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前面的叙述出现了一点小小的问题,我一直在叙述十人、八人什么的,但实际上,香农作为一块显示屏并不能和我们一起行动,所以实际上,我们在一起活动的人只有七人。我只看到大家一堆人在一起,没有仔细数,直到看到香农和阿情一起出现在一楼,我才想起来我多算了一个人。

现在,围坐在圆桌边的,就是真正的八人了。

阿情的招呼使我们暂时放弃了调查,一同回到了一楼,使用起了早餐。然而,当我们都坐好时,却没有人动筷,大家都看着香农。

为什么呢?

原来,香农吃东西的样子特别鬼畜。显示屏中的她张开了嘴巴,而后,屏幕上真的伸出了一个硕大的舌头,那舌头把盘子整个都卷进的显示屏里,过了一会儿,盘子才被还回来,上面干干净净,好像是刚洗过的似的。而画面中,香农却美美地鼓着腮帮子享用美食,还挺可爱。

她的吃法让在场的我们都没有胃口了。

“你们吃呀,你们为什么都看着我,自己不吃?”香农居然还觉得奇怪,“对了,你们一堆人在上面干什么?对了,还有两个人呢?”

“有时候真羡慕无知者。”诗诗姐姐苦笑着说。

“这话怎么阴阳怪气的?”香农有些不高兴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婉儿姐姐把发生的事告诉了她。香农听了,当即把吃进去的东西又吐了出来。屏幕上的少女是可爱的一喷,而现实中,却是显示屏再一次吐出了大舌头,然后已经被咀嚼过的食物混合着一些奇怪的黏液,喷洒出来,洒了她面前一桌。虽然那些东西并没有甩进别人的盘子里,但,大家都不想再吃了。

“早饭不能不吃。”小洋酷酷地说,“阿情,有即食的点心么。”

“有的,主人。”

“那就上一些即食的点心吧,把这些东西撤了。”

我看着丰盛的美食,有些不舍。但一想到香农的大舌头……yue,还是不吃了吧。

最后我们简单吃了些点心敷衍了事。

“抱歉,这实在太令人震惊了。”香农带着歉意说,“一个人被杀了,而另一个人为了报仇而埋伏在各处,这真的不是你们说的那个什么大逃杀吗?也就是说,我们现在随时面临着死亡的威胁。”

“你说得对,随时面临着死亡的威胁。”小洋说,“刚刚竟然没有人想过早餐里可能有人下毒。”

“……”

“早餐是主持人做的,而我们所有人都在一起,所以,没有人会下毒。”婉儿姐姐说,“你有点杞人忧天了。”

“如果是昨晚有人在食材里下毒呢?有谁能保证主持人会对食材进行验毒的?”

“……”

小洋的话,让场面有些尴尬。大家虽然没有吃那些丰盛的美食,但是大家都是吃了点心的,谁能保证点心里没有毒呢?哦,天呐。大家现在都仿佛已经中了毒似的,在心理作用下,脸色颇为难看。

“放心吧,不会再有额外的死亡事件了。”这时,占卜少女易卜欣发话了,她的语气兴奋得和其他人不像在一个次元,“我昨天晚上占卜过可能发生的额外死亡的数量,我得到的是1。”

“也有可能是‘一直’。”婉儿姐姐嘲讽说。

“……喂喂,我的占卜可是很准的!”

“对,小女孩在哪呢?在十个方向。”

“那也是对的!只是我没有办法理解占卜的结果。”

“三个人找算命先生算考试的结果,算命先生比了一个1。如果一个人中呢,1也是对的。如果两个人中呢,那就是1个人没中。如果三个人中呢,就是1起中了。如果一个也没中呢,那1还是对的。咦?我为什么说这个故事。啊,我只是说个故事罢了。”

“你!你这人!我这可是卜筮,不是算命!”

“你这不是卜筮,是魔法少女的技能,但是你的技能在这里是失灵的。”

“老夫在登上那该死的地铁之前也是数一数二的卜筮家!我研究《易经》研究了七十年!”

“您研究《易经》七十年取得了哪些功绩?我只有十年的行医经验,已经拯救了数千名患者。”

“哇呀呀!《易经》的功绩都是很大的!寻常人看不到!”

“抱歉,我不认为是看不到,是压根没有。”

她们两个就跟说相声似的你来我往,看得人眼花缭乱?有没有人能管管她们了?

有的。

“好了,你们黄组的人是还要起内讧是不。”小洋强势地将二人的争论打断。

诗诗姐姐轻轻一笑:“你们黄组当中压根没有小女孩,却这样占用大家的时间,用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对了,占用了公共资源。你们呐,还是聊点正经事吧。”

明明是古风的小姐姐,却说了一个现代的新词,画面还是挺违和的。

要说两人的争吵没用吧,也有点用,因为她们的争吵,时间流逝得很快。到现在都没有人毒发的话,那就说明我们的点心里是无毒的。

这倒是可以放心了。

而且,有她们的争吵做背景音,我的思维竟然更加的专注了。

我隐约感觉到,就在这场早餐中,隐含了关于田壮壮被投毒事件的线索。

有时候直觉这东西还是可以相信的吧。我是真的,感觉有什么东西就好像浮现在我的面前,我只要伸手就可以抓住,只是我现在伸不出手。

到底是什么呢?

我的视线来回在桌子上扫视着。那个东西隐隐约约的在我的面前,可是就是出不来。这到底是……

“各位主人,这是饭后的饮品。”

我说怎么总感觉少了什么,原来阿情在二人争吵的时候已经离开,为我们准备饮品去了。我抬头一看,九个高脚杯中半满地装着红色的液体,这红色的液体并不是罗曼尼康帝,乃至不是红酒,似乎只是红颜色的果汁。

阿情纤细的手臂为了把果汁摆在我们面前而在我的眼前游走着,在那手臂之后,我看到了诗诗姐姐的残忍的笑脸。残忍只是那一瞬间我想到的词,总之,她笑得很惊悚。由于她的笑,我也一下想到了我本该想到的东西。

诗诗姐姐说:“阿情,请把你昨天下在田壮壮的杯子里的剧毒药品下在我的杯子里。”

“好的,主人。”

阿情没有感情地应着。随后,她从她侍者服装的口袋里掏出了一个药瓶,在众目睽睽之下将里面的白色粉末倒入了诗诗姐姐面前的高脚杯中。那白色粉末一进入液面就消失不见,红色的果汁如此平静,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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