到此,她略感燥热,似乎有什么在渐渐涌动。

难忍难耐触上心头。

黄洛被她推倒在软榻。

不知怎的,他想反抗,但始终难以伸出双手。

根本无所适从。

清莲静美自粉润,万千灵露透晶莹。

莲瓣渐分坐九霄,幽深不教玄女泪。

“嗯哼——”

颜清婉吃痛一声,眼角流下一缕清泪。

痛定思动,昂首而吟。

“师弟,我爱你。”

万般思绪交缠,千缕清溪流淌。

百声酥音灵动,十往九复巅峰!

……

不整的衣衫被淋漓香汗浸透,颜清婉的俏脸贴着黄洛的胸膛。

她有点瘫软,只想就此慵懒,让充实久久不散。

双目微闭,依旧沉醉。

黄洛望着房梁,脑海中很是混乱,似乎什么都去想,但又似乎什么都不想。

大概,这是一种圣贤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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