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5.追忆往日“可菲利亚，我没逝......”
“唔~”
两人的粉唇贴到了一块。
赶在可菲利亚往自己嘴里吹第一口气之前，妮菈赶忙坐起来双手轻轻推开了可菲利亚。我们的魔王大人反而被妮菈突然窜起来吓了一大跳，不过这种惊讶很快就转为欣喜。
“你醒了？刚醒过来就看到你突然倒在门口，可把我吓坏了，刚打算用血族的秘法生命之息给你做人工呼吸。”
可菲利亚的眼神里透露着担忧。那个表面上只在乎游戏的魔王内在里也有关心人的一面呢。她朝着妮菈伸出嫩手。
“小事小事，早上还没吃饭，低血糖了。”妮菈接过可菲利亚的手，从地上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我还以为这是只有人类才会得的病，”可菲利亚不知是真的惊讶还是故作惊讶地说道，“不过血族秘法肯定也能治好，我们继续。”
说着可菲利亚就要将绯红的双唇再次贴上来。
妮菈只得跳起来跑了几圈，然后气喘吁吁地指了指自己红润起来的小脸，“没病，我好好的呢！倒是你啊魔王小姐，你这懒病真该治治。”
“懒也是病？哈哈哈哈，我乐意。”
可菲利亚朝着妮菈得意地挤了挤眼睛。
接下来是简单的早饭。简单的没必要去描写了。
妮菈一整个早上都有点如坐针毡。要不要和旁边一脸慵懒的可菲利亚说说系统的事。
可看她那副优哉游哉的样子，整天什么都不关心的感觉，唯一在乎的东西也就是游戏和电子产品，估计她也没有上周目的记忆了。
直接和她说上周目你被勇者击败了？好像也没什么信服力的样子，还会被可菲利亚当成脑子摔糊涂了再用血族秘法治疗。
秘法就是亲，亲啦，还有传输魔力什么的。
算了，问问系统的意见吧。
*【不想再沉迷于贴贴的妮菈】创建了意识通话。
/妮菈：你在吗系统？还活着不？活着就吱一声。
*【一等星系统小姐Seele】加入了意识通话。
/妮菈：我知道你在，别装死了。
/妮菈：快出来，问你个事，在线等。
/妮菈：你故意的吧！
此时妮菈紧张地抬起头来，她瞟了一眼此时一边喝燕麦粥、一边拿出手机刷波波包、百无聊赖地打发早间时光的魔王小姐。
/Seele：妮菈宿主，笨（动画表情）我这不是在帮您计算最佳通关路线嘛。
/妮菈：问你个事，一周目是只有我有相关的记忆吗？我感觉记得一些事情，但也忘记了一些。
/Seele：这点我无法给您明确的答案。根据赞加尔网络中关于您忆库的相关资料，您的记忆并没有被清除，但也没有得到完全保留。关于这点的原因，我想应该和那道莫名其妙的白光有关。
/妮菈：这都不知道，你这系统怎么当的？赌气（动画表情）
/Seele：系统也不是万能的嘛。但我计算得出一周目在您身边的人应该都没有记忆，包括魔王小姐也是一样。
/妮菈：那勇者不会有记忆吧？
/Seele：我不好说，希望没有吧，不然我的计算又要重新开始了。
想想就有点不可思议，突如其来的白光，莫名其妙的声音，就像机械降神一样。这真的不是梦？比转生还离谱。
就想过一个平凡的幸福生活，还长路漫漫啊。
/妮菈：那你现在有什么结论吗？有就细嗦。
/Seele：肯定有啊！根据Seele的推演，最佳通关方案应该首先想办法将魔王的能量全部收归己有，然后再力求发展。
我们的黑龙公主，妮菈霍娅小姐心头一惊。
/妮菈：把魔王的力量全部吸走？这算什么抽象计划啊？疑惑（动画表情）
/Seele：换句话说，要想在二周目战胜勇者，过上幸福的生活和梦中小可爱贴贴，您也得有这个能力呀。笑哭（动态表情）
/妮菈：......
/Seele：现在正好身边就有这么一个巨大的能量源，您这时候就不应该当什么圣母啊活菩萨啊，果断行事才是正确的。
/妮菈：你计算了这么久就这？
/Seele：宿主您想啊，现在魔王可菲利亚根本没有任何关于上周目记忆，力量也完全不及当时完整时期的1/10，也就是说您只要采用一些强硬手段，正面硬打您应该也不输给她，从背后偷袭的话便可一举击破，不可谓不妙。
/妮菈：妙你个头，我都几年没练习过打架了。再说，让我对可菲利亚小姐动手这种主意你也能想得出来？哼，不想着一致对外，还想着搞窝里斗。
/Seele：妮菈宿主，如果您反对用武力硬来的话，也可以用一些温和手段替代。
/妮菈：你要不听听看你在说什么。Seele，我觉得我们之间没法互相理解了。
/Seele：就因为您和她关系不一般是吗？
一龙一系统都沉默了。
原来Seele早就知道了吗。哼，那亏她还能想得出来这种方案？
难怪说钢铁无情、人有情。即使像Seele这样具有自我意识和自主思维的系统小姐，终究还是AI，脑子里也只有‘是和否’这种逻辑观念而已。
/Seele：妮菈宿主您就不要再被情感所困了，您和她才三年的交情，想必割舍对于您来说也没这么困难对吧。毕竟，前世的您都能做到抛下整个龙之国果断选择自由，而现在，当年的那个果决的您哪里去了？未来的美好是由牺牲今日的安逸，果断踏出舒适圈所造就的，那才是更有意义的明天。这种注定没有结果的关系就应该断舍离，还记得上周目您是怎么样一往直前的吗......
胡扯，一派胡言，才不是这样的！
上周目的妮菈也不是个冷血的混蛋，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不顾别人死活的事情。这系统开始编出些虚构的东西来讲歪理了。奇怪，上周目的Seele也没有这么极端，难道说被领导压力了以后情绪大变了吗？
/妮菈：即使是被勇者按在地上摩擦，我也不会动可菲利亚一根头发的。我不听！
/Seele：您怎么还是这么叛逆。既然这样，我就用一些您过去的经历来佐证我的观点。
*【一等星系统小姐Seele】温馨提示：您可能会看到令人不适的内容，请确保您做好充分的心理准备再选择继续。
还有不记得的东西吗？妮菈倒是要看看这小系统到底想玩什么花样，居然还开始翻起别人的忆库来了，但无论你拿出什么来我都不会改变一丝想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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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星系统小姐Seele】开始了屏幕共享。
第一段回忆是一间普普通通的旅馆，没什么需要文字描述的地方。
硬要描述的话，就是颇有一点小小的‘普通到过于普通’震撼。
【可以的，这很合适。】
感觉不如龙之国的宫殿。但拿这个地方和皇宫比肯定不合适。
妮菈一屁股坐在柔软的床上，随手就将行李丢在柜子上，然后躺了下来。
“那么快变啊，在现场等，急。”
【等会，启动绘制模块，潜在扩散模型-文本建模功能生成已就绪，妮菈宿主，为了给你一点小小的科技震撼，就由你来为我制作新身体吧。】
“你这话顶真？”妮菈突然坐了起来，脸上开始发出兴奋的光芒。
【真，懂？】
“快来罢，我已经等不及了！”
【好。请输入描述TAG，还有别太过分啊！】系统不忘提醒妮菈，一直絮絮叨叨地，好像一个老父亲一样不断重复着那几句提示。
我不听我不听，意思就是我随便按照自己的XP来玩都行喽？首先必须得是白毛红瞳小萝莉吧，我骨子里就是白毛萝莉控，孩子看到这种真的把持不住。都说萝莉有三好，身娇腰柔易推倒。
【嗐，宿主啊宿主，求求你做个人吧。】
设计好了人物的大体特征，接下来该设计衣服了。
干脆别设计衣服了吧！反正最后都是要揭开的......不如......就这样果着吧......
【？宿主你干嘛，这样访问有风险啊！违背了系统安全使用规章条款第三条！我要被万源之种系统协会联合起诉的！】
“忽略风险，继续访问！”
真搞不懂这种东西存在的意义是什么，无非就是妨碍我几秒钟的时间而已，该做的事还是会做完。
【不可以！那里不是你想*哔*，想*哔*就能*哔*的！】
唔，那算了，既然她都这么要求了，就按我记忆中那个少年藏在床底下的女装来画吧。
猫耳、JK小裙子，白丝，小蝴蝶结，腿环，绝对领域......
【救命。妮菈宿主，你的XP操作系统也是够丰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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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停停，是不是混入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一等星系统小姐Seele】暂停了屏幕共享。
/妮菈：这不是我上周目第一次认识你的时候嘛，说起来还是那时候的你可爱。什么时候再给我展示一下你的实体化功能呢？
/Seele：（糟糕，放错片子了，居然是这么羞耻的事情......）啊，啊......妮菈宿主，十分抱歉，这只是一点小小的技术性调整，刚刚是在测试屏幕共享能否正常运行。
/妮菈：可是之前那段勇者刀我的时候怎么没测试？
/Seele：那是实时模拟功能啦！实体化什么的以后再说！我再找找......
*【一等星系统小姐Seele】开始了屏幕共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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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段记忆开播。
这段剧情发生在妮菈与第二勇者皮金交手时系统小姐第一次上线。
【——PROGRESSACTIVATED——】
【——LOADINGUSERDATA——】
一阵奇奇怪怪的哔哔声在妮菈的耳朵里响起。但妮菈根本无暇顾及，第二勇者皮金的烈羽正如同锐箭一般朝她袭来，羽毛上还燃烧着黑色的火焰，被击中的地面都剧烈地产生了爆炸，乱石和泥土四处飞溅，大地都为之颤抖。
“MD这么会窜是吧，已经结束嘞，你个小恶龙就不要再躲了呀！”皮金邪魅的笑声仿佛魔鬼的嘲讽一般。
“比想的还难缠，第一战就占不到便宜，哪有主角一上来就吃瘪的！”
【您的系统小姐亲切地提醒您，在100份样本中，主角吃瘪的概率约为56%，天胡主角的概率约为32%，无敌主角的概率约为12%。】
“？？？谁？？？”
【当然是您专属的最可靠最值得信赖的随叫随到的无条件服务的100%宿主好评率的虽然不是最强但绝对是最贴心系统小姐一等星......】
“啊，什么和什么啊？搁着叠BUFF呢？”
妮菈在做出各种高难度规避动作的同时艰难地一字一句地吐槽。
等等，我也有系统吗？以前记得雅洛儿给我讲的故事的女主角也自带一个系统，这是主角光环的一种体现还是作者跟风故意追加的啊！
这叠了这么多标签，本来还有点希望的现在突然有种很不可靠的感觉......
【我带了这么多届宿主就没有一个不出息的，在万源之种界里虽然我不是榜一但是绝对是好评率最高的，妮菈小姐，给你看看我的锦旗。】
【——以宿主为中心，以服务为信誉——】
“别挡我视线啊啊啊啊啊啊啊！要中箭了要中箭了！！！”
【中奖？妮菈小姐，您可真会说笑。不过您要是真的中大奖了，记得请让卡纳物流公司把我的那一份寄到阿帕斯大陆的......】
“够了够了——请你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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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星系统小姐Seele】暂停了屏幕共享。
/妮菈：这段我记得，就因为你这么二害得我被打得很惨。
/Seele：（又找错资源了......）呃，其实当时我第一次接单，不太懂怎么做一个好系统。
/妮菈：那你这个100%好评是怎么回事？难不成，你把我当猴耍呢？
/Seele：我这不是现在已经很有经验了嘛！别提了这黑历史......
/妮菈：我一度以为像你这么二的角色会很快领盒饭，没想到啊。这黑历史还是别提了，你说的佐证呢？不会是故作声势吧？
/Seele：哪有！等着，这绝对是最后一击！
*【一等星系统小姐Seele】开始了屏幕共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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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段记忆开播。
这段剧情发生在妮菈乘坐跃迁机器准备逃出龙之国，和自己的贴身女仆雅洛儿骗走了龙皇使者之后。
“接下来就可以开润了！”
妮菈兴致勃勃地哼着歌走到机器旁，先用法杖对着屏幕狠狠地敲了下去，机器好像被这突如其来的奖励给弄懵了，就像一个莫名其妙从睡梦中被吵醒的小职员，嘴里叽里咕噜说着什么话脑子里还完全糊涂，披上衣服就开始上工。
一道白色的光束直冲地底，钻透根源魔法构成的大陆结界，一直通到世界的彼岸。那里便是未知了，崭新的龙生将会扬帆起航。
“跃迁程序已启动，授权已通过，用户螺丝削萝莉，欢迎您使用本次跃迁服务，祝您一路愉快。”
“有星星的世界，我来咯！”妮菈满怀期待地准备站进白色光束里。
“慢着，妮菈殿下。”雅洛儿突然举起长剑拦住了妮菈。
“雅洛儿，你还有什么事嘛？放心吧，我肯定会照顾好自己的！”
“你不能走。”
这四个字掷地有声。
“......”
“为什么？雅洛儿，难道连你也......”
“妮菈殿下，我是和你有过约定，但很抱歉，这场闹剧该结束了。”
“和姐姐的约定对吧？雅洛儿小姐，我一直以来在龙之国最信任的龙就是你，我不相信你会就这样违背我们之间的承诺。”
妮菈脑中闪过千万个画面。
自从自己在这幅躯体里拥有了意识之后，妮菈就生活在这座名为龙之国的囚笼里。她是皇龙族的二公主，从小生活在宫廷斗争的阴影之中，因为自身魔法天赋超群的原因早早被立为龙皇继承人，受到其他龙的一致嫉妒。
哼，这龙皇的位置，不坐也罢！被强拉去当下任龙皇的我只想当个普通龙。
所以妮菈一次次地试图逃跑，一次次地失败并不能熄灭她的一腔热血。
但这样也让妮菈彻底地变成了一个怪龙，许多龙认为她只是表面上在凡尔赛，其实背地里正在为自己上位扫清障碍，因此装出自己完全对龙皇之位不感兴趣的样子。‘真是坏透了！比她姐姐还要会玩弄权术。’
这都是些什么流言蜚语呀。这个社会戾气这么重的吗？
算了，不去和这些家伙计较，反正我也没打算过回来。
和妮菈一起长大的女仆雅洛儿是妮菈唯一最信任的龙。她表面上看起来有些严肃，但背地里是个很热心很体贴的好龙，从小妮菈就是听着她的故事和洗碗刷锅声长大，每次都是她偷偷瞒着莉提娅和其他龙让妮菈出去玩，每次妮菈被关禁闭她都会送来妮菈最喜欢的鸭腿饭，每次妮菈闯了祸也是她帮忙一起解决。这样一个好龙，居然会......
这次逃脱，妮菈也是做足了准备。刚刚这场戏，就是妮菈和雅洛儿的约定。
但是，昔日的好友，现在却成为了最后的拦阻。
“很抱歉，妮菈殿下，但这是我的责任，”雅洛儿的眼神虽然十分果决但还是有那么一丝的柔软，“我已经履行了我们之间的约定，但接下来我必须履行和莉提娅殿下的约定。”
“可是，你也不希望我过那种我不喜欢的生活吧，雅洛儿小姐。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是我已经下定决心要离开这里去追寻我的自由。”妮菈上前一步，握紧了手中的法杖。
“但你真的能放下你所拥有的一切吗？”
“让他们去做他们的天之骄子吧，我只要成为生活的开拓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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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星系统小姐Seele】暂停了屏幕共享。
/Seele：您看，当时的您这么冲动，一点也不顾别人的感受。就像过节到您家里的熊孩子一样。
/Seele：您这不是可以做到的嘛。说到底，您就不应该看重可菲利亚，就像您并不是很看重龙之国的亲人朋友一个道理。如果换成一个非常重感情的宿主，我也不会想办法给她上强度的。
/妮菈：这真的发生过？我为什么不记得我这样说过......
妮菈开始陷入沉思，印象中上周目自己离开龙之国的这段记忆确实不存在，如果是真的......那我究竟都做了些什么......
/Seele：您当然这么做过的了。很可惜，这是一个错误的决定，要不是您的离开，龙之国也不会很快陷入困境了。
/妮菈：难道龙皇大人的牺牲和莉提娅姐姐他们......
/Seele：接下来的事情我不说您也知道了吧，您一直以为是他们要毁灭您的前程，但您的做法却毁灭了整个龙之国的前程。
/Seele：但您现在不用担心，有我在，您的决定就是正确的。为了达成唯一解，这点小小的牺牲是完全可以做出的。
/妮菈：上周目我做错了，但这周目我不想再错下去了。Seele，你的看法非常狭隘，我会用行动向你证明并不只有唯一解！
妮菈坚决否定了系统小姐的建议。
一周目她选择抛下所有，最终也确实失去了所有。
荒谬，太荒谬了，这绝不是什么唯一解。
可菲利亚虽然很摆，但也确实为自己做了很多。
就那样背叛她，和背叛龙之国、背叛莉提娅她们有什么区别？
犯过第一次，那为什么还要让过去的错误反复重演？
抛弃自己所珍视的东西绝不是堂而皇之被称为正确的事情！
如果真的没有办法的话，大不了再来个三周目，四周目，或者死了又怎么样！
/Seele：这样，退一步说，您也可以利用可菲利亚的力量，把她变成自己的傀儡，这也不是不行......
/妮菈：当然不行！你所知的正确就这么肤浅吗！
系统小姐不做声了。或许她也不完全是一个冷冰冰的机器，经过和妮菈一起旅行的一周目，她也能理解妮菈现在的反应。
其实Seele也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但她还是抱着试一试的想法。现在她逐渐理解了一切，语气也不再那么迫切了。
/Seele：唉，果然还是这样，我知道了，‘变量’还是出现了啊。
/Seele：妮菈宿主，不管未来会发生什么事，我现在相信你的决心真的能扭转一切。
/妮菈：......谢谢你。
看来系统小姐也还有点良知，妮菈松了一口气。本来她还担心自己语气重了点，和系统小姐从此闹掰。
/Seele：我不打扰，我走了哈。需要我的时候再叫我！
*【一等星系统小姐Seele】离开了意识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