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芷婳拎着王宛白,拉入到自己跟前,与自己面对面,她们的双眼皆融入了对方的影子。

只见俞芷婳一把拉开脸上的面纱,然后又捏住了师兄的脸,让躲闪的师兄与自己毫无隔阂的面对面,她含怒说道:“我戴这面纱又有何用?!现在我的新娘都与别人私会了!你的恶作剧,你想逃跑,我都可以理解,但唯一这点不可能原谅!”

王宛白的脸颊被一股极强的力量所固定,活动空间完全受限,她想闭上眼睛,可这双眼睛就像是被施加了某些术法,根本闭不上眼,所以她第一次完完整整的见到了师妹的容颜。

这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绝色娇颜,让王宛白心跳加快,好似忘记了呼吸,只想着一直看着这张脸永远不会眨眼。

有些时候她也不可预料的扫了几眼师妹这张容颜的全貌,但并非像如今这般仔细的近距离观看。

郑怡欢如今已然神志不清,她在废弃已久狩猎小屋前抓耳挠腮,不知如何是好,她并不清楚眼前的一切,她已然陷入了深深的幻想之中。

所以俞芷婳与王宛白的对话她并没听见,就算她听见两人以师兄师妹相称,也没人太过在意。

王宛白现在只想过安安稳稳的日子,天山门弟子如此自私自利,她已经对他们并没有太多同门之情了,并不在意他们嚼舌根了,而俞芷婳甚至还希望她们的关系早些暴露。

“师妹,我说的都是真的,没有半点假话!我可以对天道发誓!”王宛白刚刚举起的三根手指片刻便被师妹压下,她以为这番话起到了关键性的作用,师妹原因相信自己,她在心里也觉得哪怕是入魔,师妹也并非完全不讲道理啊!

不曾想到,师妹下一句话居然是:“不用解释了,我现在的状态根本听不进去!想要解释清楚,就先受过惩罚,让我心魔稳定些,再来和我狡辩吧!”

俞芷婳一挥手,金钟将犹如得了多动症的郑怡欢笼罩在其内,郑怡欢可能经验并不多,所以只会抓挠,并没有其余动作。

金钟属于虚影,郑怡欢陷入另外一个虚拟的世界中,从外可以看见内部,在从而却看不见外部。

只见她一拉自己的腰带,这间大红嫁衣顷刻之间滑落,随风飘落在一片雪白的地面之上,犹如一朵盛开的红色妖花,极其鲜艳,夺人眼球。

她白皙的肩膀曝露在外,淅淅沥沥的雪花飘落在她的肌肤之上,片刻融化成水珠,挂在诱人的肌肤之上,显得极其具有诱惑力。

王宛白虽然对师妹怨言颇多,但也不得不承认,如今的师妹犹如艺术品般吸人眼球,让她目不转睛的盯着看,喉口涌动,咽下一口吐沫,显然她有所反应。

“好看吗?”俞芷婳说着并未停止手上的动作,而是接着拉扯下一件衣物。她在周围已然设定了阵法,所以这里比平常土木屋还要隐私,毕竟对于修仙者,真正可以阻挡他们双眼和神识的并非土木建筑,而是阵法符箓。

“好好……啊?!好看!”王宛白心思百转,她看着如此诱人的胴体,在冰雪中,在阳光中,绽放出比花儿还要艳丽的色彩,这纯白的颜色,毫无瑕疵,她下意识就想恭维。

但想到两人关系,她又想反驳,但又想到如今处境,她毅然决然的竖起大拇指:“师妹的身材简直是这世界上最美的一具,让我魂牵梦绕,再也我法忘怀……”

王宛白说完就发现自己这话说得及其别扭,表情无比严肃认知,但话语中却牛氓十足,但入魔后的师妹哪管这些,这话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居然很受用,她赤着脚站在雪地上,融化出一双精致的脚印,她停止脚步,仍有师兄观摩:“那师兄就好好看看。”

以她现在的状态,如果自己的身材可以让师兄着迷,那无疑是一件喜事,想到此前种种,她又有些幽怨:“不知多久才能得到师兄的怜爱呢?以前总是我让师兄享受,如今师兄不想碰触我吗?”

说罢,如此状态的俞芷婳居然一步步向着王宛白走来,越靠越近,她身上淡淡香气已然弥漫在王宛白的四周,让王宛白有些情迷。

但片刻王宛白回过神来:“这个师妹你看到的都是误会,我们之间的私事,可以回去慢慢商讨。”

俞芷婳不由分手一把将师兄搂在怀里,让师兄身上碍事的嫁衣暂时放了一天的小假期。

就这样两人直接毫无隔阂,至少表面上毫无隔阂,没有任何缝隙,王宛白的窗户纸已然被捅破,而俞芷婳的窗户纸还等着王宛白觉醒之时。

撅起嘴等待半响,师兄毫无动作,只是呆愣的看着自己,想想刚刚看到的种种,她又气不打一处来,觉得自己成了那青绿的乌龟,全身都在象征着“原谅”二字!

她直接开始动嘴,与师兄的双唇开始亲密无间的接触,想要更多,想要更加亲密,想要更长时间,于是太阳西斜,阳光透过挂着白雪的树丫,照耀在雪面上,天地之间亮晶晶一片,直到此刻,她们双唇微肿,呼吸困难,才得以停止。

“怎么师兄竟如此不愿意吗?那师妹可就要上些手段了!”只听“哗啦”一声,俞芷婳手上一抖,储物戒指中的电光流星鞭,至阴至寒冥月灯的灯芯烛,玄铁囚牢双铐,帝江施恩图浮尘等高阶宝物一一出现在王宛白脚下。

“师妹为何如此客套?”王宛白不知是喜是忧,为何师妹生气要送自己如此多的元婴级别的法宝呢?但自己一看她懵了,她震惊不已,这些东西居然与前世看过的“动作片”中的武器有异曲同工之妙,她张开双唇,震惊到只说出一个字:“啊?”

“师兄,请选择吧!”

听到这话,王宛白下意识的从储物戒指中拿出闲来无事秀的香包,现在可以说是专门为了师妹所绣,想来师妹应该有所感动才对。

哪知,拿出东西一看,手上的赫然是写有师妹名字的巴掌大小的稻草人,其上还扎入密密麻麻的银针!

她呼出一口气,震惊的神色居然有所缓和,但言语却再无斗志,只听她说:“事到如今,我认栽了!”

(这样我在黑龙江冬天很冷,每次都以为病好了结果就又犯,我想先好好检查一下,等好了在写,大家别再等了,因为时间很长,这一年都反反复复,抱歉了给大家鞠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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