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景君漫步林间,随口道:“答不上来了?你刚才的气性呢,平时挺精明,怎么一到男人身上就犯糊涂,你是有多饥渴。”

风庭鹤极力忍着心烦,追问道:“先别说这个,如果我刚才不来,你打算一做到底么。”

“要你管,你看不见那就是什么都没发生,你看见了那就是什么都发生不了,懂我意思么。”

似懂非懂。

风庭鹤心里有了答案,渐渐的平静下来。

“你的清白总有一天我会想办法解决,这样吧,你明天跟我去一趟冰云宗,坐视我们之间的关系,我保证这不会是你将来要担心的麻烦。”

“现在想起我了,不要男人了?”

风庭鹤泄气了,“我能怎么办,为了大局,我只能期盼他不落入别的女人手里。”

“万一……”

“闭嘴,没有万一。”

翌日。

陈暮迷迷糊糊的醒了,不及睁眼,感觉身边有人看着自己,是躺在身旁的秦景君。

望向紧闭的房门,看向窗外的亮光,她的出现没理由。

兔耳的发饰夹地陈暮耳朵疼,且不论如何戴上的,刚想拿下来,被秦景君制止了。

“多可爱,摘下来就不像了。”

“不像什么?”

“兔子。”

陈暮睁眼越久越清醒,身上包裹的紧致就越清楚,兔女L正正好好的穿在自己身上。

套着渔网嗨丝的大腿爬上来一只温润柔荑,顺着摸到了后腰,就这么被轻轻的一揽,扑进了秦景君的怀里。

“你穿也很合适。”

合适你一脸!

陈暮很想这么说,勒的浑身不舒服,大兄弟的套房直接变贫民窟,憋屈的没地方说理。

“你不觉得这种姿势很不雅么。”陈暮靠下的仰望体位很不舒服。

秦景君放在陈暮身上的手极其不安分,仍平静道:“我终于明白这身衣服的奇妙之处了,看着你眼睛里的羞耻和懊恼,我真想把你一口吃掉。”

“你在开玩笑对不对?”

“你明知故问的样子是在欲擒故纵吗?我越是充分体会你当时给我这件衣服的心情,我就越火大,你可能不知道,我从不留隔夜仇。”

不久前见陈暮沉睡,好奇使然之下为他换上了衣服。

换好之后,乍一看很别扭,看久了却别有风味。

要说谁最了解这套造型奇异的衣服,非赠与者的陈暮莫属,而眼下他表现出的难堪与极度不情愿,似为秦景君打开了新世界大门。

起初欲望不大,一番折腾后,试他一试亦无妨。

一个时辰。

转瞬即逝。

中间无人打搅,任如何期盼,开光仪式照常进行。

秦景君一副自然的穿戴着衣服,和床上累虚脱的陈暮互相背对,暂时放他一马好了。

“小家伙,除了在人前不能主动暴露‘后背’,刚才又免费给你上了一课,反抗不了绝对实力,不若顺其自然可保性命无忧。”

“……”

久无回应。

秦景君回头看着陈暮一动不动的后脑勺,又道:“你师父早上回来了,让我带你去一个地方,赶紧起来。”

只有一个师父,林中鸟。

陈暮猛然坐起来,直言:“他人呢。”

“走了。”

“那他突然回来干什么。”

秦景君理着衣领,漫然道:“你前两天心情不好,担心你所以回来看看,我刚好过来,说是你朋友,他便托我带你出去转转。”

“去哪?”

“星罗林传出惊现异火的消息,闻讯赶去的人不少,带你出去见世面。话说你师父还真是小气,托人办事不讲回报,我只好在你身上赚回来了。”

陈暮心道好一个赚回来,还要自行动手,肯定辛苦了吧。

既然事已至此,没什么好计较的,计较也无用,发觉她的课有几分道理。

话分两头。

陈暮没见过多大世面,她三言两语的描述便可窥见此行的阵仗小不了,毕竟兽火都卖到天价了。

这东西不单对丹师有用,于寻常修士而言一样宝贵。

“如果你想要异火,我可能帮不上你。”陈暮如实道。

“想多了,就算不带你过去我也不具备跟中洲土著争抢的实力,先不说能否抢先一步找到异火,若无强者在旁,收服天性暴戾的异火无疑天方夜谭。”

生而为人能屈能伸,识时务者当为俊杰,认清实事很重要。

更何况秦景君所在的宗门和中洲之地相聚甚远,收不到情报,赶不过来,也就参与不了。

索性在一旁看着即可,守着陈暮别出问题,风庭鹤早在清晨时分便随着冰云宗的人出发了。

很快,陈暮已然穿戴整齐。

“什么时候走?”

“急什么。”秦景君伸着手,“衣服还给我,那是我的东西。”

陈暮眼神怪异的打量着她,把那套兔女L还了回去,她不客气的收下了。

“出过远门么。”秦景君问。

“没有。”

“从这里出发去星罗林只能飞,我可以载你,你想快些赶去,还是不着急慢一些。”

“你看着来。”

高功修士亦可借物御空,常见的借物乃为飞剑。

曾几何时陈暮对上天颇有憧憬,再不用受山水阻隔的束缚,想去哪就去哪!

当上天的远景终于实现,看着高空之下的稀薄云层,陈暮承认以前说话的声音有些大。

秦景君站在飞剑上面,身前揽着良久无话且慌张的陈暮,发觉飞的越快,他的身体向后贴的越紧。

奇怪的姿势增加了。

“你居然在我怀里打颤。”

“……”陈暮目视前方不动摇,一度高估了自己的勇气,“飞慢些,很不舒服。”

“求求我。”

“求求你。”

颤声沙哑的请求,听的秦景君芳心大动。

这是种直接跳过喜欢的流程的感觉,单纯觉得占有欲的驱使会得到前所未有的愉悦。

是的,秦景君体会到了。

直至飞剑降下,二人稳稳落地,这趟历时两天的惊魂飞行才算结束。

陈暮心有余悸的依着一棵树,捶着发软的双腿,一边问道:“这里就是了?怎么没动静。”

秦景君极目远眺,指向远方的一点青山,“参与争夺的人都在最深处,现在不是过去观摩的时候。”

“就在这里等么。”

“我记得不错的话,前面有一个镇子,先去休息一阵再作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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