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满足了?难道刚刚不是一直你在动吗?我可是连动都没动一下。”单蝉躺在马车的小床上瞥了一眼穆天赐。
“终于肯好好说话了,你刚刚可不是这样子的~”刚刚运动完的穆天赐脸颊显得有些绯红,一根手指轻轻的刮弄着单蝉的耳朵。
“来~和我说说在生什么气啊?生我的气?”穆天赐将头靠在单蝉的胸膛之上,静静的听着他的心跳。
“我生什么气你不知道?”
“我骗你了?”
单蝉摇了摇头“我不会因为这点小事生气,我说不生气就是不生气,再想。”
单蝉好不容易农民翻身把歌唱,可不得好好嚣张一把。
“嗯~怪我骗你这么久?”
“这是时间的问题吗?如果是为了你好我愿意被你骗更长时间!”
“是这样吗~”穆天赐舔了舔嘴唇,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现在她喜欢上这种感觉了,尤其是在面对着单蝉的时候。
“我们的感情很脆弱吗?”
“……”穆天赐没有说话,单蝉的这句话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我明白了。”
“你等等!我还没说话呢!”穆天赐抢过单蝉手中拿起的衣服丢到一旁。
“我养了你这么多年,说真的起初我并不是很明白我对你的感情。我们的感情基础很扎实,真的很扎实!比任何一对恋人任何一对夫妻都要扎实!因为你是我看着长大的!”
“所以迷茫的你选择考验我?考验我对你的感情!”
“我对你的感情已经被太后证实了,也许一开始我并没有那个心,只不过是把你当成寄养在我那儿的小宠物调戏而已,但没想到你真的就这么厉害,在这么多年的时间里逐渐开始侵蚀我的内心了。”
“谁说不是呢。”单蝉抬起手撩了撩穆天赐显得有些凌乱的头发。
“其实有一句话你说的很对,我们两个其实都不是很明白对方的感情。尤其是我们已经生活了这么多年,可能亲情上的感情要大于我们之间相恋的感情,但我想亲情对我来说,更准确的说是对几年前我来说是可有可无的,我真的是渴望亲情的那种人吗?”
“是吗?”
“不是,几年前的我心里只装着你一个人。”
“那现在呢?不是了吗?”
“现在不是了,因为除了你已经装不下任何人了。”
“切,从哪儿听来的酸臭情话!恶心!”穆天赐虽然嘴上说着恶心,但是抑制不住的嘴角仍然出卖了她此时内心的欣喜。
“那你说我们两个人是一种什么样的结合体呢?亲人?爱人?”
“这些对你来说重要吗?”
“不重要吧,但考验这个事情我还没原谅你!”
“那就让你没力气生气!”
说着穆天赐欺身而上……
————————————————————分割线
单蝉脚步虚浮的被穆天赐搀扶着回到了穆家。
“你受伤了?”离鹭看着面色苍白的单蝉,难道在半路被人截了。
单蝉看了眼穆天赐,穆天赐心虚的转过头不敢看着单蝉。
离鹭看了眼不同于单蝉满面红光的穆天赐,像是明白了什么撇了撇嘴,用警告的眼神瞪了眼单蝉就转身离开了。
单蝉看了眼穆天赐一眼暗骂一句虎婆娘,真的什么“知识”都用上了,害的他现在全身上下都是无力的。
“好了好了,知道了,以后我克制些好了吧。”
“不是克制些!是必须克制住!以后就从今天开始,每个月只能就这么几次!你别想再靠近我半步!”
“那我会死掉的!你难道会忍心看着我死掉吗?”
“死掉?以前没这事的时候怎么就没见你死呢?走开!这件事必须听我的!否则我还怎么过路人桩!”
单蝉甩开穆天赐,一瘸一拐艰难的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温柔乡固然舒服,能让人沉迷于此。但这就是最危险的思想,不懂的居安思危才是最可怕的,他可不想败在一个女人的身上,哪怕是自己最爱的女人。只要克制住什么都能解决。
单蝉躺在床上静静的修养着身体,房门应声而响。
“我不是告诉你克制吗?你怎么……二叔?”
“来看看你,蝉儿这几天没见你怎么成这副样子了,该不会是被挨千刀的那女人给……”
“如你所想。”善战无奈的耸了耸肩,虽然两人都是心甘情愿,但是后面好几次可都不是自己心甘情愿。
“唉~这个给你。”单奕夏将一瓶药摆到单蝉的床头。
“二叔我可不吃这个!我身体好得很!不需要!”
“想什么呢!这是补身体的!你二婶特意为我做的!你也补补!男人嘛一到年纪也得好好补一补了!”单奕夏拍了拍单蝉的胸膛。
“可我还没到那个年纪啊。”
“没到那个年纪就更应该补了,年轻不懂的节制是最可怕的,到老了才明白年轻的时候注意身体有多重要!”
“二叔,你这次来不会是专门找我聊这些的吧?”
“嗯,不是。”单奕夏倒是很干脆,根本没打算隐瞒自己来的目的,毕竟她和单蝉谁跟谁啊。
“讨伐穆家这件事我也要参加。”
“二叔,这事吧……”
“你先别急着拒绝。你自己好好想想,穆家现在是个怎么样的实力你应该明白,况且穆家另外一派人与敌国相通这么久,以穆家现在的实力与所掌握的技术,你难道没想过敌国会来些不应该来的人吗?”
“不应该来的?那就让他们有来无回!”
“看,这就是你现在的思想,有来无回也得有自己的实力。可如今青景不能明面上随意使用,你现在能随意调遣的也就只有我手上的百里营了,况且咱百里营好歹也是自家人,用着不也放心?”
“这个……好像说的也对,可二叔你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不为了什么,只是想为自己谋个好差事罢了,让你以后不要忘记我!”
“二叔说的哪里话,我怎么会忘记你呢,只不过我很好奇二叔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打算起为自己谋差事了?是谁说动的你?老将军?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