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群整天在草原上奔腾的男人来说,没有什么比美丽性感的女人更能挑起他们欲望的了。

正因为如此,当克洛依一行人出现在那些乌古劫掠者面前的时候,她们就像动物园里的野生动物一样被团团围了起来。

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男人,不禁咽了口口水。

他们身上的味道就像她在沼气池里闻到的那样恶臭无比,更让她感到反胃的是,他们那一个个犹如老鼠的贪婪目光毫无顾忌地投到了这边。

但他们关注的对象却不是她,而是她身旁的一位绝美少女——棕黑色的头发披散至腰,棕色的眼眸就像狼一般凛冽,肤如凝脂,面若桃花,可周围却萦绕着一股异常阴冷的气息,仿佛能将靠近之人尽数杀灭。

即便如此,她那前凸后翘的魔鬼身材还是牢牢地吸住了不少人的目光,尤其是胸前那对丰盈的大西瓜,有几个人都看得忍不住滴下口水来。

然而,这样的美人却被克洛依用绳子牵住了脖颈,没错,她就是克洛依的奴隶——「诺儿」!

“诺里亚,你还真带了一个好东西回来。”

一个长相奇丑的乌古骑手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冲着克洛依露出大白牙。

她昂起头,自信地俯视着底下的每个男人,看来他们已经把注意力全放在了诺儿身上,完全没注意到她的小小计划。

没错,其实她已经被爱丽丝变成了诺里亚,而诺儿就是爱丽丝用魔法给诺里亚拟造出来的形象。

不过爱丽丝的审美还真是极品,给诺里亚捏出来的模样活脱脱就像个被俘虏的冷艳御姐,惹得克洛依都有点心动了。

克洛依兴奋地看向诺儿,但对方却冷哼一声,身上的杀气愈来愈重。

如果不是绳子拷着,她怀疑诺儿下一秒就要过来把她给手撕了。

这也是为了大家!

如果按照诺里亚原先的计划,那她们三人可都不免要遭受这些恶徒的欺凌了,那可不行!干脆让唯一一个有战斗力的诺里亚变成女的算了!

毕竟,她肯定也不想让她誓死效忠的汐奈大人被这群家伙吃豆腐吧?

克洛依用眼神示意她安静下来,接着又轻轻地拍了拍身下的骏马。

要知道这头马自刚才就一直在抖动,搞得她都坐不稳了。

不过这也没办法,毕竟她身下的可不是普通的马……而是爱丽丝!

没错,爱丽丝把自己变成了马,直到现在都被克洛依骑在身下,很难想象她事实上是用什么在地上行动的。

难不成是在地上爬?一想到爱丽丝可能做出来的姿势,克洛依的鼻血就哗啦啦地流了出来。

就在这时,诺儿突然狠狠地咳了一声,将克洛依从幻想中拖了出来。

她眨了眨眼,这才想起来她们还在敌营之中,还面对着一群穷凶极恶的魔鬼。

可还没等她开口,那些家伙就开始吹起口哨,显然是针对诺儿的,这就算了,有几个最为道德败坏的还对着克洛依她们吹口哨,看得克洛依都愤怒了。

可恶,这群人就没有女性亲属吗?为什么一个一个都这么下流?

克洛依瞥了眼诺儿,只见她已经垂下头来,似乎下一秒就要将那群家伙杀掉。

看到这个危险的情形,她立马摇了摇绳子,把诺儿强行拉了过来,接着又看向其他乌古骑手。

“你们拦着我的话,我可没法把她关进笼子里。”

听罢,那群野兽立刻让开一条路,但仍然用贪婪的眼光看着诺儿。

看来她的做法是对的,如果她们受到这样的待遇,先不说她和汐奈了,爱丽丝肯定要最跳出来和他们拼命,到时候潜入根本无从提起。

她就这样骑着身下这头香嫩而又美丽的马,来到了营地的深处。

在这里,乌古骑手的人数肉眼可见的减少,取而代之的是大量的妇女和儿童,他们显然都是被掳掠而来的可怜人,腿上还都带着镣铐。

这里比起是营地,不如说是奴隶贩子的老巢,数以万计的人们都沦为了奴隶,仿佛又回到了过去的奴隶时代。

这群人真是只会倒车啊。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乌古人没屠杀这些俘虏,对这些人来说,就算是当奴隶也比死在乱葬岗里好。

有几个乌古骑手甚至还在为奴隶们施舍粥食,他们个个面色阴沉,显然已经习惯了这里的压抑,但当看到孩子们拿到粥后还是露出了笑容。

这只说明一点,那就是羽鸽的疯狂只代表他自己,而其他人说不定是裹挟着跟着他的步伐,也就是说这些人还有救!

不对,以往的她可不是这样的人呀,她恨不得把见到的所有恶人都杀戮殆尽——就像中央教廷那样,难不成是被爱丽丝潜移默化地影响了?

克洛依看了眼底下的马,不禁叹了口气。

不过,这也是个好消息,说明她还有策反这些人的可能。

她在心中记下了这些施舍食物的面庞,接着径直地往最中心的奴隶帐篷骑去。

很难想象这里竟然能挤得下几万名奴隶——这里就像是个小型的城镇,不过与以中央为尊的普通城镇不同,最外围驻扎着「尊贵」的乌古骑手,而奴隶只能挤在里面苟延残喘。

简直就像君士坦丁镇一样,令人生厌。

克洛依吸了一口气,又突然发现有一个老年人正在向自己走来。

“诺里亚阁下,您怎么回来了?您不是已经逃跑了吗?”

她和诺儿不约而同地将视线投向那个老人,而后都惊讶地瞪大眼睛。

“羽戎?!”

克洛依惊讶地大喊,立刻吸引了诺儿的目光。

“你也认识他?”

那当然,羽戎可是羽涂的爸爸,汐奈的外公,同时也是前任可汗,之前还和她以及爱丽丝有过一面之缘,只不过后面走散了,没想到他也沦落成了奴隶。

“诺里亚阁下,您开什么玩笑呢?难道是因为逃跑的时候搞坏了脑子?”

羽戎疑惑地看向克洛依,而后又转向她身旁的诺儿。

“这位女士是……”

话音刚落,羽戎就紧紧盯着诺儿,准确地说是她的胸口。

接着,在众目睽睽之下,他突然对着诺儿单膝下跪。

“这位美丽的女士,请问,我能有荣幸知道你的名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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