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雨最后还是和伊芙琳解释清楚了,自己的随从是可以反复召唤的,早点让它死能更快的结束冷却时间。
伊芙琳也是第一次见到随从还能“循环使用”的,原本在这个世界,随从一次死亡之后就得再换新的随从。
时雨的随从看来不是一般的随从。
不过这种涉及到技术机密的问题伊芙琳也不会随便问,魔女们把自己的知识产权看的还是很重的。
就在刚才,时雨完成了一个成就“痛击我的队友”
【获得成就“痛击我的队友”:
我自己的队友,凭什么让敌人杀?
评价:活菩萨常见,活阎王我还是第一次见...
奖励:贤者点数+10,多多对你的恐惧值+20%,功德-20,快乐+30】
时雨:...
我也是被迫的好不好!
我才没有想着迫害可怜又无辜的多多。
只不过是为了让它早点恢复健康罢了,它忍受着毒素的侵蚀慢慢的死去不也很痛苦吗!我这是给它一个痛快啊!早死早cd懂不懂!怎么可以扣我的功德值呢!
你看多多去神祇里OB的多开心!
它没说话就代表它同意我的看法!
不过好在给了贤者点数,回去又可以抽一发了。
“我送你回家吧。”
“好”
时雨此时还不知道药剂店这边出问题了,不过她提前把霍克留下来确实是防了对面一手。
等到时雨回到家之后,时雨的脑海里接收到了一段画面。
“唉?这是?”
这正是霍克和“剪刀手”战斗的画面。
时雨回来的时候剪刀手已经被热心路人给报警抓起来了,她其实没死,或者说霍克上将的手法很厉害,能把人弄成那样还不致命...某种程度上那样比直接把人杀死更残忍...
“伊芙琳警官留下来吃个夜宵?”
毕竟自己一天之内被伊芙琳救了两次,自己不请人吃个饭也说不过去。
“好的,那就打扰了,正好我有事要找你们了解一下。”
伊芙琳也没拒绝,直接留了下来。
小白毛从楼上下来,看见了时雨。
“时雨姐姐!”
一下子扎进时雨的怀里,被时雨胸前的“安全气囊”给挡住了,不然怕是要给身娇体柔的时雨撞个跟头。
“菲雅~”
时雨仔细检查了一下,小白毛没有受伤。
不过时雨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是看着菲雅的眼神是越来越“和善”了。
“时雨姐姐...嘿嘿嘿...”菲雅感觉到大事不妙,想溜走,因为时雨临走的时候告诉菲雅“要保护好自己,遇到危险躲起来,自己不要以身犯险”,而自己完全是把她的话当成了“耳旁风”。
“伊芙琳小姐你先等一下,我先去和这个小丫头去楼上一趟。”时雨一把拉住了小白毛。
“好...”
伊芙琳看着时雨把那个白毛的小姑娘几乎是“硬推到楼上去的”也没说什么,反正和自己无关的事她也不会管太多。
很快,楼上就传来了小姑娘求饶的声音。
“哎呀,时雨姐姐,我错了~错啦~哎呀嗯!好痛!”
piapia—pia!
时雨给菲雅的小屁股一顿打,时雨看到了霍克救小白毛的那个画面。
霍克可以把自己看到的画面传送给主人时雨,所以时雨一回来就看到了这个画面,要不是霍克反应迅速,这孩子估计都身首异处了!自己到时候怎么和菲雅的妈妈交代!
必须狠狠收拾这个不听话的小白毛一顿才行!
时雨打了十分钟。
小菲雅的白嫩的“牛奶果冻”都被打成了“猴屁股”。
【菲雅的对您的爱意值+30,目前进度4♥,25%】
时雨:...
这孩子...
我是不是打轻了?
时雨有点怀疑人生,明明这孩子都看起来眼泪汪汪的,一副“随时都会哭出来的样子”,这孩子内外反差这么大吗?
时雨给小白毛盖好了被子,小白毛自己找了几张纸巾,在被子里擦拭了起来。
小姑娘刚才被时雨打屁股打的眼泪汪汪的,现在已经一塌糊涂了。
“在这里乖乖的躺着,一会给你做点好吃的,你以后不可以再冒险了,知道吗?”
小白毛:点头(可怜巴巴)
收拾好了菲雅,时雨下楼去见伊芙琳。
恶玲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了,此时正在和伊芙琳警官交谈。
“时雨,正好你回来了,我正在做笔录,你也是当事人,你也来一下。”
“好”
因为时雨今天遭遇到袭击了,这就是一个“杀人未遂案件”,再加上这件事牵扯到了“送葬人”,送葬人是整个魔界的通缉对象,整件事的重要性直线上升。
事关重大,伊芙琳让时雨坐在恶玲的旁边,立刻就开始了询问。
其实之前伊芙琳就想安排一次和时雨的单独谈话,因为上次时雨就有送葬人的线索,她本想亲自来给时雨做笔录,不过那时候她没忙的过来,这件事后来就搁置了,这次就顺带一起都记录一下。
“这是你们已经第二次遇到袭击了吧?时雨你先回答。”
伊芙琳拿出了一个小本本,一边问一边记,旁边桌子上摆放着一颗红石,在进行着录音。
“是的,上次是我的狗偶尔发现了‘蛊师’的毒虫”。
“从情况分析来看,上次对方就是来袭击你们一次了,但是没有得手,应该是早就有人买了杀手对付你们,时雨的情况我也知道,新来的人应该不会有什么敌人,而且对方也不会调度送葬人‘咖位’这么大的杀手来对付一个普通的小姑娘,所以这个目标应该是你吧?恶玲博士?”
伊芙琳看着恶玲不可名状的身体说道。
恶玲满脸的眼睛都露出了慌张的神情。
“唉,那个...是啊,是我连累了时雨...”
“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请把事情完整的说出来,到底是谁能请的动送葬人这种职业杀手来杀你呢?你现在就大胆说出来就好,不涉及诽谤,我们也是分析一下对方的身份背景以便我们进行进一步的调查。”
“事情就要从五年前说起,因为整个故事比较长,我就长话短说,我原本是普罗维登斯的创始人之一,我和另一位创始人海尔蒙特意见相左,因此我们产生了很严重的矛盾,所以她想把我除掉,以控制普罗维登斯的全部话语权,所以我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
说到这里,恶玲把自己粘液一般的身体拉直,就像是一个柔软的史莱姆想要努力的站稳一样。
“你的意思是对方的诅咒让你变成了这样是吗?”
“是的,不过我没有证据...我不知道这是什么诅咒,但是这种异变很强大,我根本找不到药物治疗它,现在我的身体情况也变得越来越差了。”
“好的,我记下来了,那你觉得这次的暗杀也是海尔蒙特教授的授意吗?”
“是的,她们想让我快点死,但是我也不清楚为什么,明明我这样慢慢也会被病魔拖垮,她们为什么等不及了...”
“好的,这个信息很关键,我记下了。”
“我一开始就不想连累时雨,所以我一直没和她说事情的全貌,时雨是个善良的好孩子,我如果把这些说给她听,那会给她埋下仇恨的种子,我不希望她因为我的缘故去伤害任何人,毕竟我都是一个要死的人了,没必要去拉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为我陪葬,我不想利用她给我自己报仇,我就希望她平平安安的,她该有美好的人生,所以我一直也没想让她卷进来,但是这次看来...我想的完全错了,时雨她从来到这间药剂店的时候就已经被卷入了这个漩涡,我早应该让她知道这件事的...”
恶玲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