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迷情散,跟风月楼里的应是同款。
季晏清暗自想到,身为能叫出风月楼所有花魁乳名的常客,这种奇异香味他再熟悉不过。
自从数年前搬到邺城后,谢令婉的年就是跟着萧嫤姐姐家过,藩王王妃相亲相爱,她就把魏王世子抱到玉腿间,跟自家侄儿说闲话,很是亲昵。
然后就是王妃离世,新皇继位,起草圣旨重新启用魏王季阳进京领兵部尚书衔,而且近些年西域边疆战事告急,关东兵马集结洛阳,已是剑拔弩张。
如此危急的情况,魏王时刻准备再度挂帅,准备继续多年前未竟的西征事业,绝无归邺城的可能。
渐渐的,魏王府的年宴也就只剩谢令婉和季晏清两人而已。虽然如此,谢夫人对年宴却仍很看重,定会亲手准备两道晏清爱吃的菜。
脱掉厚重的披风披肩,季晏清便和谢令婉围在圆桌前就坐,只剩单衣外衬,谢令婉那蜂腰翘臀,婀娜曼妙的熟女身段展露无遗,确是难得的尤物。
做客的姬清焰尚未入席,他们自然不好动筷。
“啪啪──”
绚烂的烟花点缀着幽静的夜空,倒映在窗纸间。
谢令婉身着贴身的深红裙䙓,从橱柜里取出件墨色鎏金袍,递到季晏清面前说道:
“年年无碍,岁岁无忧,日后要牢记教诲,安心做好风流倜傥的世子爷,切莫徒生事端,遭惹祸患。”
季晏清接过谢令婉亲手缝织的锦袍,也从袖间取出块晶莹水润的碧玉,赠给谢夫人:
“新年快乐,祝谢姨越来越漂亮,这块乃是从铜雀商会处购得安神美玉,有平复心绪,养神美颜之效。”
“我一个寡妇,要漂亮有什么用……又不学着那些骚狐狸花枝招展地去勾引男人。”
话虽如此,但谢令婉的朱唇却是不自觉地勾起。
她眨了眨那双酷似媚狐的眼眸,举手投足间显现性感成熟的风情,娇俏地嗔道:
“还记得晏清小时候总喜欢坐我腿上呢。”
“谢姨的玉腿白皙细腻,修长笔挺,现在的我也还是很喜欢的。”季晏清轻笑着说道,既然已经清楚谢令婉的心意,那他也没必要装什么孝顺晚辈。
增添情趣另说。
舞象之年的魏王世子习惯在晓春湖漫步,曾无意窥见过谢令婉沐浴,薄纱遮半体, 丽影沐芳明,清冷月光映衬她那窈窕莹洁的身段,场景旖旎。
自那时起,季晏清便对谢姨动起歪心思,但现在仔细想来,或许是谢令婉故意展露身姿给他看的。
否则以谢令婉世家贵女的习惯,断然不会做出在湖中沐浴的荒唐事,还是在明知自家侄儿经常会去晓春湖畔漫步散心的情况下。
“说什么呢~我可是你姨!”
谢令婉玉靥瞬间羞红,略带幽怨地嗔怪道,随后她满脸严肃地微微翘起穿着红布白底绣鞋的玉足,露出裹着白丝的脚踝,肉色若隐若现。
“晏清,姨的脚有点酸,你帮我揉揉。”
“这不合规矩吧?”季晏清纯真无邪地问道。
“侄儿帮姨捏捏脚而已,一没杀人二没放火,你就当是在尽孝心,转头姨到王爷那里多夸你两句。”
谢令婉舒展隐藏在裙底的美腿,将玲珑娇巧的玉足搁到季晏清怀里,柔媚地说。
俗话说得好“男不可摸头,女不可摸脚”。
这般暧昧的姿势,显然不是正常姨侄间应该有的。
“我答应萧嫤姐姐要照顾好你,到头来你却和姨这般生分,唉~总归是外头的野花太香太多,弄得世子爷不知该采撷哪朵,否则你又岂会来我这里……”
这醋味飘香的酸劲,差点没把季晏清牙疼掉。
“谢姨冤枉我,我明明是最喜欢姨了,邺城又哪里找得出比您更漂亮的女子?再者当年姑苏谢家嫡女一曲《凤求凰》名动江南,我可是知道的。”
季晏清柔声说道,墨眉似画,容貌清逸俊美,
“都是很久以前的事,那年姨才十二岁,搬到魏王府后我连那只装着青鸾碧玉箫的盒子都没打开过。”
“那谢姨何时能为我吹箫一曲呢?”季晏清满脸纯洁地问道,双手握着她那漂亮娇巧的莲足。
谢令婉眯起狐狸眼眸,想趁着她长辈的身份出声训斥,却发现季晏清眼神平静澄澈,似乎并没有调戏的意思,又想起前些日子佛堂里的荒唐。
“色胚……”
轻声嘀咕一句后,谢令婉便算是吃下这个闷亏,她旋即浅媚地说道:
“你先认真揉,吹箫的事容姨考虑考虑。”
侄儿与姨心意相通,吹箫的意思自然是一样的。
闻言,季晏清温柔地脱掉她的绣鞋,一双粉嫩白皙的纤足暴露在空气中,裹着层薄薄的白丝,珠圆玉润的脚趾似是因紧张而蜷曲。
随后他温柔地捧住谢令婉粉嫩圆润的足跟,触感宛若丝绸般顺滑,柔若无骨,然后用手指在底部轻轻揉捏起来,技法讲究。
别问哪里学的,问就是天赋异禀。
空谷幽兰般的足香萦绕鼻尖,如花似蜜,堪称绝品中的绝品,惑得季晏清不禁心神荡漾。
莫说尝到味道,就是浅闻芳香,也是延年益寿。
“哼啊~你轻点啊。”
谢令婉俏颊酡红,威严终究是难以维系,朱唇轻吟,一双酷似媚狐的眼眸情迷意乱,秀美的足弓绷起宛如新月,粉白晶莹的脚趾好似珍珠般散落。
魏王世子渐渐减轻指间力道,就着公孙、涌泉、太冲、至阴等穴位按压,手法熟络,不知从前给多少姑娘按过美足。
为能更好地疏通气血,季晏清将稍许灵力聚于指尖,顺着穴道注入谢令婉体内,灵力流连绵不绝,还带着些许滚烫,刺激着美妇的穴道。
“嗯嗯哼~”
酥麻的电流从脚尖直至全身,谢令婉虽已极为克制,但却仍有细微的娇喘,很是涩气。
“你以前玩弄过多少女孩的玉足啊?!”
谢令婉略带恼火地质问道,娇颜羞赧,赶忙整理起散乱湿润的裙摆,还抬手在他肩头啪得打了一下。
“哪有?谢姨当然是第一个。”少年真挚地应道。
今天的第一个那肯定也算是第一个呀。
“油嘴滑舌~”
谢令婉认认真真地把一颗饱满的红提剥干净,伸展藕臂,送入他的嘴中,白皙的纤指浅染着奇怪的晶莹水渍。
应该是红提的汁液吧?季晏清喑自想道。
然而,就在此时,暖阁的门扉忽地被人打开,精心梳妆打扮的姬女侠懵逼地站在原地,望着季晏清嘴含谢夫人的纤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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