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岩折纸循声望去，一名白发巨R的女性从黑暗中走出来，眼角的黑眼圈比用笔画出来的还要厚，但是说话的语气确实坚定不移。
“令音？你居然没死？”
来者正是弗拉克西纳斯的分析官村雨令音，弗拉克西纳斯上最聪明也最可靠的人，不过千岩现在是不可能相信她的，在她的眼中，弗拉克西纳斯上的每一个人都有可能是敌人。
“很难想象这么无礼的话会从你的嘴里说出来，但是考虑到你的立场的话，倒也无可厚非。”
“所以你是敌人，还是队友？”
令音两手摊开，表示自己没有威胁，“你可以放心，我们都是你们的同盟。”
“我们？”
令音点点头，转身走回黑暗的边缘的示意她们跟上来。
折纸将设备与数据库断开链接后收了起来，问道：“怎么办，要跟上去吗？”
千岩思考了一会儿，“跟上去，在这里也调查不出来什么了。有我在，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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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元素力！他们用的是元素力！”七罪将自己的发现大声喊了出来。
话音刚落，几颗草种子被风卷到了琴里的背后，由于夜晚光照差，草种子体积也小，琴里根本没有察觉，等温迪发现时，琴里身边逸散出来的火星已经点燃了草种子。
“风起！”一刻也没有为草种子爆炸而停滞，立刻赶到战场的是温迪的风场，将所有的元素全部带到了高天之上。
“还真是啊。”温迪觉得事情变得严重起来了。刚才那一下，他很确定是烈绽放反应是而不是类似的炸弹造成的效果。但问题是：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这个世界的灵力体系可没有元素反应，唯一接近的也就只有那个草神制作的游戏了。但那也只是游戏而已，哪怕它再精良，设备再先进，那也只是游戏而已。怎么可能影响现实？
不对，如果真的是那个智慧之神的话，说不定真的有办法呢。
温迪开始了思考……
对手是平平无奇的普通城市居民；没有神之眼；身上没有灵力反应；没有显现装置，甚至没有魔力天赋……
温迪将她能想到的可能性全部在脑海中罗列了一遍，但是没有一个可以解释他们使用元素力的原因。
排除这些超自然因素之后，剩下的就只有找共同点了。
性别×；年龄×；体型×；服装×……穿戴设备……
“虚空终端？”
这个结果出来的时候温迪自己都吓了一跳，毕竟虚空终端说白了也就是个带有高度智能的AR设备，怎么了嘛把游戏里的元素力带到现实？
但事实是，温迪再找不出其他合理的解释了。
“只要把他们的虚空终端摘掉就能知道结果了。”这么想着，温迪举起天空之弓，瞄准攻击的最凶猛的人的虚空终端。挽弓，搭箭，瞄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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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音带着千岩和折纸走过狭长的通道，虽然令音的面前光照条件很差，但她的行进速度从来没有变慢，就好像脑子里装了一个地图一样。
令音最后在一个舱室面前停下，由于能源系统离线，舱门是用不知从哪翻出来的杂物挡住的，令音稍微费了一番力才打开。
等到走进去时，千岩和折纸才发现这间舱室里躺着的全是弗拉克西纳斯的舰员，仔细数一数，所有人都在这里，无一人伤亡。
“我们本来在这里开新年晚会，吃着火锅唱着歌突然就开战了所以我们来不及阻止鞠亚。”
折纸想起来之前看到的记录里确实有物资补给的记录而且现在舱室里该混杂着一股火锅味，算是证明了令音的话。
“至于他们……再事情发生之后突然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说要再来一炮，我没办法就只能把他们都打晕了。”
令音说的轻巧，但她一个文职人员，能在短时间内打晕所有经过专业训练舰员，其中甚至还有神无月这么个人类天花板级别的前王牌，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
但是到目前的情况来看，令音似乎确实是没问题的。千岩也就姑且相信了她，在给所有人抖套上护盾防止意外之后，千岩提出了自己的疑问：“你说鞠亚的程序出了问题，到底是怎么回事？”
令音看向倒在地上的同事们，开始回忆：
“大概是一个月前，总部突然要求下令要求调查所有智能设备的底层程序，防止网络病毒攻击程序的底层代码。鞠亚当然也在其列，但是鞠亚的成长速度太快了，到最后连她的创造者都无法看懂，最后只能依靠程序检查，但最后的结果是没有异常。所以唯一的解释是，在那之后，鞠亚就出问题了。”
“……”折纸听完，若有所思。
“折纸，你有什么想法吗？”
折纸抬起头看着两人，有些犹豫地说道：“我觉得，鞠亚可能在那之前就出问题了。”
“怎么说？”
“我听说有一种病毒AI，它可以将自己的存在遍布互联网，将自己的程序植入它能接触到的每一个程序中，使其与自己同化，甚至取代原程序，有没有一种可能，鞠亚和用来检测鞠亚的程序都受到感染了。”
这个想法有些过于大胆了，但是它却能很好的解释现在的问题。
现在的问题就是：这个要如何消灭这个程序？从折纸的表述来看，它是存在于每个智能程序的底层代码里，要把它揪出来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除非在一瞬间把全球所有设备都格式化再覆盖上其他的数据，否则谁也不能保证，它不会主动东山再起。
就在几人一筹莫展的时候，本就已经坠毁的弗拉克西纳斯的装甲又被击穿了，几个眼里冒着红光的机器人不怀好意地盯着舱室里的几个人。
“发现目标人物，开始清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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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护摩啊！！定轨保底吃满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