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韵儿盯着白九仁手上那形似妆匣的木盒,立马感受到它的不同寻常,脸上浮现出一抹凝重,沉声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这个叫今夜无眠,一个能起到双修效果的法器。”白九仁将木盒的作用详细介绍一遍。
“竟然还有这种法器?”丁韵儿诧异的看着木盒,又扫了一眼白九仁,已经知晓后者的心思,“所以你拿着这个是想和我双修?”
“那当然了,不然我拿来做什么。”白九仁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不过月明还是普通人,无法抵抗这法器的影响,用的时候还是要注意一些才行。”
丁韵儿对此却不以为然,淡淡的说道:“这个不需要担心,只要你彻底满足她就行了。”
白九仁微微一愣,觉得丁韵儿说的甚是有理,收回木盒后继续说道:“那我们之后就以双修来替代打坐吧?”
丁韵儿没有回答。
白九仁见状,知道丁韵儿并不反对双修这事,脸上顿时露出难以言说的笑容。
丁韵儿被白九仁的笑容弄得全身发毛,二话不说快步走回卧房。
之后,三人先后沐浴,在厅堂坐了一会便回到卧房内,齐齐坐在床上,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为即将到来深夜大战做准备。
“小姐,姑爷,你们听说了吗,秋长老的孙子又出去惹事了。”
“又?”白九仁捕捉到这相当关键的信息,看向月明。
“什么事?”丁韵儿神情平静,似乎对此并不意外。
“秋长老的孙子叫丁明永,是丁家内有名的纨绔子弟,吃喝嫖赌样样精通,经常惹事。”
月明担心白九仁不知道丁明永,先简短的介绍一番,随后才说回正题。
“听说是丁明永他在街上看到一个姿色不错的小妇人,然后就带着一帮狗腿子尾随那小妇人回家,最后当着小妇人丈夫的面各种凌辱那小妇人,事后那小妇人自尽了,她的丈夫则是将丁明永告上官府。”
“丁家还有这种禽兽不如的人?”白九仁转头看向丁韵儿。
丁韵儿点了点头,无奈说道:“有的。”
“那我之前怎么没听说过这人?”白九仁皱了皱眉。
“好像是前段时间他正好被关禁闭了,前几日才被放出来了,或许是因为这个姑爷才没有听说过他?”月明猜测道。
白九仁点了点头,算是认可这个回答,继续追问:“那秋长老的权力很大?”
“是。”丁韵儿依旧是无奈的点了点头,“丁茅秋他的辈分很高,我之前听二姐说起,他那一脉有不少掌握实权的人,而丁明永又是那他最喜欢的孙子,每次丁明永出事都是他动用关系摆平,可以说在憎恨丁家的人基本都是冲着丁明永去的。”
“老丈人就这样放任那丁明永不管了?”白九仁脸色阴沉。
“父亲最多也只是关他紧闭,惩罚再严重一些丁茅秋就会出面反驳,连带着丁茅秋那一脉也会跟着反抗,到时丁家肯定会出乱子。为了大局,父亲也就只能放任丁明永作恶了。”丁韵儿长叹一声,眼神有些黯淡。
“说是关禁闭,其实我听说丁明永在禁闭室里的日子也是相当舒服,各种好吃好喝的伺候,还有一大群美女贴身侍奉,一点都不遭罪。”月明气哼哼的说道。
“这可不是一件好事啊。”白九仁摇头叹息道。
有丁明永这样不学无术又为非作歹的纨绔子弟在,有心人想要借此对付丁家并不是一件难事。
“的确不是一件好事,但目前来说没有能解决的办法。”丁韵儿同样是倍感无奈。
“算了,不说这些,还是聊点开心的……”
三人又聊了一会,白九仁终于拿出双修法器。
月明看着白九仁手里的木盒,心中顿时升起诸多的念头,身体随之愈发燥热。
这种感觉她之前也曾体会过,就是白九仁初到的第一天晚上睡觉时也曾出现过这种燥热,但那时的燥热和此时相比完全就是云泥之别,她忍不住夹紧双腿,嘴里传出无意识的诱人呻吟。
“嗯啊~”
丁韵儿看着面色潮红,双目迷离的月明,默默挪到一旁,让出位置,以免妨碍到两人。
白九仁因为丁明永的事情心中憋着一团怒火,急需发泄出来,也就没有客气,直接将月明扑倒在床榻上。
……
“你……你要做什么……放我下来……”
“这是双修的姿势啊,这样做能有更好的双修效果。”
……
“你……你这……也是双……双修……的姿势?”
“嗯,这个姿势韵儿你应该会比较喜欢吧?是不是有种高高在上俯视一切的感觉?”
……
“韵儿,你要不留下长发?”
“不留……留来做什么……”
“短发没有的长发那么好抓……”
……
随后的日子倒是颇为平静,也相当规律,基本天天都要往冯府跑,其中还要抽一天时间去宋府。
之前宋惜卿的体质虽然有所好转,但过了一段时间又会慢慢变得虚弱,为此白九仁只能隔一段时间去一趟宋府给宋惜卿改善体质。
期间,宋惜卿准备的字画顺利交到白九仁手上,省得要再去一趟丁府。
到了晚上白九仁就会和丁韵儿双修,月明也会趁机和白九仁激战。虽然每次她都很快败下阵来,但她却乐此不疲,一恢复过来就缠着白九仁继续战斗。
白九仁丁韵儿也体会到双修带来的好处,修为增长得相当之快,效果远非平日里打坐修炼能比。
之后两人为了能让双修的效果更进一步,从卧房转战到书房,借着书房内那些辅助修炼的宝物,修为是蹭蹭蹭的往上涨。两人的双修时间也不再局限于晚上,只要是有空基本就会到书房里双修。
转眼大半个月已过,凭借着效果极佳的双修法器,白九仁和丁韵儿双双突破,一个来到了安内境五层,另一个来到安内境三层。
只是这极佳的双修效果有一个不得不让两人重视起来的副作用,那就是两人在翻云覆雨时没有了最先的酣畅淋漓,而是逐渐变得索然无味。
……
白九仁抬手将黏在丁韵儿俏脸上的凌乱青丝拨到耳后,轻声说道:“这样下去不行啊,韵儿,要不我们先停一停吧?”
“好。”丁韵儿没有拒绝。她也担心再这样下去真的会那么有一天她和白九仁之间的翻云覆雨变得像之前打坐修炼那般枯燥无聊。
……
沧州,飞雪派。
飞雪派的山门建在一座高山之上,山上的积雪终年不化,十分适合修炼飞雪派的心法。
半山腰处,某个洞府外,一个身穿素白衣衫的年轻男子负剑而立,他对着洞府俯身拜了拜,说道:“吴师兄,有您的信件,是外门一个叫孙午纤的弟子给您的。”
无人应答。
负剑男子却没有离去,站在洞府外默默等待着。
“哒,哒,哒……”
一阵脚步声传来。
一个身形挺拔,面容憨厚的青年男子走出洞府,男子同样是一身白衣,衣服上却有难以发现的玄奥纹饰,看起来就要比负剑男子身上的白衣珍贵得多。
憨厚男子来到负剑男子身前,伸出手,没有说话。
负剑男子心领神会,双手奉上两封信件,然后转身离开了。
憨厚男子扫了一眼手里的两封信,目光落在其中一个有些臌胀的信封上,不过他没有直接拆开这封信,而是打开了另外一封有孙午纤署名的信封,拿出里面的信纸,摊开看了两眼便随手将其丢在地上。
他的目光落到剩下的信件上,拆开,往里面瞄了一眼。
一抹嫩粉色映入眼帘,仔细一看是一块丝质布料。
经验老道的憨厚男子一眼就看出这块布料不一般,他伸手拿出嫩粉色的布料,摊开一看,眼中闪过一抹亮光。
这是一件肚兜!
憨厚男子的手指摸索着柔软而顺滑的肚兜,脸上露出淫邪的笑容,仔细欣赏着手中的肚兜,过了许久男子才将肚兜踹进怀里,才拿出信封里的信纸,摊开仔细阅读起来。
他脸上的笑容越发淫邪,放声大笑两声,拿着信件转身走回的洞府内,看都不看一眼地上那封孙午纤写给他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