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呢?这种事情绝对很奇怪啊!

关于这突发情况,凛伊百思不得其解。

可她清楚自己现在正在被押送往什么地方。

克伦塞监狱。

关押帝国最穷凶极恶犯人的囚笼。

被蒙上双眼,并被限制住双脚关在笼子中只露了个脑袋在外面的凛伊十分想证明自己无罪。

她现在明明只跟穷胸沾边,跟极恶一点都不沾。

可她半天除了给自己想了个假名以外,什么都做不到。

运送她的马车停了下来。

只听得‘嘁’的一声,一个满脸杀意的女骑士,将笼子打开,并将锁在凛伊身上的锁链解掉,只留了脖子上的项圈。

她恶狠狠的一把拽过项圈上的铁链,让凛伊整个人踉跄的摔了下来。

不疼。

凛伊不清楚这算不算不幸中的万幸。

她现在虽然力气比以前还弱了很多....但似乎很耐打。

痛觉什么的目前为止还没感受到。

眼睛还蒙着布的凛伊,只感受到自己被拖拽着穿过一道又一道的厚重铁门。

“芙洛蒂监狱长,这就是犯人。”

“好了,人就放在这里吧,具体情况我也清楚了,你可以回去了。”

妩媚动人的声线带着几分慵懒。

一头乌黑长发,将白色面具挂在脑袋上当头饰的绝美少女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

女骑士应声,将凛伊甩下后便直接离开。

至于我们的大英雄凛伊,已经被这神秘的展开彻底整无语了。

她不能怪这些人,毕竟她杀了她自己....个锤子啊!

家人们谁懂啊!我杀我自己然后坐牢惹。

被蒙着眼的凛伊也不好奇自己现在周遭的环境,而是就这么坐在地上,像是待宰的羔羊。

自然,她也不是全然放弃希望。

她对帝国的搜查能力有信心。

让一些高级的神官去现场使用些神迹,应该是能还原出来一些破碎的线索....

无论再怎么破碎,只要有一点线索应该就能证明她无罪,他没有死。

再者就是,

通过一路上对于阳光的反感和那稍有些扎口腔的小尖牙...以及背后的小翅膀和小尾巴...

她现在应该石锤是血族了。

那么只存在传说中的血族,为什么会重新出现呢?

这背后是不是还牵扯到什么阴谋呢?和已经投降的魔族会有关系嘛?

她知道个锤子。

凛伊对于自己‘生前’的记忆,只停留在宴会上。

喝了很多,但后续记忆就断了。

要是耍酒疯还能理解...

但耍酒疯给自己杀死并大闹一场那可就有点炸裂了。

人类被变成血族的情况....

这种名为初拥的事情她也是知道的。

可这她mua好好的哪来的血族能初拥她?而且初拥也没说过会变性别啊!

神秘的事情太多,以至于凛伊选择性的开摆。

相信帝国相信教会。

想也没用,不想咯。

没准是深度梦境呢,睡一觉起来啥事没有,该忘的忘...

对的,凛伊现在开始用这种方式催眠自己!

英雄成为罪犯,还没正经使用过的大宝贝消失不见....

这单拆出来任何一件那都是相当炸裂的事情,也是凛伊所无法接受的。

所以...

这都是梦啊!

对对对,这都是梦,只能是梦。

凛伊释怀的笑了。

而一旁的芙洛蒂则是靠着略显陈旧的桌子,交叉着裹有黑丝且微微透着肉色的美腿。

她有些古怪的打量着正在傻笑的凛伊。

银色秀发,幼小且稚嫩的精致面容,纯纯的美人胚子...

而现在拴上项圈锁链,再蒙上眼....

涩极了。

但芙洛蒂并没有产生什么危险的想法。

因为在这之前她是有得到相关信息的。

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小萝莉....破坏了帝国宴会,屠杀了许多在场的贵族,并且还将勇者杀害并毁尸灭迹。

是已经能被写入史书的危险家伙。

根据描述,这个危险家伙在袭击过后处于虚弱状态,但并没有因此逃离现场,反而嘲弄起了身为勇者伙伴的大法师蕾娜。

态度可谓是嚣张到了极点。

“姓名。”

“凛伊。”

“性别。”

“男。”

“种族呢?”

“人类。”

“你说你mua呢。”

芙洛蒂上前给了凛伊一脚。

银发小萝莉被踹躺在地,但她并没有吃痛吭声。

还是不疼,是梦境实锤了!

我还是林逸,我还能站着尿尿!

而芙洛蒂也感觉有些奇怪。

这小家伙是有血族的特征不假....

但根据故事中的记载,血族中就是拽出来个杂兵,那都是心气高傲的主。

而在她面前的这只,则像是被玩坏了似的。

捆着这家伙的项圈应该也只是有限制魔力作用,不应该会影响心神啊?

“听好了,在最终审判到来之前,你都会在这里得到应有的待遇,无论是凌.辱还是处刑,都是你可以享受的特权。”

芙洛蒂蹲下身子,拽着项圈将凛伊拉起,将蒙在凛伊双眸前的黑布摘下。

重获光明的凛伊第一瞬间就怔住了。

啊?

怎么是这家伙?

声音没听出来,但那没精神的模样和标志性的白色面具却是让凛伊想起了一位故人。

之前在她勇者小队中,有一个叫芙芙的牧师,也就是队内的奶妈。

可这位牧师小姐因为平日里不祷告,整天开摆摸鱼且对神明没有敬畏之心.....

最终导致无法使用神迹魔法,失去了作为牧师的能力。

然后就自觉退队跑路,本人甚至还挺高兴。

这家伙居然来当监狱长了??

前牧师退休当典狱长,怎么想都很怪吧?

“看什么看?你的可爱在我的性感面前一文不值。”

芙洛蒂揪了揪自己的黑丝袜,顺带挺了挺那展露北半球的傲人胸脯。

这种跳脱的说话方式,确实是那家伙没错....

面对曾经的队友,凛伊再度感受到现实在狠狠的扇她巴掌。

这展开她想都不敢想,更别说梦到。

“姑且说一下,当你出现在这所监狱的时候,你就已经算奴隶了唷,所以请你稍微配合一些哦?”

“我其实,是被冤枉的....”

再次接受现实的凛伊强调了一声。

“嗯嗯,小家伙,你知道当场抓获四个字怎么写吗?”

“什么当场抓获,那是,那是....我也不清楚。”

凛伊暂时放弃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

连蕾娜都没信,跟这家伙说也是白搭....

“虽然我不想沾那家伙的光,但我们确实也曾经共同冒险过....而他如今是拯救了人类的大英雄,无论出于什么层面,我对他都保有一定的尊敬和小小的崇拜。”

芙洛蒂说这话的时候没什么情绪,而是很平淡,像是在背台词一样。

正因如此,才很难让人揣摩她的精神状态。

凛伊也一直看不懂这个家伙。

“我真的没有....唔?”

凛伊话还没说完,一团柔软且带有些余温的神秘物质便塞到了她嘴里。

“不用说了,开始脱吧,对待你这种罪大恶极的犯人,自然是要做个仔细的检查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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