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瑟拉变得有些不对劲。
这个来自忍者之乡的黑发马尾美女,属于一个名为吸血忍者的奇特种族。
身高与我相差无几,身材苗条却又顶着一对可以说是犯规的巨乳。重点在于那胸部并非只是大,而是恰到好处。
如果是平时,不管我做什么,神气凛然的她都会冷眼看着我,然后抛来一句“真恶心”,不过那天她却不同于往常。
之所以会变成这样,是因为由于女王的诅咒,所有人都不记得我了。
根据初次相见的第一印象,竟然可以让态度发生如此大的转变,实在让我大吃一惊。
至于到底有何不同,我们现在就来看看吧。
“好了!步你进来吧!”
屋内传出一个可爱女孩的声音。被她充满活力的声音牵引着,我走进了我家的客厅。
客厅里,有三个女孩子。
叫我名字的,正是这位披着一头及肩茶发的少女——春奈。
她是一个身高只有一米四五的呆毛贫乳女。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女王的诅咒唯独对她无效,她仍清楚地记得关于我的事。正如大师所说,她是用来对付女王的王牌之一,想必其中一定有什么理由吧。
“好,他是谁!”
她指着我,对着其他两人提出了问题。
“相川,步。”
回答她的是一个马尾少女——瑟拉。她是名身材高挑的美少女,胸前托着一对傲然挺立的**。
“相川 步”。
最后的这位可爱少女,披着一头耀眼的银发,身披西洋铠甲,手上戴着手甲,她就是把我变成僵尸的死灵法师大人——
优。
“我的……男朋友吧。”
瑟拉略显羞涩地继续说道。由于平时她都是表现出一副高傲凛然的表情,像这样突然脸上泛出红晕——我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啊啊,嗯。算是吧……”
其实我们并非情侣,但是在多达数十数百次的验证诅咒性质的过程中,我变得不想再去否定她的说法。
不管尝试多少次,瑟拉总是会把我当成她的男朋友。我已经确认过了,这个时候不去否定她,才能让话题顺利进行下去。
“原来如此,是这样啊。”
呆毛少女抱着双臂,连点两下头。
“怎么样,春奈?”
“也就是说,如果处于以步为中心半径五米以内的话,就能保留记忆。离开这个范围超过了一百七十秒,就会将步的事彻底忘记。除此之外不需要其他条件了!这下子终于弄明白了!”
这就是施在我身上的诅咒的真正面目,不屈不挠地经过了几百次的实验,春奈终于看透了诅咒的本质。
仅仅是距离我五米以上,连三分钟都不到,瑟拉就会重新问我:“你是谁?”
那个时候她看我的眼神,就像是看到了脏东西一样充满厌恶。但是,只要我对她解释,告诉我们从以前就认识的话——
“我再确认一遍。也就是说,你想让那个叫韦莉耶的女王什么的给你解开诅咒,是这样吗?”
她就会对我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
看着这个宛如开朗的女孩子般有说有笑的少女,感觉就像是其他人在对自己说话一样。
“就是这么一回事。因为我需要你们的帮助,所以能否请你们尽可能地与我的距离保持在五米以内呢?”
“虽然有些难以置信——”
她的表情就好像在说,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没有撒谎”。
脸上没有一点表情,优也在便条上写下这么一句话。
“你能这么说,真是太好了。然后呢,有一件难以启齿的事——”
我挠了挠头,带着僵硬的笑容,说道。
“什么事?”
“我想……洗个澡……”
“一起?”=“和哥哥一起洗澡……优会羞死的~”
由于优写在便条上的字很平淡,我在脑中对其做了可爱的转换。
“呃,那个,该怎么说呢……那种事实在是有点——”
虽然想表达清楚,不过我却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
“你的意思是,让我与海尔赛兹大人在更衣室等着?”
“就是这么回事。”
哎呀,瑟拉小姐真是个聪明人。
“让记忆再重置一次就行了”。
大小姐您所言甚是,但是那么做的话——
“哈?那我不是又要重头开始再解释一遍?考虑考虑我的感受啊!”
春奈小姐一脸怒气冲冲地吼道。
为了正确推测出诅咒的性质,记忆不知道被重置了几百次。
春奈的心情我能理解,如果重复把一件事做个两百次左右,哪怕是我也会厌烦的。
“我倒是可以和你一起洗澡。毕竟我和你……是那种关系,对吧?”
瑟拉的这句话让我惊得瞪圆了双眼。
没想到瑟拉会主动说出这样的话,这种态度就说明瑟拉“不正常”啊。
感到惊讶的并非只有我一人。
优也连续眨巴了两下眼睛。
优眨眼的瞬间可不是这么容易见到的。
不管将瑟拉的记忆重置多少回,她都会把我当成她的男朋友。
真的很不可思议,明明在记忆被重置前,她还觉得我“恶心”,说我“看着都想吐”,骂我“就像一张破面纸”,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啊?
“是吗”。
虽然只有短短两个字,但从中可以看出她已经同意了瑟拉的说法。
而春奈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们。
“我可没叫你们和他一起洗——没关系吗?笨步可是一头野兽哦!”
你倒是口无遮拦啊。算了,如果春奈不在,我早就已经走投无路了,我并没有反驳的资格。
“……总比全身脏兮兮的要好。只是,我有条件。”
就知道会来这么一出,心里正紧张瑟拉会提出什么样的条件,然而一见她那美丽的微笑,我顿时忘了时间的流逝。
就这样,我压抑着紧张的心绪,强忍住内心的羞涩,开始了自同居以来第一次一起洗澡。
因为春奈并没有被诅咒,所以理所当然地没有加入其中,但是却有优与瑟拉两人共同作陪。
体型完全不同的两人脱下了衣服——这样的声音传进了我的耳朵里。
一幅何其美妙的光景就呈现在眼前,自己却无法看见,简直太可惜了。
我戴着眼罩,将毛巾裹在腰间,走进了浴室。
没错,瑟拉提出的条件就是:我必须得将眼睛遮住。
她觉得只要我看不见,就没有问题。
全身赤裸的我将毛巾裹在腰间,踩在浴室的地板上,一边拖着步伐缓缓地前进,一边寻找着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