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隔行如隔山,就像格斗导师小孩,他是货真价实的拳皇98第一人,但是在拳皇97却进不了第一梯队。这两款游戏还都是SNK公司出的呢,彼此差别都如此之大,更别说你拿一款moba游戏和mmorpg游戏相提并论了。”

直到这时,烧烤店老板还不忘数落张老三。

看他的眼神充满了“社会感”。

颇有一种你丫要不是“惊鸿一舞”小姐的朋友,老板当场就撸袖子上了,让他知道随便贬损旁人热爱的东西是一种怎样的感受。

张老三倒也痛快,当即给自己满了一杯,“我错了,哥!”

一饮而尽。

年轻人有年轻人的好处,那就是放得下身段。

毕竟他们本来就没什么包袱,一点上不了层次的面子而已,不要也罢。

“好!看在这位胡子哥和惊鸿一舞小姐的面子上,这箱啤酒算我送你们的!”老板大气道。

白泽弱弱地举手道:“谢谢老板,不过顺便说一句,我是男生。”

老板一愣,当即哈哈大笑道:“对不住,对不住,是我先入为主了,因为你在游戏里是峨眉派嘛,再加上你长得又那么秀气,抱歉抱歉。”

“老板客气啦,您一看就是性情中人。”白泽完全不以为意,“下次有空我们可得在游戏里切磋切磋。”

叶梧桐冲老板挤了挤眼睛说:“老板咱们待会加个微信,你懂的,现在我师父在游戏里可是大红人,申请加好友的私信都已经爆仓了。”

许道成悄悄地看了一眼白泽。

发现在谈及《武侠风云》这款游戏时,他的眼神尤为发亮。

看来他对那游戏是真的喜欢。

或许,自己有时间也应该尝试一番,这样一来,平日里和白泽就会有更多的话题了。

这边许道成正想着心事呢,叶梧桐又摆出一副说书先生的架势,酒杯往桌子上重重一拍。

“你们该不会以为这就完了?”

众人皆是一愣,不知道这个邋遢大叔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白泽一听就知道野梧桐想要放什么屁。

拜托,关于他拒绝紫光楼收买一事,绝不是因为自己高风亮节、坚守本心,实在是因为系统任务的缘故,否则的话,别说100万了,人家刚提出10万的时候,他就麻溜地答应了。

“好了好了,你光说不嫌累的啊,吃串吃串!”

白泽拿起一根新鲜出炉的羊肉串就往叶梧桐嘴里塞,没好气地说:“看堵不住你的嘴。”

许道成见到这一幕,心头顿时一紧。

联想到之前张老三和王胖子的窃窃私语,他不由得生出一丝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的情绪。

反正只要看到白泽和其他人显得亲近,他就觉得有点不太舒服。

其实他也知道白泽和那个老宅男肯定没什么,但……凭什么白泽不先给自己拿烤串,反倒照顾起外人来了?

因为许道成是后来的缘故,所以他现在的座位是插在了白泽和小和尚之间。

或许是由于带着一丝怨气的缘故,许道成顿时生出一种我要接近白泽的想法,好让一些没眼色的家伙知道,白泽是有主的人,别特么有意无意地轻易接近。

于是,在不知不觉间,许道成向两旁张开的双腿将白泽的皮鼓给包了进去。

事实上形成了一种两人一前一后的姿势。

只不过因为许道成身材高大且上半身刻意向一旁歪着,所以在对面的王胖子和张老三看来,他之所以这么坐,是因为桌子太小人们挤不下的缘故。

“喂!白泽,我够不着烤串,你帮我拿几串,好吗?”

许道成心安理得地对白泽说。

以他目前的坐立姿势,想要拿到放在桌子中央的烤串的确有些费劲。

“哦哦,好的。”

白泽压根就没想过仅仅只是这么一会儿功夫,许道成心里就泛起了那么多心思,他抬起上半身的同时,后面也不由自主地向后撅起,恰好碰到了许道成身上的某个部位。

后者也没想到让白泽拿个烤串竟然还要微微站起身。

结果因为两者靠得太近的缘故。

白泽起身时碰了一下,坐下时又碰了一下。

许道成顿时就有了感觉。

他不由自主低下头。

白泽的皮鼓被贴身的牛仔裤紧紧地包裹在里面,外表曲线优美,就像是一只饱满多汁的桃子。

更让他无法移开眼睛的是,因为白泽坐姿有些前倾的缘故,上身的T恤和牛仔裤之间隐隐约约露出一条皙白的缝隙。

真是奇怪了。

之前他和白泽做了两年舍友,白泽偶尔也有赤膊的时候,那时看了一点感觉都没有。

可为什么现在……

那微妙的弧线,在昏黄的光线下那反射出幽幽白光的皮肤,却像是催化剂一样点燃了他的血液。

让他抬起头后却又忍不住再度向下看去。

身子也忍不住向白泽的后背靠去。

哪怕只是最轻微的摩擦,也能让他心脏“噗通噗通”直跳。

这种感觉真的和昨天夜里好像。

梦中,那个和白泽酷似的女孩埋在自己的怀里,让他渡过了一个美妙的夜晚。

以至于当他醒来之后,对白泽的感觉也不由变得比前两天更加复杂。

若不是碍于两者是舍友,是朋友。

碍于世俗观念和旁人的看法,他这才一直告诉自己要隐忍。

毕竟相对于感情,他还需要面对很多问题。

就比如他与舍友们会合之前,许卫冬和他的一番交心。

哥哥想让他彻底放弃除妖人的身份,过普通人的生活,不再纠结于父母的死因。

可是他真的能做到吗?

他本以为这些令人烦恼的问题会令他左右摇摆、纠结万分。

可就在他接到白泽语音消息的那一刻,所有的烦恼都被他抛之脑后,脑海里就只剩下白泽一人,迫切地想要与其见面,以确定其安然无恙。

如今他就坐在白泽身后。

更可怕的是,纵使他明知道这样接近白泽是一种在世人看来并不和谐的行为,可偏偏就是忍不住。

脑子就像是中了邪一样。

脑海里只剩下躁动和焦灼。

甚至在大庭广众之下,他压根就不管旁人注意到自己没有,只想在这一刻更接近白泽一点。

于是乎,他的身体又向前移动了半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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