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萧猪崽很乖,很理解妈妈现在不能陪自己去散步,但自己一个人在大厅的时候,还是会忍不住傻愣的站着,有些沮丧的发呆。

作为贴身保姆,点点实在是太了解这孩子了,看了眼卧室方向后,就从萧猪崽怀里跳下来,走到大门前回头看向萧猪崽,脑袋歪了歪,示意让他跟上自己。

萧猪崽想起妈妈的话,有些为难,回头看向卧室,又回头看向点点。

只是看向点点的时候,发现原本点点站着的位置变成了奶奶,吓得他眼睛瞪的老大了。

只见奶奶扯着嗓子大喊:“我带萧猪崽上楼睡觉咯。”

“哦,好~”卧室里,传来萧涧的回应声。

原本躺在地上的欢欢突然听到萧妈一嗓子,猛的从地上起来,跑到萧妈面前,脑袋一上一下的打量着,嗅个不停,越嗅越疑惑,「主人走路都不带声音的吗?什么时候来的?不对啊,这气味,是点哥的啊!嗯???她把点哥吃了???」

“干哈呢?傻狗,不认得你点哥了?”萧妈摸了摸欢欢的脑袋,嘻嘻一笑,换成兽语道,「走,跟点哥我出去浪。」

一听到这声音,欢欢尾巴摇得更欢了,她都在家憋坏了,早就想出去浪了,直接扑到萧妈身上,对他一顿猛舔。

“别舔了,别舔了,脑袋都给你舔秃了,你个舔狗。”虽然欢欢舔的是他的脸蛋,但脑袋习惯被舔的他还是认为自己脑袋被舔了,就这么说了句。

萧猪崽立马意识到什么,拿起冲锋枪背在身后,就屁颠屁颠的跑到奶奶边上,抬头笑嘻嘻举手手,要抱抱。

萧妈乐呵呵的把他抱起来,还没等他好好稀罕稀罕呢,就被他一把掐住了他两边的脸蛋,开心笑了起来。

“别薅,别薅胡子,没胡子啦!”萧妈一阵无语,「我都变人了,怎么还薅我胡子。」

“妈,干嘛呢?还没下去吗?正好,我去洗个澡你来帮忙哄一下萧宝贝。”听到动静的萧涧在卧室里喊了声。

“滚,自己的女儿自己哄,我才没功夫帮你。”萧妈回了一句,就要带着他们俩转身出门。

但转念一想,萧猪崽出门怎么可以没有牌面呢?坐骑怎么也要安排一下吧?

欢欢一到楼下就撒欢,拉都拉不住,萧猪崽坐她还是很危险的。

这么想着,萧妈就把萧猪崽背在背上,一阵变化后,他变成了一只带有白色羽翼的黄毛大脑斧。

坐在点点背后的萧猪崽没有一点害怕,反而表现的很是兴奋,抓住点点后背开始“驾驾驾”起来。

点点得意的挥了挥翅膀,一道风幻化成一掌大手,把阳台大门打开。

点点也不含糊,嘴里叼着一动不动的欢欢,翅膀再次用力,连人带狗,直接送上天。

然后一个前冲,他们就飞出去了,飞过阳台的时候,他还稍稍用了点力,又形成一个手掌,顺带把阳台门关上了。

“妈,帮我看一下咯,我洗澡很快的……”

萧涧抱着萧宝贝出来,发了句牢骚,想说把萧宝贝直接塞给自己老妈,结果就看到有什么东西咻一下飞过去了。

「哎妈!啥玩意飞过去了?现在的耗子都这么大只了吗?」

他飞快的跑过去查看,只看到迎风飞扬的窗帘。

萧涧都懵了,低头问萧宝贝:“乖宝,你刚刚有没有看到什么东西飞过去了?”

萧宝贝抬头看着他爸,依旧面无表情,只是微张着小嘴,意思是要喝奈奈。

萧涧摇了摇脑袋,苦笑道:“现在带孩子都带出幻觉了吗?难道我有产后抑郁?”

另一头,萧猪崽在点点的背上笑得合不拢嘴,“驾”起来更得劲了,点点都感觉自己背上的毛要被薅秃了。

欢欢看着越来越近的地面,四只爪子都攥在一起,要不是尾巴夹住了,她怕不是已经飞流直下三千尺了。

点点四脚刚一着地,萧猪崽就“吁”了一声,欢欢则挣脱虎口,颤颤巍巍的走到一旁的草坪上,路过的地上还有一行窸窸窣窣的水渍。

点点鄙视的看了眼她,「啧啧啧,这孩子心理素质怎么还是这么差?以后怎么陪我在公司干活啊,看来要多带她飞多几圈加强一下心理承受能力才行。」

萧猪崽则明显是意犹未尽,还不停的提着点点小腹,喊着“驾驾驾”。

而点点这次却没惯着他,身子一阵金光闪烁,眨眼就变回橘猫模样。

在点点背上的萧猪崽一下子没坐稳,脑袋往后一倒,作势就要磕到地上了。

点点尾巴一翘,垫住了他的脑袋,尾巴再微微一用力,就把萧猪崽整个人都顶起来了。

萧猪崽还沉浸在飞天的愉悦中呢,突然被这么一弄,懵了,回头看着点点。

点点也看了他一眼,然后就转头踩着猫步走了。

被这么看了眼,萧猪崽也想起了自己出来的目的,提着枪就跑去揪欢欢的屁股,跟着点点屁股后面去了。

还撅着屁股的欢欢一脸懵逼,「???大锅,我在拉臭臭!大锅,大锅放手啊大锅。」

于是一条条不规则的长条一路从草坪延伸到人行道上。

由于那会疫情实在太吓人了,别说晚上了,早上都没几个人愿意出门,加上风控,所以小区里空空的。

虽说如此,但也不能避免被别人看到,所以他们从阳台飞出来的时候,点点就在他们身上撒上薄薄的一层金光,这样一来,他们就得到了所有男人都梦寐以求的能力——隐身。

一路上,萧猪崽很是亢奋,对着空气一顿开枪,嘴里还念念有词:“biubiubiu~打死你们这帮龟孙!biubiubiu~病病都给我死!”

萧猪崽那叫一个义愤填膺,感觉他就像是一个刚刚出战场的新兵蛋子,对着小鬼子一顿乱突突。

欢欢就像那意大利炮一样,走着走着就莫名其妙的对天吼两嗓子。

而点点则作为总指导,尾巴向哪指,后面两个新兵蛋子就向哪突突和开炮。

萧猪崽玩疯了,小跑了一路,一个不小心,左脚绊右脚,摔地上去了。

不过他没哭也没闹,反而更加兴奋,顺势在地上匍匐前进,还在欢欢身上一薅,扔出去一团狗毛手榴弹。

欢欢,「???大锅,你是不是有病?」

就这样,等萧猪崽闹累了,点点才背着他,拖着欢欢飞回去了。

于是乎天上又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黄色雨水……

自那天起,整个小区再也没人得过新冠,就算后来新冠全面爆发,几乎每个人都一阳过,他们小区都没人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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