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时在研究面前这个冷冻仓,以及哔哔小子的玩法。
半天之后,经过我的胡乱思索,我终于弄明白了这俩新奇玩意的玩法。于是,我的手在哔哔小子内置暗槽中掰开了一截接口。
随后,我从哔哔小子那个接口处抽出了一根电缆,
直接扣在了冷冻仓内部的接口上。这是哔哗小子自带的万能接口,这也是未来世界的方便处之一。
连接了冷冻仓,冷冻仓暂时通过哔哔小子内部的能源恢复了功能。同时,我也接管了冷冻仓的第一控制权在得到冷冻仓第控制权的第一时间,我先关闭了其内部自带的冷冻功能,顺便打开了冷冻仓的仓门。
这一切步骤虽然说起来挺繁琐的,但实际上并没有浪费我多久时间。
半天的时间我可不是按着玩的,我这个“古代人”可是认认真真的研究了这俩东西半天的。
在打开了冷冻仓那厚重的舱门的一瞬间,我便着手收回了电缆线。很出奇的,在回收电缆线的时候并不怎么费力。
它很省心的自动回收到了我的pip-boy之中,然后我扣上暗槽, pip-boy的内置万能电缆线再度被隐藏在其中。
虽说现在身体恢复的状态并不怎么好,但我也要离开这里。
继续待在冷冻仓内部空间,这绝对是死路一条。
我心一横,强撑着浑身疼痛的身体试着往外爬。
或许是因为身体太久没有得到运动的缘故,我此时的身体反应速度奇慢,这速度堪比年迈的老奶奶……
“快点给我动起来啊!”
我内心之中竭力嘶吼着,但身体依旧是慢悠悠的状态,就像是一个慢半拍的老年人速度。
很明显,现在的我绝对不适合行动,或许过会儿就会好一些。
我并没有什么时间去等待身体适应。
即便是这样糟糕的身体状态,我也要必须出去。
哪怕是会被入侵者干掉,我也要死的有点尊严。
嗯,莫名的的执着,对吧?
或许吧。
对我而言,死在冷冻仓的内部,与死在外部的意义截然不同。虽然无法理解,但这或许是所谓的自尊心吧。
死在冷冻仓的内部,那属于窝囊死法,还自备棺材。
一想到那副被打成筛子,还要被做成冰雕这种的艺术品…那种死法别提多憋屈了。
说不定过去个几十年会成为某个地方的招揽品,冰雕标本什么的,一群小孩大人什么的像看猴子一样参观我的尸体,甚至合影留念。
那样就真的可笑了。
因此,我拒绝这样憋屈的死法。
与其死在这里面,我宁可死在外面。
那样死了至少可以尸体烂掉,作为骨架。
没啥人会在乎一具骷髅的,因为这玩意除了徒添恐惧之外,再也别无意义。它只能证明在这个地方曾经发生了一场恶劣的杀戮案件,这样就不会有人再去在乎了。
骷髅总比冰雕好多了,至少不会有人想参观合影。
这样想着的我,身体也来到了冷冻仓舱门的边缘。
爬了半天,终于爬到了这里,眼看前方就是地面了
“呼呼呼——”
气喘吁吁。
对于普通人而言很容易做到的事情,对于现在的我很困难。
现在,这具处于冻僵,还没有完全化冻的身体,就连站立这一个动作都做不到,所以只能保持缓慢爬行。
没错,就是连爬一步都是很费劲的那种,活脱脱的残疾人。
嗯,还是一等残废。
我想起了那些脑血栓或者得了脑溢血的老大爷大妈们,他们是不是也是这样费力?
这不是废话嘛。
我觉得这样的问题,是根本就不用过问的。
终于,我的手摸到了地面,我的脚也逐渐的来到了舱门的边缘。
“就差一点了啊!”
“只要能够抵达那个位置,只要抵达那个位置⋯就安全了。”
“只要一直前进…道路就会延伸的!”
“所以,不要停下来啊!”
“ki bi o no ha na~”
隐隐之间,我仿佛听到了某首欢快的音乐响起。
啊这,是“希望の花”的前奏。
“哼…哼啊——”
此刻的我宛如铁华团团长,奥尔加一般呐喊着。
好臭,恶臭的味道袭来。
二十四岁,是野兽の先辈。
世界名画,《陈平安的呐喊》。
同时,我想到了“希望の花”这首歌的别名。
——女人唱歌男人死!
我突然心神一震,大感不妙。
可是,“铁华团”又与我陈平安有什么关系呢?
我他喵的又不是“奥尔加.伊兹卡大佐”。
我,陈平安,才不是那个趴在血泊,食指指向前方的男人。
那可是世界名画,名场景《不要停下来啊》,别名《枪击案现场》。
虽然很好笑,但我不希望那个说“不要停下来”的主角是我!
喂,我想要活下来啊。
带着这样的意志,我拼命的胡乱挣扎蹬腿着,终于从冷冻仓的内部翻了出去。
在离开仓门的一瞬间,我有些把握不住平衡,甚至差点就用出了自杀秘法,“脑袋朝地式倒栽葱”了。
要不是我反应快一点,侧身了一下,那么现在摔的估计就是我的脸了。不,更有可能是拗断我自己的脖子
经典名场面《我杀我自己》。
所幸我反应快了一点,呼,这一切可真是有惊无险啊!!
在接触了外界的常温之后,很明显的,我身体解冻速度快了一大截。
我看了一下手腕上的哔哔小子,有些不熟练的找着温度面板。
一番操作后,我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数据。
外面的温度大约是二十度出头的模样。
也就是说,这具身体…嗯,我约莫着大约需要半小时左右才能解冻完成。再加上适应身体的时间,大约需要一个小时才能够做到。
一个小时……
在这段时间内,我的战斗力小于5。
估计,就算是来只变种蟑螂也能把我干翻。
这个时间要是被入侵者发现,我可就真的死定了。
……
一个小时后,我勉勉强强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浑身的酸痛是没得说的,唤醒细胞的过程是绝对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