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挽歌摘掉自己的假胡子,不由感慨一句。
“或许真不知道呢?”木紫鸢回应道,“面首的外室,地位悬殊,不一定真的会放在心上。”
“呃,有些无法反驳,这尤夫人产业还挺大的,向羊城好几条街,都挂着尤记的牌子。”余挽歌想了想,还是点点头,“这样一想,也许嫣红姑娘的事,可能真与她无关,就算和流匪有交易,也不一定叫人去祸害嫣红姑娘。”
木紫鸢不置可否,而是竖起一根手指,“那个尤老爷的态度,有些奇怪,之前我说他奸门晦暗,是否夫妻之间有没有什么嫌隙?”
“哦!你说那个,他不是反驳了吗?听起来不是很正常吗?说着大家都知道他们夫妻感情好,又说可能妻子工作繁忙,可能自己有照顾不周全的地方,没有顾忌到自己妻子的烦恼。”
“感觉这作为丈夫,人还是挺好的!”
“开口不是他认为,而是向羊城众人都觉得。”木紫鸢回应,“说话单肩耸动,表明他对自己说的话并不自信,他的眼睛并不躲闪,而是一直盯着我,想确认我是否发现什么,话语平稳缓慢,十分熟练,没有错漏。”
“小鱼儿,人在说谎的时候,大多数说的是真话,或是模棱两可的话语,你想想,他的话语是否如此?”
“嗯...”余挽歌若有所思点点头,“似乎是。”
“所以他说谎了?说了什么谎?”
“嗯,他知道夫妻不合,他知道原因,或者原因可能是来源于他这一边。”
“难道说,他知道嫣红姑娘的事?”余挽歌惊讶。
木紫鸢想了想,摇摇头。
“说不定,但或许还有其他吧?”
“哦!那就是他又养了外室,现在打算干掉尤夫人,然后自己独掌大权!”
“......”
木紫鸢无奈,“小鱼儿你这说的...”
“怎么?”
“倒也不是没有可能!”
“是吧!”余挽歌叉腰,又道,“也是,这男人怎么能说是好男人?他做的那些事,有几件是人事?”
说完,又不住点头。
“那今晚,我们再去一次,这次好好吓吓他?”
木紫鸢倒并不拒绝,只是思索了一会儿。
“但还是先铺垫一下为好。”
“...怎么做?”
......
尤老爷回想着今日来的那女冠,这人有些神秘,而且似乎知晓什么一般,问着自己那个问题,仿佛了然于胸。
而听下人说,将着大夫和女冠送离的时候,便听那女冠突然摇头,叹息说了一句‘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这话...什么意思?
尤老爷正拧眉间,外面就突然传来响声。
“老爷,老爷,不好了,老爷!”
“什么事?大呼小叫的?”尤老爷皱眉,对着闯入家丁驳斥道,“有什么话不得好好说!老爷我活着呢!”
“不是老爷,是夫人!夫人出事了!您快去看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