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意的关心在出口之后变成了纯粹的变态发言,苏念察觉到自己不太够仔细之后,便已经错失了陪同陈伯礼前往卫生间的可能。

陈伯礼从大厅离开之后,并没有直奔目的地的卫生间,而是在走廊稍稍等待了一会儿。

在前往卫生间的走廊上,有一处临时的休息场所,拜访了几张按摩椅,金雅的身体就嵌在那里面,似乎是在陈伯礼和苏念那儿吃了瘪,就出来按摩放松了。

按摩椅不断响起让金雅续费的提示音,陈伯礼只觉得吵闹。

而金雅显然也发现了陈伯礼,她从按摩椅上跃起,强行关闭了那机器,然后快步走向了男卫生间。

她进去之前,还向陈伯礼示意,要求他跟过来。

陈伯礼有件事必须要解决,否则她还会纠缠不休,再加上本身就有去解手的想法,所以他没多想,跟了上去。

结果正巧迎面碰上金雅拿着正在维修的黄色立牌出来,十分熟练的放在卫生间门口,并且将拖把和扫帚全摆在了门口。

“这是以防万一,我可不想到高兴的时候还被人打搅——”

注意到陈伯礼的视线,她稍做解释,然后大步流星地朝里走。

陈伯礼倒是挺庆幸自己能够和还没丧失理智的聪明人说话的,毕竟换做是李潇潇,这个时候多半已经彻底疯狂了吧。

啊,用李潇潇做比喻多少有些不合适了,毕竟李潇潇姑且能算得上是朋友,不过这要在她主动道歉之前。

毕竟她之前可没少欺负过陈伯礼。

金雅摇曳着腰肢,显然是在故意显摆自己的身材,她将红色礼裙拉扯些许,以此来诱惑陈伯礼,可惜她全然不及楚云湄那般丰腴。

陈伯礼无视了她的行为径直走进了隔间——转身将要反锁的时候,却被金雅的手掌遮挡住,她强硬地挤进来,然后抢在陈伯礼之前坐在了便器上。

不仅如此,她还一脚蹬出去,抵住了陈伯礼开门出去的动作,一下将两人都困在了隔间内。

“苏念到底给了你多少钱?我给双倍,你来陪我吧?”

她虽然还是很生气,脸上也些许怒色,可是在自己想得到手的小男生面前,金雅还是最大限度保持着温和的姿态。

手指缠绕住发梢在贫瘠的胸前把玩,同时她用视线上下舔舐陈伯礼的身材,目光所及之处,无比灼烧着陈伯礼的神经。

他觉得刺挠,有些不舒服。

“苏念不搭理我就算了,我当她不存在,而你——”

她伸出手,先是反锁上了隔间的门,再是将陈伯礼拉到了自己的跟前,再打开双腿夹住他的身体,两人的身体一靠近,她便觉得万分满足。

不过令她觉得意外的是,陈伯礼并没有后退,更没有拒绝。

这样的事情倒还是第一次见——

“你不怕?不对……”

她得出结论之后又稍微沉思,可是夹着陈伯礼大腿的姿势却没放松。

“你并不害怕女性?这就是你在做妈妈活的原因,对吧?”

她突然露出来得意的笑容,似乎是认为自己抓到了苏念的把柄。

她说陈伯礼怎么会这么奇怪,原来是因为臭不要脸啊?

这种类型她倒是第一次见,还挺有趣,接下来就看看业务能力了。

“你要说怕不怕,我还是会怕的,怕得病。”

陈伯礼装作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自己的脸颊,同时伸出手,抓住了金雅的小腿。

她身上的礼裙已经出现了褶皱,又因为坐在马桶盖上,不可避免地脏了。

“你别想了,你是不可能——”

她顾不上陈伯礼揶揄自己的那句话,立刻夹紧了双腿,她还没见过能够用力掰开自己腿的男人呢,正打算对陈伯礼的这一行为表示不屑,回过头来却发现自己已经的双腿已经被强行掰开。

而陈伯礼却一点没有觉得辛苦的样子。

礼裙的高叉成了最大限度张开的保证,而那一抹作为遮挡的轻薄布料,则是正巧不巧遮住了股间。

力气好大!

金雅在心中感慨,同时感受到了一些强硬手段无法奏效的危机感——毕竟她和陈伯礼此前没有任何联系,也没法用惯用的办法威胁他就范。

要是让他就这么出去了,再把这些事情告诉苏念,她就别想安全离开了。

因此,她索性顺势放下腿,转而从放在地面的挎包中拿出来手机。

“一万,就买你喊我一声主人,如何?”

用强不行就威逼利诱,金雅是头一遭遇见陈伯礼这种男的。

在力气上不如对面很容易陷入劣势,而且对方看起来对自己也不感冒,诱惑更是无济于事,给钱他还不要,那么金雅就暂时放弃了一定要发生关系的想法,转而打开了手机的相机,打算录视频。

陈伯礼无动于衷,只是站在原地看着面前这个一边将手搭在小腹且手指向下,一边将摄像头对准自己的变态。

“快点吧,我说到做到,实在不行再加一万,只是叫你喊我主人而已,你也没亏什么,你还是干净的——”

她脚趾头一甩,将红色的高跟鞋踢掉,然后用脚趾一点点从陈伯礼的小腿开始向上,逐渐来到大腿,再想要向上的时候,却被陈伯礼一巴掌扇掉了。

“这都什么年代了,新时代怎么还会有奴隶制呢?”

陈伯礼甩甩手,准备插科打诨来糊弄过去了。

他其实还是挺可怜眼前这个女人的,可怜无罪。

“那你告诉姐姐,你什么地方最敏感啊?我找机会让你爽爽?顺带一提,姐姐是——”

“政治立场。”

陈伯礼全然没有半点被她的节奏带着走,话一说出口,金雅便全然没了兴致,她眨了眨眼,盯着陈伯礼那张严肃的表情,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便猛地从马桶盖上起来。

“艹!老娘就没见过你这么不知好歹的东西!要钱钱不要,给脸脸不要!滚开!老娘没兴致了!”

她发出了极度不悦的吼叫,同时粗暴地将陈伯礼推开。

陈伯礼自然是高举双手,来了个法国军礼,然后侧身躲闪,在金雅离开之后便立刻反锁了隔间的门。

紧接着,外头便传来了一阵慌张的尖叫,然后是什么人倒地,撞击到扫帚和拖把时候发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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