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再说话,反正说了罗宾也不会听,于是她竭尽全力的抓住罗宾长裙下的脚腕,把它抬了起来,让罗宾一个趔趄,几乎要狼狈的摔倒在地。
趁着罗宾摆正姿势的短短几秒,凯尔纳斯翻过身,她银色的长发铺在她的身下和她身侧的瓷砖,如天边银河,有种凌乱的美感。
在刚才短短几秒内手心感觉到的触感无疑是美妙的 作为一个贵族,罗宾的皮肤保养的很好,光滑,温润。
但凯尔纳斯只感到屈辱和恶心,她不是变态,不喜欢被人用脚踩在身上。
“你是个疯子。”
这样说着,凯尔纳斯将手放在身侧,静静的看着被粉刷的洁白的天花板,尽量让自己的思维发散,不去思索即将到来的事情。
“…是的,我是个疯子。”
对此,罗宾供认不讳,她不仅喜欢上了同为女人的姜楠,还会因为危机感而怒火中烧,嗯…如果她的不快可以称之为危机感的话。
再次将脚踩到凯尔纳斯的胸前,罗宾欣赏着银发少女皱起来的眉头。
不过这一次她学聪明了,还不等凯尔纳斯反抗,她就及时挪开了脚,转而踩住了凯尔纳斯的右手手腕。
“你的手指,很好看呢。”
俯下身子,罗宾抬起凯尔纳斯右手的食指,细细观摩着。
纤细,修长,富有骨感,且没有一丝瑕疵,光洁如玉。如果是个手控的话,也许会喜欢上也说不定?但很显然,罗宾不是手控。
她用自己的掌心包裹着凯尔纳斯的食指,感受着它微微的颤栗,从它的小动作中不难看出,凯尔纳斯此刻正备受煎熬。
“呀啊!”
突兀的,罗宾握住凯尔纳斯食指的手,用力的向上一掰,折断了它。
随着凯尔纳斯的惨叫,罗宾松开了握住手指的手,看着那根美好的食指以一个诡异的幅度曲折着,向上方翘着。
“嘶…呼…变态”
苍白着脸,凯尔纳斯试图控制那根翘起的手指,不出意外的失败了,能感受到的只是一阵难以忍受的疼痛。
十指连心,刚才那般钻心的疼痛让凯尔纳斯的嘴唇都苍白了起来,冷汗也迅速分泌,开始侵染她身上仅有的那件上衣。
“你应得的。”
冷笑着,罗宾又将凯尔纳斯的手指掰了回去,欣赏着她那副楚楚可怜的小脸再次因为疼痛而拧巴在一起。
“第一根…接下来是第二根。”
这般说着,罗宾果不其然看见凯尔纳斯的脸再次白了一度。
“哈啊…”
伴随着凯尔纳斯剧烈的喘息,右手的中指…也被罗宾狠心的折断了,等到着凯尔纳斯好不容易从剧痛中好转过来,罗宾又满怀恶意的将中指复位,于是可怜的银发少女只得又陷入新的一轮剧痛…
……
“呼…结束…了么…放我…出去吧…”
过了许久,罗宾如此往复的将凯尔纳斯双手除拇指外的八根手指全部折断了一遍,又全部复位。
此刻,凯尔纳斯着实有些狼狈,她呈大字形被摆放在瓷砖上,双手和十指无不在因为疼痛发颤。
披散在身下的发丝被汗水打湿,紧紧贴合在瓷砖上,让她愈发难受,身上的制服也是,黏糊糊的,紧密贴合在皮肤上,将她发育的还算不错的身体曲线展现出来。
“…还不够。”
用粗糙的尾巴绑住凯尔纳斯的脖子,罗宾自己也坐下 坐到了冷冰冰的瓷砖上。她将凯尔纳斯拖拽到自己面前,从背后将失去气力的凯尔纳斯扶了起来。
“咳…咳咳…”
无力的双手只是软塌塌的搭在罗宾那根粗糙有力的尾巴上,凯尔纳斯无力为自己开拓出足以呼吸到氧气的空间。
她显得很是疲惫,说到底,她并不认识罗宾,和姜楠也算不上很熟,她真真切切的只是这里的租客,仅此而已。
被房东的未婚妻当作小三然后虐待,很可笑不是么?凯尔纳斯也觉得可笑,不过却也无能为力,明明作为魔界最强大的种族,她却连保护自己的力量都没有。
“我说过的,我会让你永生难忘,你这个可恶的小贼,低贱的没有耳朵的兔人!”
依旧咒骂着凯尔纳斯,罗宾想当然的把凯尔纳斯当做了魔界最弱小的种族。白毛,红瞳,弱小无力,很符合,不是么?
“…我不是…兔人…”
原本早已准备逆来顺受的凯尔纳斯反驳了罗宾的话,关于种族,是绝对不允许被玷污的话题。
银发少女张开口,以她此时能施展的所有力量,恶狠狠的咬在了罗宾的尾巴上,两颗锐利的虎牙刺破了表皮,但却再无法深入。
凯尔纳斯孱弱的力量甚至不足以让罗宾感到疼痛,红发女孩只能感受到有两个坚硬的小东西轻轻戳了戳自己的尾巴。
无视了凯尔纳斯的话语和动作,罗宾从她自己的储物空间里掏出一把镶金嵌玉的匕首,抵着凯尔纳斯的额头。
锐利的刀刃传导出阵阵寒意,让凯尔纳斯奋力撕咬的动作一滞,她张开口,抿着唇,静静等待着罗宾接下来的动作。
“我会在你的身体上刻下让你永生难忘的印记。”
炽热的吐息灼烧着凯尔纳斯的耳朵,让她敏感的耳垂迅速红了起来。
不过听到罗宾的话,凯尔纳斯反而无所谓了。
对于她而言,只要不是致死的伤,无论怎样最后都会恢复如初。
“嘶…”
锐利的匕首刺入皮肤,抵着颅骨滑动着。
疼么?自然是疼的,但尚且不如之前被掰断手指时的痛楚,但是刀尖贴着颅骨划动的噪音着实烦人,凯尔纳斯感觉自己眼前的一切又开始震颤了。
接连不断的血珠随着罗宾的动作不断滑落,滚烫的血液沿着凯尔纳斯的眼眶和鼻梁流下,血珠淌过她纤细的脖颈和好看的锁骨,侵染着她身上那件单薄的上衣。
自然的,罗宾的尾巴也难免沾染上凯尔纳斯的血液,也因此,正虐待着凯尔纳斯的少女感受到自己体内的鲜血一阵莫名颤栗。
……
良久,凯尔纳斯几乎都要昏厥过去,罗宾才停下手中的匕首,卷着凯尔纳斯,将她狠狠砸到了玄关处的大门上。
“滚吧,你这个可恶的小贼,别再让我看见你。”
咒骂着,罗宾将自己昂贵的匕首收回储物空间,不再去看那玄关处狼狈的银发女孩。
“总算…解脱了…”
呼出一口浊气,凯尔纳斯扶着门把手,费力的站了起来,随后拧开门,亦步亦趋的走到了楼道里,靠着墙壁坐下。
“今天又是无缘无故受到虐待的一天呢,好难受…”
离开了罗宾的视线,凯尔纳斯才发发现自己的眼眶不知何时多了几滴湿润的泪珠,与血液混合在一起,缓缓滚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