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宛白不管不顾,猛然一把拉开木门,向外冲去,哪成想到居然撞到了一个人,脚下一滑,跌倒在对方的怀抱中。

她怎么也没想到,刚刚师妹还坐在床沿,等她打开房门冲向门外时,居然看到师妹站在门外!

只听师妹带着幽幽冰寒的声音自耳边响起:“都是当娘的人了,怎么这么毛躁,衣服都穿不好就随意出去了?万一被别人看到了怎么办?成何体统啊!”

“那你倒是也别看!”

王宛白本想整理好衣襟,但却被师妹一把拉住,转而环抱而起,将王宛白再次送入她逃出去的魔窟,而且她一本正经的说道:“倒也不必,现在你我皆为女子,又本是一家人,又如何需要如此提防?”

这声音这语调便万分不对,果然再次被公主抱的王宛白抬起头看见一双猩红的双眼,原来师妹一直在死撑,直到王宛白再次选择逃走才就此爆发。

王宛白在怀中蹬着双腿:“放开!劳资跟你拼了!”

“师兄想什么呢?我只是见师兄今日劳顿,你也知我喜好书籍,我自书中习得了一门好手艺,可以通过按摩让师兄舒缓胫骨,减缓疲劳,我是为了你好!”俞芷婳轻轻地将王宛白放入斜榻,犹如看待一只白瓷娃娃,紧张细致的呵护。

其实俞芷婳知道,如果这是一场博弈,那么自己早就输的彻底。从对师兄冰冷相待那天,她就在策划昨夜的结局。她的玲珑无垢之心,其实便是为了师兄而炼制,只等着这天通过如此逆天的方式,赠与师兄。

当她得知自己未来会成为修仙界第一美人之后,她带起了面纱,倾世容颜只为师兄一人绽放。

王宛白怪师妹也不怪,事到如今这根本不是自己所喜的结局,一切都偏离了预制轨道。

但心之血确实万分重要,师妹没有心之血就会一直像这样处在入魔与清醒之间,心智万分脆弱,就如同现实与恶梦中转换。而王宛白自己从今往后可能都不会被心智所扰;修仙更是修心,只要找寻合适功法,她的仙路也会一路平坦。

但如今她可一点都不平坦,她躺的倒是异常平坦;师妹也验证了她的说法,确实在按压她的肌肤,但却与众不同,别出心裁。

脱下手套后,那双微凉的拇指按压着王宛白的太阳穴,流淌到她脑海中一股柔和的灵力,在她血液中乱窜,她心脏犹如炸开,剧烈的跳动着,她的肌肤毛孔也犹如实质般扩散开来。

手指并不老实,灵活滑动,按压过太阳穴,又转而按压着眼皮,调皮的转场,在皮肤上留在所到的痕迹。

王宛白闭着眼,体验着无与伦比的奇妙感受,她犹如置身梦中,置身云端,疲倦一扫而光,心情转而之上。

按摩确实能让人心生愉悦,王宛白之前也偶尔去按摩和正骨,免疫疾病,提高体力,让自己活得更健康。

但这次奇妙的旅行,愉悦了王宛白,也享受了俞芷婳,她们皆得到自己想要的结局,只等着一声“包饺子”,她们便可“包饺子”了。

王宛白有些痴迷,但神智尚在,她一把甩开了嘴唇的手指:“这是需要按的地方吗?”

“为何不是?师兄的哪里都需要按,我特意为师兄学习的技术。当然如果师兄不想让我使用灵力,那将是非常糟糕的体验。”俞芷婳轻抚过王宛白整张脸颊,紧绷的脸部肌肤,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张力,在按压过后再次弹跳而起。

接着双手转向了王宛白修长笔直的颈部,这里是敏感的禁区,却也是最容易疲惫的地方。

轻抚、按压颈部,难免公报私仇,收取好处;但灵力环绕,手指按压之地犹如水面波纹的正中心,向外扩散,让王宛白全身疲软,僵硬的身体也缓缓放松,最后轻吟出声:“嗯~!”

接着又来到肩膀,略显直角的肩膀同样完美无瑕,精致动人,宛若艺术品,让师妹爱不释手,仔细欣赏:“肩膀这里尤为重要,帮师兄按压肩膀后,想必师兄也舒适了不少吧?”

师妹的话语严肃认真挑不出半分毛病,医者仁心,但王宛白却知师妹并非医者,而是患者。

她入魔后内心深处犹如爆发的火山,难以平静,她的想法一定是:“小样?看我治不了你这小绒布球?别以为自己拿了热兵器就惹不起了!”

越想越羞,越想越怒,这具身体毫无遮掩,从容不迫的红晕出现在慌乱难以自我的脸颊之上。

看着犹如红透的苹果,清新自然,带着香气,师妹恨不得一口咬下,看能爆出几分汁水。

接着毫无顾忌一路向下,王宛白也毫无抵抗之力;她被这股灵气紧紧吸引,她像是触电,酸软麻痹;而这股灵气就像电,带着强烈的吸附力。

王宛白这匹野生小马驹似乎十分难以驯服,骑手需要十分耐心,松弛有度,勒紧缰绳,用强有力的手臂将她一切挣扎强行止住,一旦她蹬腿“尥蹶子”,那就毫不客气,打在她挺翘之地。

然后在用温柔的手法,抚慰她所受伤的心灵,让她安静,不在挣扎,暗示可以给她一个梦想的家园。

“住手!别碰那!”王宛白的起义属于一拨接着一拨,平常折服于温润的掌心中,一想到此时场景就羞怒的推搡着。

“这又为何?修仙之人可享受不到这种待遇,他们只能凭着自身的修为挺住一切疲惫,师兄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若是过意不去,也可给我几颗灵石,当作补偿。”显然入魔后的俞芷婳战斗力暴增,没理辩三分,及尽PUA之能事。

“我只想知道一句话,你这按摩到底正经不正经啊?!别意为我没有触觉,不知道你碰哪了?再说哪有按摩师自己面红耳赤,双眼水润的?!”王宛白听到师妹言语,气不打一处来!

俞芷婳又用指法回应,随着时间的推移,俞芷婳已经按压到王宛白形状优美的小腿之上。

这里时而紧绷,时而放松;关键之处,王宛白陷入白热化;这是雨下的狂暴,这是狂风的怒吼,这是不甘的喜悦,这是迷离的冲动,在决堤的积水下,最终在斜榻留下服从的佐证。

王宛白之前是愤怒不甘的大喊:“不要!”

接着是如若蚊鸣的微弱:“不要……”

之后又是似喜似嗔的推拉:“不要~!”

最后是一声积怒而怨且不受音量控制的喜悦之声:“不要!”

声音击穿脆弱不堪的木门,又因为禁制阵法,被限制在虫鸟鸣叫的小院盘旋着,久久不散。

好在小院并无他人,甚至并无任何雄性生物,这里的雌蚂蚁、雌鸟儿、雌蝉儿,皆停下“手中”动作,用不同的眼睛望向了同一个声音来源,它们心中只有一个想法,不可抑制的爆发:“当人居然能这么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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