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伊那家伙,不会真走了吧,她是看到门缝上的夹的衣料才确定里面有人的,在自己上去敲门时,顺手把衣料取了,以免被人发现。
正想出神时,有人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回头一看,果然是雷伊没错。
“你在这啊?”
芙罗拉的视线在雷伊身上打量,雷伊双手抱逼,闷哼一声:“不相信我,觉得我被那寡妇夺走了贞洁?”
“贞洁?”芙罗拉觉得自己要笑出声,她的手臂搭上雷伊的肩膀:“你还有贞洁吗?真当自己是十多岁的小孩?”
雷伊要真被那女人品尝过,芙罗拉只会觉得心里膈应,帕梅拉的喜好她猜不准,但雷伊这张脸确实无可挑剔。
“你能用那种办法,帕梅拉怕是要气得跳脚。”
要是有心脏病,直接移一命呜呼,当场去世就说不准,可惜了,帕梅拉是个没啥疾病的健康人。
“她不生气就会放过我?”
雷伊挑挑眉,帕梅拉只会把自己当成玩物,有空的时候照顾下。
芙罗拉带雷伊到温室花园,坐下道:“你怎么知道我要来?”
门缝上的布料是她故意留给知道提示。
“女仆一早就在敲门喊,说你来了,那我肯定得趁势加把火,让那女人体会体会,什么叫屈辱。”
雷伊说这,脸上划过一丝狡黠的笑容。
“屈辱?”
雷伊一般不会主动出手,说明帕梅拉确实想对他做什么。
“她把你喊进房间,对你干了什么?”
“当然~想干我啊。”
雷伊笑道,听起来是个玩笑,但芙罗拉知道,此处帕梅拉是想霸王硬上弓。
“你要是让她得逞,作为一个魔法师,你脸丢大了。”
芙罗拉不屑地说道,帕梅拉那种货色,她可不信能轻易把雷伊推到,除非自愿。
“她让我亲她脚。”
“什么?”芙罗拉皱眉,这是贵皇室和贵族驯服奴隶的方式,在战争年代,奴隶能被主人随意丢弃,丝毫没有人格尊严可言。
“就是你刚才听到的。”
雷伊耸耸肩,慢悠悠说道。
“这种礼仪,已经有段时间没有用了,仆人是贵族雇佣的,和奴隶还是有备本质区别,奴隶也意味着主人可以随意处置,旁人没有资格阻拦。”
芙罗拉微微眯起眼睛,帕梅拉居然让雷伊吻她脚背,是觉得雷伊应该像奴隶一样对她唯命是从、任打任骂。
“我就讽刺她,说你都没用这种方式羞辱我,她凭什么。”
“然后呢?”
“她怒了,拽着我衣领呗。”
雷伊叹口气:“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自信,是个男人都会跪倒在她脚边,人又不是野兽,单靠驯服是不行的。”
“驯服么……”
芙罗拉视线移到一边,思索着什么,帕梅拉把驯服雷伊视作乐趣,想把雷伊带在身边。
“你不要掉以轻心,她那些大胆,指不定有人暗中帮助。”
芙罗拉提醒雷伊,越是在顺遂、得意之时,越不能放松警惕。
“我也怀疑过,只是没有证据,对了,上次被帕梅拉约出去,我离开时遇到一伙人拦住我,想对我动手,其中一个是魔法师,感觉不是学院里的人。”
“你那天被跟踪了?”芙罗拉有些担忧。
“我本来不想告诉你,但你既然提起,我也不隐瞒。”雷伊点点头,他不会告诉艾妮莎,因为对方根本帮不上来,被她传出去,说不定还会帮倒忙。
“魔法师也分很多种,有些行走于灰色地带,以杀人为生意的。”
比起平民,贵族对魔法师显然更为了解,一是贵族有足够的资金去聘请魔法师为他们做事,二是魔法本就是贵族在大自然中发现的。
“学院里的老师,底子都还干净。”
“干净?”雷伊摇摇头,否认芙罗拉的说法。
“在背后做过什么,谁能说得准。”芭娜之前不也想利用哥布林杀自己,幸亏他识破了,否则就真的英年早逝,艾妮莎继承大额遗产,投奔大皇女了。
“帕梅拉被你一折腾,应该会休息一段时间。”
“怕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还忌惮她一个麻瓜不成。”
雷伊谈到帕梅拉,眼神都快了,她既然想硬凑上来,威逼利诱,那自己何不顺水推舟,在未来的某一些满足她的愿望,也让她尝尝破瓜之痛呢。
只是,现在还没到时候。
资助人、贵族夫人,呵~如今有了点身份,就开始用些肮脏的手段,身份再怎么变,骨子里的东西是改不掉的。
帕梅拉房间,女仆们帮忙打理完后,小声问道:“夫人,还需要什么吗?”
“都给我下去!”
帕梅拉的烦躁溢于言表,她居然、居然被一个毛头小子教训,就像训斥小孩子般,拍、拍打她身体。
更关键的是,雷伊把她的手脚绑住,做成一副小偷进来,企图对她动手动脚还没得逞的样子。
她当时只有胸口和关键部位有衣料挡住,其余完全是光溜溜的。
幸好冲进来的都是女仆,她们会守口如瓶,倒不用担心。
“啪!”
帕梅拉快步走到梳妆镜前,有些生气地一掌拍在桌面,留下一个若隐若现地轮廓,她本以为能吃掉对方,却反过来像猴子般被戏耍一通。
帕梅拉摸到柜子下方,最后一个抽屉,她确实想驯服雷伊,让对方能被自己任意摆布,不拒绝自己的任何要求。
结果,从一个要求开始,雷伊就不会忍耐。
“该换一种方法,得调换下顺序。”
帕梅拉小声念叨着,看向镜子中拥有水蛇般迷人身材的自己,三十岁了,依然有着不输于妙龄十八少女的容颜和身体。
居然有男人能不为之所动,是演技太高超,还是始终在压抑着他自己。
雷伊这个男人,她是要定了,越得不到的越骚动,帕梅拉深切体会到这种掩藏在黑暗之下,躁动的欲望。
如同将天使拽入凡尘,与魔鬼共舞,让污秽侵染纯洁,一步步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