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

我叫周秋瑾,是个小小营地的领主,手下不多不少的有着千来号士兵,加上几千条枪和打不光的子弹,无论怎么说,在这末世里,我也多多少少算是个人物。

然而,令我没想到的是,在我去其他营地和其余领主商讨物资交换的时候,我的营地里竟然有个人渣挖了我的墙角。

怀揣着满腔的怒火,我把那个胆敢背叛我的女人做成了肉罐头,还把重金买回来的针剂扎在了那个人渣黄毛身上,把她变成了女孩子,然后就地正法。

其实,在有这个想法之前,我是调查过那个叫秦悦的臭小子的,我知道那家伙喜欢分裂别人的感情,从中索求物资以此谋生,是个不可多得的孽畜。

于是,我决定让曾经玩弄他人感情的家伙成为被玩弄的家伙,只有靠着肉体取悦我,才能在我的营地里有活下去的机会。

我要把她曾经攒下的东西全部收缴,让她身无分文,一无所有的活着,直到某一个夜晚饿死,或者冻死在营地的某座小屋子里。

就在刚刚,我的首席打手告诉我,那家伙违抗了我的命令,竟然把食物和水藏了起来,试图逃过我的搜刮。

其实我并不是很理解,我这个领主难道真的就一点威严都没有么?为什么那家伙可以目中无人的撬我墙角,甚至可以公然阳奉阴违?

硬了,硬了,拳头硬了,套用一句四年前玛丽苏小说中的一句话: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决定要让她付出代价,重振领主雄风。

“那个?领主大人,我能进来么?”

卧室外,一个有些软软的声音透过并未合拢的门缝传了进来,没错,这就是那个人渣秦悦了。

变身前就看着不像个男的,被我扎了针后依然是一副小受样,我是理解不了为什么这样的窝囊废能够欺骗到那么多正处于花季的美好少女。

“进来吧。”

坐在床上,我的下半身盖着一床鹅绒被,手上则拿着一本有些厚的书,其实我是不喜欢看书的,但等待侍寝的少女来到这里的时间实在有些无聊。那家伙的家离我的府邸有些太远了,大概有八公里?记不清了。

随着我的应答,木门被一点点推开,紧接着走进房间的是个金发触及肩膀的可人少女,她低着眉,似乎是有些怕我,怯怯的走到床边。

少女穿着与自己格格不入的男士衬衫和长裤,裤脚长长的拖在地上,沾上了些泥点,不出意外的话,是徒步走来的。

“抱歉,领主大人,请原谅我,我不该试图藏下本应上供给您的物资。”

她一进来,便径直走到床边,很没骨气的跪了下来,抓过我的一只手,用脸颊轻轻蹭着我的手背。

好吧,我想,我大抵知道为什么她这样的窝囊废能够得到女孩们的喜欢了,她真的很会讨人欢心。

少女的脸颊软软的,富有弹性,指尖微微用力,便能陷入皮肤,感受着被软肉包裹的美妙触感。

“知道错了?要不是秦黛告诉了我,你是不是打算一直藏着捂着你那点物资?我知道你的过去,间接害死了许多女孩子的人渣。我能够让你活命已经是最大的仁慈,而你却阳奉阴违?”

轻轻拍打着秦悦的脸,我并不会告诉她我因为她的讨好而感到愉悦,对待人渣,必须要狠一点才行。

跪在地上的少女在听到我的话之后似乎身体僵硬了一刹,然后抬起脸看着我,溜圆的杏眼可爱的紧,表情却像是忍俊不禁。

她大抵不觉得那些死掉的少女是她害的,也不会从心底里认为欺骗我做错了。她只会觉得是自己没藏好东西,被人发现了,于是感到懊恼。

我清楚的知道她的脑回路,因为她是个人渣。人渣都是这样。错永远都是别人的,而不是自己的。

“到床上来。”

我下达命令。而地上的少女——其实也算不上少女,她已经20岁了。

“好。”

听到我这么说,秦悦似乎总算松了一口气,她低低的答应,手脚并用的爬上床。

或许是担心身上的衣服把我的床铺弄脏,她甚至提前脱了所有遮挡,就这么光明正大的把所有给我看。

啧…真当我是个满脑子床上事的废物了?

“阿嚏!”

坐在我的腿上,她好像有些冷,打了个声音很轻的喷嚏,而我却没有让她进入被窝的打算,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最后,在这家伙越发委屈的目光中,我恶狠狠的拍了一把她的胸前,才允许了她进入被窝。

……

“领主大人,就是,那个,可以给我一小块耕地么?”

事后,被我折腾的有些够呛的秦悦一副乖巧的样子缩在我的怀里,用带着一点鼻音的可爱声音低低的请求。

我自然是明白她为什么会想要耕地的,因为在营地里,通常来讲,能够合法获得食物的途径只有拾荒和耕种,还有靠着她人赠予。

她曾经就是用第三种方法骗去求生物资的,但是现在这条路被我断掉了。拾荒的收获则很不稳定,经常能看到街道上有饿死或是冻死的拾荒者。

“当然不行,你是罪犯诶。你是否搞错了些什么?或许我下次应该把指甲留长一点。”

从被子里抽出有些发皱的食指,我在秦悦的眼前晃了晃,另类的威胁,我能察觉到她的身子又僵硬了一刻。

她不再说话,而是闭上眼,想在我温暖的被子里多歇息一会儿。

我怎么可能会允许一个人渣在我的家里留宿?于是,我很不客气的一脚把她从我的被窝里踹了出来。

“时间不早了,我要睡觉了,你回去吧。”

看了看表,凌晨一点,确实折腾了很久,她此刻应该也很累了?走在夜路上说不定就会因为踩到碎石块摔倒而一睡不醒。

我才不在乎,倒不如说,我期盼着她受尽欺辱最后在寒风中被冻僵。

“…”

地上的少女沉默着,她似乎有些没搞清楚状况,还想着重新爬上床,但却在注意到我一点点冷下来的目光后委屈的瘪着嘴,慢吞吞的穿好来时的衣服,亦步亦趋的离开了我的房间。

她真的很会装可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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