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吗?我是新生潘奕!”

这会馆很空,看不见一个人。

“来了!”

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有点娘。

“哟,来新人了!……奕?”

“川?你为什么在这?”

川满头大汗地从里馆走了出来(你干了什么…(误】)。

“啊,人家是这个道馆的导师。”

“为什么是你做导师?”

“枪术最拔尖当然选人家啦。”

“是嘛…”

………………

小时候,似乎就知道川的家教很严。

“不玩啦,爸妈让我回家啦。我先走啦。”

川每次都以这样的理由提前回家。

我们几个也挺体谅他的,让他快点回去别让父母担心。

但我们从不知道川回家,到底是干什么。

记得有一次,川贪玩,稍微晚了大约5分钟回家。

他想起来时,再回到家,之后的事情我们就无从得知了。

只是第二天发现川的身上多了几道伤痕,我们注意到了,没有问他。可川依然是像平常一样,那样开心的笑着。

川总是那么坚强,我们家搬家时,小伙伴们都哭得泪流满面的。川却是微笑着目送我们而去。

我再回头看时,发现川蹲在地上,抱着头,哭得很伤心。

我一直以川的坚强为目标。

长大了,我貌似就把这个目标遗忘了。

………………

我想起了这份回忆,不知为什么。

身体突然疲惫了下来,稍稍有一些昏。

“奕?不要紧吧?”

“嗯,没事的。”

大概是没休息好吧。

毕竟这几天发生了不少事。

“那就先到里馆去吧。”

“好。”

进到里馆去,发现里馆比外馆热闹多了。

不少人在练习自己的枪术。

我们来到了练习室里。

“奕,从现在开始,就要教你枪术了。以前接触过长枪吗?”

“没有。”

这种东西是不可能接触过的吧!

“懂得枪的基本攻击招式吗?”

“不懂。”

这种东西怎么懂啊!

“那你为什么要选择枪呢?”

“额…感觉应该会比较适合我。”

“有点难办啊,得从头教你啊。”

“每个人不应该都是从头学的吗?”

“稍微了解一下的人应该都会容易教一些

这没办法啊,毕竟我是废柴嘛。

这应该不难学吧,毕竟我的体育还算不错。

“长枪有三种基本招式:拦、拿、扎。”

怎么感觉都是用手做的呢…

“拦,就是用枪抵御敌人的攻击,具体做法是顺时针或逆时针拔枪,挡在自己的胸口前。”

川示范了一遍,将手臂伸直,枪稍微有点倾斜的挡在了自己的面前。

“手一定要伸直!不然没有力气挡住敌人的攻击。你来试试。”

我试了试,感觉没有川拔枪那么果断。

“这个要多练习的,手上使用的力气、枪柄倾斜的角度,都是有考究的。”

“枪柄不会被砍断吗?”

“现在的枪柄材料是世界上最轻且最坚硬的钢铁,普通的兵器是砍不断的。”

“万一砍断了呢?”

“使用枪的基本上是先手,如果在先手有利的情况下还被砍断,那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保佑我吧…

“时间不等人,快点教你下一个招式。”

“拿,既使用长枪的前端,压在敌人的武器上,并将其扣住,甚至可以将敌人的武器夺过来。”

川示范了一下,我的枪就到了他的手中。

“奕,你看,你没有防范,武器就轻而易举的到人家的手里了。”

还真得注意一点啊。

拿回了我的“霹雷”后,我也像他那样使了一下。

我将“霹雷”尽全力地压在川的枪上,他的枪却纹丝不动。我却满头大汗。

“不懂一些技巧的话,自己的力量会很容易被对方取走的。”

“现在教你枪的最后一个基本招式,扎。扎是枪的基本攻击方式,只有扎练好了,才能练习其他招式。”

“扎的技巧就多了。扎,就是直刺,要刺得快,收得快。更需要调整自己的手上的力量,将所有的力量集中在枪尖。”

“要做到枪扎一线。出枪如潜龙出水,收枪似猛虎入洞。一切动作都要饱含力量。”

川又示范了一下,往前戳了一下。

我下意识的闪躲开来,可能是因为他的动作非常流畅、有力,普通人如果挨到了那一下,大概会受到重伤吧。

“人家能教你的基本上都教完了,招式什么的就得你自己琢磨了。以后就要你自己练习了。”

“练习时间长了,基本上就可以执行任务了。”

“嗯好,我先去练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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