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布拉看着白珩的狐耳,想要去摸,但是两人还并不是很熟。如果擅作主张去摸的话,可能会引起白珩的反感。“因为你那不为人知的背景,你太神秘了。如果你是被仇家追杀而昏迷的,那么整个希耶露尔都有可能万劫不复。”
“我并不记得我有什么仇家。”白珩摇了摇头,觉得伊布拉的担心有些多余。
伊布拉闻言无语的翻了个白眼。“除了名字,你现在能记得什么?”
白珩愣了一下,呆呆的摇了摇头。“什么都不记得了。”
“那你能确定你没有仇家吗?”看着脑子可能因为昏迷而受过伤的白珩,伊布拉既想笑又无奈的问道。
“可能……大概……应该……好吧,我不知道。”看着伊布拉愈发认真的眼神,白珩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抱歉,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我应该没有仇家。”
“直觉能信几分,放心吧,我不管你有没有仇家,总而言之,在你的仇家没找上门前,我会一直收留你的。”伊布拉有些无奈,但是也不讨厌这样的白珩。
直到很晚,伊布拉都饿了,她才把房间收拾好。主要是因为白珩老是问东问西,有的时候自己还要停下来给她科普一些常识。
“伊布拉,你饿了吗?我听到你的肚子在叫。”白珩坐在床上,指了指伊布拉的肚子。
“你为什么不饿?哦对,你是命途行者,可是命途行者也是会饿的啊?”伊布拉有些疑惑,维纳尔在一段时间后也会感觉饿,说明命途行者也需要进食,可是白珩完全看不出有什么饿的感觉。
“可能因为我是狐人吧?也许狐人族更耐饿呢?”白珩有些不确定,但这是她能想出的唯一解释。
“有点道理。”伊布拉点了点头,她只见过白珩一位狐人族,所以对狐人并不是很了解。
伊布拉也懒得继续去思考白珩为什么不饿,她都快饿死了。“我要去做饭,你要不要来帮忙?”
伊布拉也是太饿了,想让白珩帮忙,快点把饭做好。但是她忘了,白珩现在连常识都不知道多少,怎么可能会做饭呢?
“好啊。”白珩激动的点了点头,终于有她的用武之地了。一直坐在床上看伊布拉收拾房间实在是让她过意不去,现在有可以帮忙的机会,白珩自然不会错过。
“好,跟我来吧。”
伊布拉带着白珩进入了厨房,十分钟后……
嘣!
一股黑烟从厨房里飘了出来,伊布拉拉着白珩,灰头土脸的走了出来。
“你到底干了什么?厨房怎么会爆炸?”伊布拉看着一脸愧疚的跪在地上的白珩,本来想要生的气都收了回去。“欸,这也是我的错,忘了你完全是个笨蛋。”
“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想帮忙,我也不知道它会爆炸啊,下次我一定小心。”白珩十分诚恳的道着歉。
“你还想有下次?”听见白珩说下次小心,伊布拉的怒气值再次拉满。“你以后不许再进厨房了,不然我就把你这只狐狸给炖了!”
白珩闻言吓了一跳,急忙诚恳的保证不会有下次,同时疑惑的看着伊布拉。“虽然我有狐耳和尾巴,但是在物种上,我应该更接近人吧?”
“我怎么知道?”伊布拉没好气的回了一句,收拾好衣服打算出门。“我出去买吃的,厨房等我回来吃完饭再收拾,用不用给你带一份?”
“多谢你的好意,但是不用了,我不饿。”白珩现在可谓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怎么好意思再麻烦伊布拉?
“对了!厨房不用你收拾,等我回来,听见没?”伊布拉真怕白珩进去后厨房发生二次爆炸,到时候厨房就真的不能用了。
白珩点了点头,看着伊布拉离去的背影,想要为她做些什么,却又不知道做什么。
可能是因为才苏醒不久,精力不充沛。很快白珩就昏昏欲睡了,在伊布拉回来时,白珩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
看着白珩有些可爱的睡颜,伊布拉有些无奈。“都多大了,怎么还流口水?”贴心的为白珩擦去嘴角的口水,伊布拉也开始解决她的温饱问题。
吃完饭后,伊布拉洗了个澡。看着乌烟瘴气的厨房和香香软软的白珩,伊布拉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后者。“收拾厨房什么的,明天再说吧。”
在梦里,白珩见到了一位她好像见过,却又不记得的白发女子。白发女子手持冰剑,一遍遍的向她袭来。
“你为什么砍我?”白珩觉得那个女人是疯了,自己也疯了。怎么可能觉得自己会认识这么暴躁的女人?
“应星,我会让你记住你自己犯下的罪孽!”白发女子出手毫不留情,没用多久就把白珩打的遍体鳞伤。
“我叫白珩,不是应星,你认错人了!”白珩并不打算和这种精神不正常的人计较,也不要她道歉了,只要赶紧走,不要让自己再见到她就可以了。
“应星,你以为你逃的掉吗?你所犯下的罪孽永远刻在你的灵魂上,我杀你千回万回,也无法洗尽你的罪业!”
这么狠?
白珩头皮发麻,这女人果然不正常,那个叫应星的也不正常。
眼看白发女子要劈她,白珩被吓的花容失色。她急忙护住脸,带着哭腔说道:“别打脸!至少给我留个全尸啊!”
在冰剑离白珩的脑袋还有不到两厘米的时候,白发女子连同她的作案凶器一同消失了。转而出现的是一位和她长的一模一样的人。
“哈哈哈,感觉如何?我的朋友。”对面那人张开双臂,一脸笑容的问道。
“你是谁?”白珩警惕的看着对面和她一模一样的人,直觉告诉她,她打不过对方。
“我?哈哈哈,你可以叫我【欢愉】。”对面的人笑嘻嘻的看着白珩。“喂,我的朋友,这么警惕干嘛?我可是来给你送装备的。”
“送装备?”白珩愣了一下,转而不仅没有放下警惕,而且还把【欢愉】视为了危险人物。
“我的朋友,你这么警惕是认真的吗?”【欢愉】哭丧着脸,对于白珩对祂的防范而感到伤心。“我们明明已经给了你那么多我们的力量,你却完全不会使用。如果你可以完美的使用那股力量,我也不至于以这种方式来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