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

茶语坐在板凳上,背靠门板,抱着布偶小冰打盹。

门忽然被推开。

茶语惊醒,看到是阿冰,话音脱口而出:“你还知道回来?你午时说有事出去,现在都子时了,我等你……”

她闭上了嘴,因为她发现,阿冰满脸痛苦,推开门却没有进门,弯腰扶着门壁,双臂剧烈颤抖,一副身受重伤的模样。

板凳晃动。

茶语很快起身,冲上前搀扶阿冰,急切的道:“你哪里受伤了?!快告诉我,我帮你擦药!”

阿冰感受到了茶语的温软,嗅到了茶语的处子幽香,却无法听清茶语在说什么,他脸色涨红,气喘如牛,犹如一只因发.情而失去理智的野兽。

无法压制的兽.欲正在促使他去干一件事——把茶语按在地上狠狠摩擦!

“她不懂事,你不能跟着一起不懂事!”

“你不解释清楚,就别想碰我一下!”

这对父女的话响彻脑海,阿冰借着一瞬间的理智,推开茶语,一个劲的冲回自己的房间,关门锁住,爬上床,佝偻着身躯,独自忍受欲望的折磨。

外面有人在用力敲打他的房门,呼唤他的昵称,可他听不到,就如同一只发疯的野兽,听不到外界的声音一般。

他讨厌杀人,因为每次葬送掉一条性命之后,他就会陷入一种极其痛苦的状态,这种痛苦会唤醒人类的原始本能,需要发泄才能有效缓解。

这次的不良反应,比以往任何一次来得更要强烈。

小女孩在吃着烤肉串,突然间一道剑气洞穿了她爹的喉咙,小女孩看着倒在地上的爹,手中的烤肉串掉落在地,她跪在地上晃动她爹,茫然无助的叫着爹爹…爹爹……

阿冰看不了这样的画面,可他还是杀了黑袍长老,因为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在那一刻,他有百分百的把握杀了黑袍长老。

黑袍长老暴露的原因很简单,在没创立天宵宗之前,宗主就已见过黑袍长老,知道黑袍长老是自己妻子的死忠。

在宗主看来,妻子对自己恨之入骨,不知所踪后,哪怕她的手下已归顺自己,也不能完全信任,要在暗地里提防一手。

果然,派去调查的“宵”查出了,黑袍长老定制的烟花爆竹非常不正经,里面含有大量的催情粉,这些不正经的烟花爆竹要是在收徒大典点燃,后果不堪设想!

黑袍长老是开宗长老,实力要强过天宵宗的其他长老,属于地境武者中的佼佼者,宗派怕打草惊蛇,就命阿冰去跟踪黑袍长老,查出是谁在背后指使黑袍长老后,就杀了黑袍长老。

“咔嚓!”

茶语不知用从哪搞来的钥匙打开了门。

“冰块!”

她叫着阿冰的昵称,手提医疗箱冲上床,将阿冰的身体翻转过来,目光快速扫过,却没看到阿冰身上有伤口。

冰块是不是中毒了?

脑里刚闪出思绪,茶语就被阿冰按倒在床,小手臂被大手按得生疼。

茶语犹如受到惊吓兔子,眼露惧怕,楚楚可怜的仰视阿冰,看到那双充满欲火的黑瞳,她忽然明白了阿冰是什么情况,阿冰这是来了欲望,每一段时间,阿冰就会来一次欲望,这次来得比较强烈,比最初一次来得还要强烈。

这次或许能一步到位吧……茶语也不反抗,盈满泪光的大眼睛露出了一丝期待。

一个时辰后。

“咕噜,咕噜……”

像是有鱼刺卡在喉咙里似的,茶语面露痛苦,吃力的吞咽,白净的喉咙一鼓一鼓的动。

那种被鱼刺卡住喉咙的感觉消失之后,茶语弯腰低头,小手握着喉咙,疯狂咳嗽,似被呛住了。

“咳咳……咳咳……” 她坐在床沿,往地面咳出了些白沫。

  阿冰稍微清醒了些,帮茶语拍了下背,待她不咳之后,递给她一杯水。

“小姐,喝水。”

茶语接过这杯水,倒进小嘴里,没喝下肚,在口腔里咕噜咕噜的漱口,几秒后,对着阿冰的脸,喷出浑浊的漱口水。

阿冰没躲,被茶语喷了一脸。

暗自庆幸。

理智被欲望吞噬的情况下,自己竟然没有触犯禁忌。

可能是用嘴用习惯了吧。

 茶语拿手帕擦了擦小嘴,擦干净后,把这条手帕扔给阿冰,满脸不爽:“这一个时辰里,舒服的只有你,我不但不舒服,还呛得要命,早知道会这样,我就不该多管闲事,就应该放你自生自灭!”

阿冰用茶语擦过嘴的手帕,擦干净脸,说道:“如果小姐想舒服,现在也不迟的。”

茶语本想叫阿冰滚的,可想到阿冰爽都爽了,自己若不爽一爽的话,那不是白白便宜阿冰了,就改变了主意。

 她坐在床上,张开双腿,对阿冰勾了勾手指,“头伸过来。”

阿冰照茶语的话做,随后就被茶语按住了脑袋。

一个时辰又过去了。

 茶语急不可耐,“冰块,我命令你进来!”

“只有这点不行!”阿冰的回答坚定。

茶语伸手想握住用力塞进去,半途中却被阿冰握住了手,她站了起来,脸色有些冷,“为什么你听我爹的命令,却不听我的命令?”

“因为他是宗主,我是他的手下。”

茶语突然打了阿冰一个耳光,“小时候,是我爹救的你,还是我救的你?”

阿冰沉默。

“你知不知道,没有我,你早就被熊堵在山洞里饿了?!你知不知道,这几年里我被你折磨成什么样了!?”

阿冰低下头。

“我好想喜欢一个人,好想真正体会一次女人的快乐,可你就是个没用的冰块!”

“你没用我也原谅你了!可你为什么要抱别的女孩?你现在每次出门,我都忍不住去想,你是不是和别的女人私会去了!”

 “是,我知道你不会,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不往这方面去想!去想,你是不是只在我面前没用,对其他女孩子有用!”

“最近几年你晚上干嘛去了!问你,你从来没告诉过我!你瞒着我的事越来越多!任务,任务,什么任务,你从来没告诉我!

“你名义上是我的护位,实际上却是天宵宗的冰长老!是我爹培养出来的一条狗,我爹让你听我的话,所以你才听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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