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眨眨，笑笑没有多说。
天就快要入冬，互相取暖也是正常，尤其小鱼儿还是比较畏寒的。
一只玉手拍到她脸上，睡着的人儿还未醒来，嘴里喃喃着，“冷，别把门打开~”
木紫鸢只得无奈，放下被子只得又再躺下去。
感受着怀里人儿温度，嗯，自然彼此都是穿着里衣的。
有没有进一步探索的打算？
这问题多少...
木紫鸢脸颊有些红，默默移开了视线。
她没想过的，这种事不必要的。
不管怎么说，小鱼儿都没有喜欢上自己，要到这一步太过无耻。
而若真的喜欢上...我回去了，想想利用她的感情也很无耻，这更进一步谋求她的身体，只能说卑劣吧？
所以，别讨论这个了，现在这样挺好。
自己睡眠质量也算显著提高了。
......
“木紫鸢，我怎么总觉得你越来越懒了？起得都没我早了，平日不是都会早起练剑吗？”余挽歌叉着腰，“业精于勤荒于嬉哦~小心，一不留神，你就被我赶过去，区区宗师境，本姑娘来个几年，三两下就给你越过去！”
“哇~好棒~”木紫鸢笑着鼓掌。
“好敷衍~”
“才没有这回事，我这人向来都是真心实意~”瞧我这真诚的大眼睛。
“我信你个鬼~”余挽歌翻了个好看的白眼，“起来，教我练剑！”
木紫鸢颔首应是，按流程先自己拿着木剑，舞了一遍给她看着，便让她试练一番，逐步纠正动作。
“嗯嗯，小鱼儿悟性极佳，已有七八分像。”
“哼~那是，怎么样？比你徒弟如何？谁更聪明？”
“自然是你！”木紫鸢回应着，愣了下，又呢喃，“我的徒弟吗？”
“呃，你这样子把你徒弟也忘了？”余挽歌无奈，“你们应相处几年，不至于忘得这么干净吧？”
“不会。”木紫鸢回答，又沉默，这就很怪，她知道自己有徒弟，因为自己是走完剧情，最后篇章就是徒弟这一篇。
可是，她为什么只记得自己写的《寻缘》那大致内容呢？就很套路的师徒温馨桥段，但最后被自己徒弟骂了句恶心，‘我以为是亲情，你却想上我’，愤然离去。
嗯...
时间应没过去多久，怎么连个名字都想不起？
难道是自己因为觉得是最后一段，直接敷衍了吗？
“小鱼儿，她...她叫什么？”
“萧卿婉，名字估计还是你给取的，毕竟初见时还是流民乞儿，你为了她算是定居下来，养了几年，结果前不久跑走了。”余挽歌回答，很是坦诚，说着觉得好像信息不多，扰扰脸，偏偏视线，心虚补充一句，“我了解便也这些，我这些年也忙，也不会很关注你。”
“......”
“知道这么多就不错了，哼~”余挽歌傲娇将着脑袋偏开。
“欸？”怎么就生气了？我也没说什么吧？
“你真什么都不记得？”余挽歌眼睛眨眨，又试探问一句。
“啊，倒也不是，小鱼儿说得这些，我是知道的，但就是名姓和样貌，总回忆不起来，还有这几年具体发生了什么，也有些模糊。”木紫鸢顿顿，“但我这教导小鱼儿，倒是感觉并不是第一次上手。”
“是吗？”
余挽歌不由带上忧心，当然不是为那个跑走的白眼狼徒弟，只是，她与木紫鸢的之间那段经历，总归是她这一生时光，较为亮色的一段。
怎么就被当作有缘人了？一想到只有自己一个人记得什么的，她就觉得无法接受。
“怎么了？”
“哼，木紫鸢现在的你好卑鄙。”
“欸？”
这怎么能凭空污人清白？
这哪里卑鄙了？
“嗯，要是那些个有缘人知道你想不起她们记忆，她们会后悔吗？”余挽歌抓着木剑，自个似模似样又练了一圈，心中烦闷并没有减少，向着木紫鸢询问。
“一般来说，会后悔的前提是有情不是吗？”木紫鸢抓住余挽歌的手，挽了个剑花，“这儿该这样，然后一转，步子向后一撤，再往前一刺，这一套下来，对方刚被力掀去攻击，新力未生，就会见你的剑已经刺来。”
“欸~你这一说，好像是一回事。”有着情景辅助，余挽歌在这略微生涩，倒是能够顺畅走下。
“但言薇姐姐不是对你有情吗？”余挽歌又道。
“有情只是一个前提，当初她做出了选择，应该只是年少遗憾，但这并不是后悔。”木紫鸢摇摇头，“不如说，那么多年的事，她还能记着我，可说是很重情义的。”
“嗯...”余挽歌沉默，别别嘴，“换我要有一个花都，我也不选你。”
“欸？我比花都有用多了，我可以贴身携带，还能教你练剑，偶尔无聊，还能给你讲个笑话逗闷，这花都就不行，而且里面是非多，瞧我，多省心？”
“哈~哈哈~”余挽歌笑了，被逗乐了，“嘛，那就算你说得对！”
“那就是说嘛！”木紫鸢也跟着笑。
“嗯，说不得有人落魄了，才想起你的好，求上门来呢？”余挽歌又问。
“嗯...这应该没什么好说的吧？”木紫鸢扰扰脸，对于这种人，这剧情都没了，还指望上去舔，这不有毒吗？
“这怕你嘴里说说，身体好不诚实的~”余挽歌抱胸，做出不信的姿态。
“小鱼儿不信我，也该信你不是吗？毕竟你在这，我还能越过你去不成？”木紫鸢伸手，笑着回答。
“......”
“哼，那学得这般油腔滑调~”余挽歌红红脸，娇嗔一句，便将脑袋偏开。
“那用得着学，遇到你，我便无师自通。”
“......”
小鱼儿表示她也不是很开心了。
翩若惊鸿，剑若游龙。
学习效率似乎显著提高了。
不知觉，便到了正午，在客栈叫了桌吃食，安排在二楼雅座，没在房间，余挽歌想听些这客栈人的闲聊。
昨日之事总归让人在意，而这饭点时候，人来人往，说话人多，说不得就有那事详解。
果不其然，没多时，有人便开腔了。
“我说，你们知道吗？”
“这黑水河有精怪，不少行商都被淹死了。”
“欸？你说的怕不是水匪？那有什么精怪？”
“那可在官道，水匪哪有这么豪横，肯定是出了精怪！我跟你说，昨儿运东西的官车也在被劫，淹死可多人了，就一人活着回来，你是没看到啊！”
“......”
木紫鸢眨眨眼睛，嗯，古代特有河神精怪，不得不品尝。
......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