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有用的消息?”

“我倒是不觉得这有用。”

伯爵小姐多娶一个丈夫而已,这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怎么会是没用的消息呢?”

“你仔细想想。”

“伯爵小姐,另寻了新欢,然后渐渐对原先的男人感到了厌倦。”

“当她开始冷落丹尼尔之后,为了让现在喜欢的对象感到满意,然后便对丹尼尔做了一些什么。”

西薇娅的话,霍本不是很认同。

“很明显,莱恩家族十分顾忌丹尼尔的身份。”

“有莉涅,有凯利家族少爷的这个身份,莱恩家族,伯爵小姐伊莉丝只要不是个蠢蛋,就不会为了新欢而去得罪一个公爵家。”

“即便是凯利家族不在乎丹尼尔,但他毕竟是凯利家族出去的人,在一个伯爵家被弄成了痴傻之人。”

“为了面子,凯利公爵也是会有所作为的。”

霍本的说法,西薇娅觉得很正确。

“或许你是对的。”

没有什么线索,探查不出来丹尼尔究竟得了什么病,四处兜兜转转的探寻了一圈,到最后,也没了解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听着城里,附近邻居对莱恩家族的诉说,霍本和西薇娅开始觉得,丹尼尔的事情或许真的和莱恩家没关系。

城里的人对伊莉丝小姐和丹尼尔之间的评价很高,是对恩爱的夫妻。

还有,莱恩家族对丹尼尔下黑手得不到任何好处,他们没有理由那样做。

一件事,你做出来,总是要有动机的。

...

西薇娅和霍本一整天下来,是没有什么收获的,至于待在伯爵府的莉涅,收获是非常小的。

“府里的人,我一个个都盘问过了。”

“他们都很陈恳,但是却没有提供任何有用的信息。”

“按照他们的说法,丹尼尔就是突然成了这样子的。”

这样的盘问结果,三个人没有谁能够接受。

毕竟,丹尼尔从二月初就开始给莉涅寄信了。

事情,是完全有征兆的。

“听说伊莉丝小姐除了丹尼尔外,还娶了一位丈夫。”

虽然自己的想法被霍本反驳了,不过对于目前这个没有任何突入点的事件,是需要一个方向去进行探究的。

“你是说伯克啊!那家伙是去年嫁入到莱恩家族的。”

“是个挺不错的家伙,伊莉丝喜欢过那小子一段时间,不过慢慢的就冷落他了。”

伯克的事情,是莉涅听丹尼尔说的。

“怎么了,那家伙怎么了吗?”

听着莉涅的话,西薇娅很快就将自己的想法从脑海中划去了。

一个被冷落的家伙啊!

那样,根本就不能成为对丹尼尔下手的理由啊!

“没什么...”

听着西薇娅的回答,莉涅略微叹了口气。

“唉!现在,完全是僵住了啊!”

即便真的是莱恩家族对丹尼尔做了什么,但是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也不能无端指责。

“看来,我需要卖卖面子,请更有能力的牧师来这里了。”

只要丹尼尔的病好了,那么一切就很好解决了。

当事人不能交流,是阻碍这件事继续探寻下去的重要因素。

夜晚,三人略微交谈一番后,便要去休息了。

莉涅做了决定,她将会联名西薇娅,写一封信到王都,请一位比西琳还要强大的牧师来到辛克尔城,为丹尼尔看病。

霍本逛了一天的辛克尔城,晚上略微看了一会魔法书后便躺下睡去了。

莱恩家族准备的房间都是上好的,很舒适。

躺在床上,困的了霍本很快便入睡了。

...

半夜,漆黑无比。

在野外,在乡间小路上,一个很大的草丛中,有着不小的动静。

这引得经过的路人不禁停下了脚步,伴随着繁星和月光,缓缓的向着有动静的地方看去。

霍本释放出火焰的魔法,用一团飘起来的小火球照亮一下四周。

绿色的草丛中,此刻飞快的窜出几道身影。

那几道身影跳到了附近的田地中,黑夜中,几双血红的眼死死的盯着霍本看。

霍本感到有些怪异,他快速的移动火光,照亮了那跳到田野间的家伙。

“嗯?”

“居然是...”

霍本看清了半夜中活跃的家伙,是几只白色的兔子。

它们的双眼泛红,个头不算大,此刻正紧紧的盯着他看。

有四只兔子,个头都不是一样大。

霍本不是什么动物学家,完全不懂哪只雄,哪只雌。

不过,此刻他心中完全的肯定,那四只兔子里面,有一只是雌,其它三只全是雄。

它们虽然站在一起,不过贴的不是很近。

半夜,凉风刮起,其中一只雄兔似乎是感到冷了,它猛的贴到雌兔身边。

看到有兔这样,另外一只雄兔很快便也照做了。

不过,它似乎小气一些,它猛的撞向抢先的家伙,将其撞飞了出去。

紧接着,最后的那一只兔子重复了前面那只的动作。

现在的情况是,两只雄兔都被撞飞了,只是一只雄兔依偎在雌兔的身旁。

半夜,四只兔子,血红的双眼,被撞飞的兔子摊到在了地上,再也没有起来过。

两只退场的兔子瘫倒在胜利者的两旁,它们的兔头和躯体分开了,红色的血液流了一地,染红了棕色的泥土。

这?!

霍本感到十分的怪异,他不是应该在床上睡觉吗?

大半夜,他为啥会出现在乡间小道。

还有,兔子为啥莫名其妙死了?

是梦!

霍本感到有些头晕目眩,他梦的惊醒。

与此同时,他感到了一丝魔力波动。

“这是什么情况?”

“我居然会做这样的梦?”

霍本眉头紧皱,他一般是不做梦的。

做梦其实也正常,不过这诡异的梦?兔子?

“这梦似乎在说,一位雌兔的身边是胜利者的雄兔。”

“我自己就像那些倒下的兔子,能完全留在西薇娅身边的不一定是自己。”

霍本其实没有这样想,这想法是突然蹦出来的。

?

霍本十分确定自己没有这样想。

“事到如今,说这些有什么意义呢?”

霍本已经和西薇娅开始了交往,他难道还怕被抛弃?

还有,刚刚明明有一丝魔力波动,现在却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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