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一情况怎么说呢?

似乎要比她们到来前要来得安静太多。

周边气氛变得有些紧张,嗯,当然指的是戚容容这一边。

戚容容这院落,除了她以外,还有几人,男女都有,之前也有听到交谈,应是她师门的师兄妹。

木紫鸢视线偏移一下,将着全部收入眼底,若有所思,手上刚有动作,这戚容容就已经叫出声来,“花都圣女是我嫂子,你要是敢动我...”

“嗯?要如何?”掩着嘴,打了下哈欠,木紫鸢笑问道。

“她...她一定会为我讨回公道的。”

“......”木紫鸢瞧着,这就像主人牵着绳的小狗,疯狂向着路人嚎叫,但要是绳子放开,可心虚的一笔,十分活灵活现。

“花圣女的面子我自然是要给的。”木紫鸢微笑看向一旁左右相顾,急得冒汗的侍从,“倒是不用担心我会对她做什么,我只询问些事,问完就走。”

“啊...那就好,那就好,木道长,七小姐小孩子脾性,您多担待~”

“嗯,我了解的,花圣女以礼相待,这边自然也不会做那不讲理的恶客。”木紫鸢笑说,指着院落石桌,又看向戚容容,“戚小姐,站着多累,我们还是坐下谈谈。”

“唔...”戚容容张张嘴,但对木紫鸢还是心有余悸,回想之前从空中掉落的感触,背后又不由渗出冷汗,不过在旁师兄妹在场,她深吸一口气,觉得不能落了气势,便坐到了木紫鸢对面。

“木...木道长,你真要为了这妖女,与我烟云庄,与花都,与整个天下正道为敌吗?”

“哈哈~年轻人总觉得能代表很多东西,这很不错,曾几何时,我也这般过。”木紫鸢笑笑,目光沉沉,看向她,“但是想必戚小姐也明白,真正愿意对这事不计代价,也只有你自己而已,毕竟有我在,要被纳入考量,多数势力可都觉得不值哦~”

“呃...圣女是我嫂子...”

“哈哈~当然,花圣女自然会追查到底,但她也不会赔上一整个花都不是吗?”

“啊...”

“好了,你可以转换一下思路,我可以是最大的阻碍,又为什么不可以最大的助力呢?”木紫鸢笑问。

“啊?”

“什么意思?”戚容容疑惑,不解,“难道说你想要帮我?”

“为什么不呢?毕竟这凶手栽赃嫁祸给我的小鱼儿,为她报仇,我这疯魔求缘道做出什么事都不奇怪,不如说现在我也在试着查出真相。”木紫鸢按着手,温和的说道。

“嗯...”戚容容点点头,随即又反应过来,“你说她不是凶手?这妖女她怎么可能不是凶手?她就是凶手!”

“别总是妖女妖女的~”余挽歌白了她一眼,“在教中,大家可都称呼我为圣女~”

“你...你不要脸!”

“哈?我这实话说,怎么就不要脸了?”余挽歌无语,“木姐姐你看她~”

“戚小姐,我们抱着诚意交谈,也请你好好说话,讲文明,有礼貌才好。”木紫鸢微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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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戚小姐在你兄长的生辰宴上离开,起因是逃避婚约之事,行了有一日,害怕被赶上,你们快马加鞭连夜出逃,却在行至客栈之时,突然听闻几个客人谈论关于烟云庄之事,又是快马加鞭返回,然后集结了还在那儿的未走的客人,一同上山撞见了恰好在那的小鱼儿,是如此对吗?”

“是啊!怎么了?”戚容容梗着脖子,“还有什么恰好在哪?明明她就是凶手!”

“......”余挽歌翻了个白眼,不想搭理。

木紫鸢笑笑将着之前闭目佛陀和清风师太的说辞给出,“生辰宴后那一日,众宾客在聚福楼皆是醉酒,次日清晨,才恍然知晓烟云庄之事,等到上山验证,其实已快临近正午,而那时戚小姐才那儿客栈知晓了烟云庄之事,所以戚小姐你这快马加鞭,赶了一夜,难不成还没出城吗?”

“呃...”戚容容一怔,表情变了几变。

可她还未回话,一旁应是戚容容师弟的男子,先开口,“对啊,怎么可能这么快?除非...提前安排好的,那几个吵嚷的江湖人还生怕别人听不见,现在想来...怕不是...”

“......”戚容容脸色阴沉,“你们还记得那几个人样貌吗?能画画像吗?”

“好像有个眉眼有道疤?”

“对,我记得那个尖嘴猴腮,还有个大痦子。”

几人七嘴八舌讨论起来,木紫鸢继续道,“让他们画,戚小姐我们继续。”

“?”

“你不觉得奇怪吗?这种破绽为什么存在吗?”

“什么意思?”

“就是说,只要缓上几日,戚小姐知晓,不是就根本不会觉得奇怪,不像现在被点破,反而会暴露?”

“啊...对啊,为什么?”戚容容顺着想,点了点头,茫然看着木紫鸢。

“这自然是不得不这么做。”

“不得不?为什么?”

“我之前这样说了,集结好了客人,你们上山就恰好遇见了小鱼儿不是吗?”

“啊!”戚容容再次一惊,“你是说,这...”

“我察觉有人跟着我,绕了个弯将人甩掉,又抄了近道,反倒比预期提前几日。”余挽歌接话道,至于这地形为什么那般熟悉,跟着人满世界跑,你也熟悉。

“嗯,所以小鱼儿的时间提前,打了这幕后之人措手不及,所以必要让你回来,不然你们就错过了。”

“......”戚容容皱眉,“所以这些都为了嫁祸给她?”

“想必花圣女也是看透了这一点,所以才让我们过来帮忙调查的,你对我们存有疑虑正常,但花圣女是站在戚小姐一边不是吗?”

“嗯...”戚容容过了许久,轻轻点点头,“我不是相信你们,但嫂子说不定有她的考量,要是没有别的凶手,那就...那就只有她了。”

“无赖~”余挽歌偏开视线。

“你...你说什么?她...她说我坏话!”小姑娘向着木紫鸢告状。

“嗯,调皮~”木紫鸢笑着刮了下余挽歌的鼻子,“好了,戚姑娘,我已经惩罚过了,我们还是继续吧~”

“你...我...”你这叫惩罚?调情还差不多!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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