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想一下。你正坐在一个陌生的房间,万籁俱寂,而你眼前有一个如花似玉前凸后翘的美丽尤物,正处在含苞待放的年纪。标致的五官,柔顺的黑发,媚眼如丝含情脉脉地注视你的双眼。向下看去,是她傲人的**,到那曼妙曲线的蛮腰,再到尽显**之美的翘臀,而最后是那丰腴饱满的大腿。

与她年龄不符的美丽和身材,正穿着与年龄相符的校服,上衣露出生物最脆弱的腹部,同时双*将前端的下摆高高挺起,腹部与布料被隔出一个太阳与月亮的距离。超********,能明显看见v形的人鱼线,裙摆只能勉强****,但她并没打算遮遮掩掩,跨坐在你腿上,用身体最性感的、能够勾起男人欲望的部位***,你两侧各有一条丰满的大腿,大腿还穿着黑丝,她还穿着过膝黑丝,那股圆润被紧束的肉感领你心潮澎湃,浮想联翩。事已至此,有谁能忍住?

我反正能忍住。

性是人的本能,性激素的增生,传宗接代的生物职责,制造爱情过程的快感。这是相当正常的一件事,没有感到羞耻、感到避讳、感到罪恶,我不是什么道德家所以不会用道德来批判性,不管是作为交易的筹码,还是要小心对待的贞洁,取决于人自己的想法。我个人而言,只要注意卫生就好,只要你自己能接受性的后果,那一切都好。

“看呆了?”若兰妩媚地笑着,“都不评价一下。”

“准确来说是吓呆了。”我说,“为什么穿成这样。”

“不说了嘛,为了让你心动。”

我觉得男人看见一身动的应该不是心。实话实说,我正身处困境,我那些意志力薄弱的感官背叛了我,嗅觉被梅若兰的香气俘获,视觉被眼前的穿着击垮,听觉再受她鼻息劝诱,就连触觉也渴望沉浸在与她肉体的碰撞中。他们反攻主脑,催发着荷尔蒙,叫我卸下所有矜持和防备,让我识相点,快快去侵占眼前的女人。

“不过光是这样,没法确认你是否心动呢,”她环扣在我的脖子上的手在缩小包围圈,大腿也缠紧我的腰一对玉足相扣在我后背,她使劲将自己往我怀里送,胸口那座胸围山峰压迫而来,“让我好好感受一下你的心跳。”

感官的谋反没有成功,我的精神已经在生活长久的磨难中习惯了不被满足,想睡觉的时候不能睡觉,想玩游戏的时候不能玩游戏,想回家时不能回家。我的精神足以控制肉体,告诉它哪些事情不能做,哪些欲望不允许被满足。所以性的冲动和繁殖的本能无法掌控我。

“哎呀,这件衣服我自己都觉得尺度过大了,结果连让你的心多跳一下都做不到么?”

但是她的心跳却愈跳愈烈。即使那对柔软被挤压到变形,仍有着相当的厚度,可我却能感受到她那狂轰滥舞的鼓动。

心跳的频率是否能换算成爱的程度?如果能的话,眼前的少女到底有多爱我呢?我又为她做过什么,值得被她所爱呢?

“这样都不行的话,”她说,“是不是只有把你压在身下,直接做到最后,才能让你对我有感觉呢?”

不知道她这句话有几分认真。

“没用的,”我说,“我姑且是个男生,力气不至于说反抗不了你。”

我们才十六岁,刚脱离牙牙学语的状态没多久,对世界的认知还是冰山一角,思想也才具雏形。人的第一次选择应该是很珍贵的,都该确保是快乐的,是无怨无悔的,不该在懵懂无知的时期轻易地奉献给不值得的人。

如果我点头,忠诚于欲望,我可能对梅若兰造成无可挽回的伤害。愚昧后果我们无法承受,我们余生相处的时间还很久长,之间的关系也在探索阶段,所以不论如何,现在都得拒绝对方任何形式的邀请与暗示。

“伊尝啊…”她叹气道,“你这种毁气氛的才能不会是故意的吧。”

“多多少少吧。”

梅若兰像认栽似的,从我身上下来。我的感官开始抱怨,让我把她留下来,可他们的声响在我的理智中细如蚊蝇。我看出来我的身体很喜欢梅若兰了,但我的心还没有搞明白。

梅若兰坐在我的身边,“不逗你玩了,”她说,“你想喝什么?我家有凉茶和酸奶。”

“水就行。”

“好,”她起身道,“我去给你倒。”

“就穿这样去么?”

“家里又没人,”她在门框下回头道,“家里窗帘也都拉上了,除了你没有人会看到哦。”回答还不忘挑逗。

这是独属于我的风景么,梅若兰这暴露色情的着装,是只有我一人能看的。我该感动荣幸么,被人爱恋着,被人特殊对待,独占这珍奇的画面。

“抱歉啊,伊尝,”她推开门,“家里没煮热水,喝我水杯里的水介意么?”

“没事,都一样。”

说完她便又消失在门框,短暂的等待后,她带着自己的钴蓝色的不锈钢保温杯以及圆柱形的玻璃杯重新出现。这样远远一看,我再次确认眼前梅若兰身着黑丝超短裙以及露脐jk装的事实,再度怀疑独占这样的景色自己该不该开心。

“来,拿好。”她坐到床边,在床头柜倒好水,递水时表情说不出来的古怪。

我接过水杯。她几乎用自己保温杯的水倒满了水杯,眼看着轻轻一晃就要溢出,我不得不低下头先小啜一口。

不知为何,梅若兰露出阴谋得逞的笑容。

“好喝么?”她明知故问。

白开水能有什么味道。但当我正想回答她时,我突然意识到她为什么问这问题了…

“你这保温杯是你平时用的那个么。”

“嗯哼。”

间接接吻。我刚因为这个被桃乐丝骂了一句去死,我条件反射般看向梅若兰,等待她的反应,但收到的只有她那拉出丝来的眼神和满足的笑容。

“提这么远辛苦你了,很渴吧,快多喝点。”

我没有去在意那些小心思。在她的催促下我将水一饮而尽,可杯子一放下,她就又用自己的保温杯将杯子倒满。

“我喝不下了。”

“这样啊,”她好像就在等这句话,“那正好,我也想喝点,跟你在一起总是弄得我口干舌燥的。”

说完她便双手捧起水杯,红着脸细细啜饮着,仿佛在品尝什么上好的茶叶或美酒。如果是别人来看,一定会觉得梅若兰是个喝水都能喝的满脸通红的奇怪体质吧。

水杯放下,她的红舌绕嘴唇舔了一圈,意犹未尽。随后她看向我,深情款款,唇齿微张。

“伊尝,”她唤我名,“我是个女生哦,是会吃醋的哦,看到自己喜欢的人跟别的女生做了自己想做的事,心里会…痒痒的哦。”

“我们不是接过吻了么?”

“这不一样,”她委屈道,“我希望你的所有第一次都是我,我希望你整个人都属于我。可你周末不仅和天满出去玩,今天还和小桃间接接吻…”

声音越说越小。她抱起一边的膝盖,半张脸埋进手臂里,可怜兮兮地看着我,无声地斥责我的不公平、不负责任、不仁不义。而我也不自觉地开始反省,我是否冷落了梅若兰,明明知道对方的心意,却因为经验不足而没法给个正式回复,同时又无法避免与其他女生同样亲密,这伤了若兰的心。可我又该怎么办呢?

“所以今天就把我叫到家里,还穿成这样么?”

“是哦,”她小声说,“在你的心向着其他女生之前,我得想办法摘下它。”

听着好恐怖。

“本来是打算穿cos服的,这样可能效果更好,”她说,“但是快递慢了点,就退而求其次穿这套了。”

“cos服么,”我居然意外地挺感兴趣,“你打算cos什么?”

她来了兴致,贴到我耳边说,“更衣少女海梦的魅魔服,网络上很火的那种开衩修女服,电光机王的貉,还有赤红之瞳的女王。”

“好多啊。”

“是哦,我可是下了决心的哦,”她说话故意呼着气,想要挑逗我的耳朵,可惜我的耳朵并不敏感,“我还在跟着视频学化妆,到时候一定把你迷的神魂颠倒。”

梅若兰放下狠话,但我没有在意,而是在脑中构想梅若兰cos这些角色的模样,她的身材穿那些角色的衣服,想必尽是些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吧。

“话说你为什么会有这种衣服,”我看向她这短的离谱的jk装,“看着像情趣服饰。”

“这也是别人送的,”她微微一笑,“送我的是男生哦~”

“是么。”我希望她没期待我会有什么反应。

“经常有一些居心叵测的男生送我色色的东西呢。吊带黑丝,情趣内衣,三点式的泳衣也有…”她的嘴唇磨擦我的脸庞,她的手指在我胸口画圈,“以后我收到这些就不扔掉了,全都穿给你看,好不好,伊尝。”

我没有做声,即不答应也不拒绝,因为这种事情超纲了,不知该如何应对。我今天已经伤了她的心,不能再去让她失望,所以就用沉默当做回答吧。

她(敏感内容)

已经有点危险了,梅若兰似乎是真的打算做到最后。

“若兰?”屋外传来声音,“若兰,你在房间么?”来自一个成熟女性。

这一喊把梅若兰喊清醒了,她连忙反应过来用一根手指比在唇前,向我发出“嘘”的声音。

“在呢~妈妈。”她向朝着屋外喊道。

“你听着声音有点奇怪啊,生病了吗?”

“没,没有,”她清了清喉咙,从情迷意乱的状态中脱出,找回平时的状态,“今天有点累了,躺了一会儿,困着呢。”

“这样啊,”若兰母亲说,“我的睫毛膏是不是你借走了?”

“啊,是,在我房间呢,”她起身,“我拿给你。”

“没事,你累的话就躺着吧,”脚步声随着她的声音向房间靠近,“我自己来拿。”

“诶!”梅若兰慌了,“等一下,妈妈。”

太迟了,门把手已经转动。推开房门,房间内的一幕尽收在若兰母亲眼底。

“你睡觉被子裹这么紧干嘛?”母亲问她。

“那个…人,人家没穿衣服~”

实际上是穿了的,只是穿着比裸着更加见不得人,她肯定死都不想让母亲看见自己穿得这一身。但裹在被子里最重要的原因,还是要掩盖掉我的身形。我的脸趴在她的腹部,头挨着她的下乳。得益于她挺拔的胸部,显得我躲在这边没有任何身形上的隆起。

“又裸睡?”母亲看着地上的衣服,“至少穿件内裤哈,你床单被套换的不勤,不穿的话小心得病。”

“我有穿啦~别瞎操心了,睫毛膏在我桌子上,拿了快点出去。”

“这妮子,还嫌弃起你妈了。老妈我拿了东西就出门了,给你留私人空间行吧,晚饭你就自己解决了,钱够吧,不够我发给你。”

“好的老妈,爱你老妈。”

我听着动静,若兰母亲从房间走到客厅,在卧室补妆,再到玄关穿好鞋,随着两声门锁的扣响,我们才放下心来掀开被子。

我们坐在床上,气喘吁吁,我是因为在闷在有两个人体温的被窝里,她是因为心脏激烈的跳动而呼吸困难。

我们互换眼神,她露出无奈地微笑。看来今天点到为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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