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的，在走之前奥斯维纳并没有忘记重新给她的小宠物栓上锁链。
此刻，凯尔纳斯正独自站在墙角，用那桶清水一点点浣洗着自己的身子。
“那个…小黑，你可以转过去么…这么看着我的话，我会很难为情的…”
看着面前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的小黑，凯尔纳斯用毛巾擦洗身子的手停顿下来，她有些难为情的遮挡着重要部位。
明明前段时间在友人面前一直都是赤着身子，但却独独在这时候感到了害羞。也许是因为昨日晚上被听到了令人羞于启齿的呻吟声的缘故吧。
“可以哦。”
歪着脑袋，虽然有点难以理解为什么洗个澡都会感到难为情，但小黑还是听取了凯尔纳斯的建议，乖乖的转过头去。
伴随着小黑的动作，房间里便又响起哗啦啦的水声。
凯尔纳斯拿着浸湿的毛巾，一遍又一遍的在斑驳的皮肤上擦拭着，试图洗去被人留下的暧昧痕迹。
白与红交错的光滑皮肤，在昏暗灯光的照射下泛着水光，看的凯尔纳斯自己都升起了可耻的念头，为什么她会生着这么一副无用的身躯呢？没有力量，只能作他人的玩物。
“朋友…你昨晚，是经历了什么吗？感觉，你很痛苦的样子。”
许是有点受不了安静的气氛，小黑主动向着凯尔纳斯搭话，它昨夜在床底只听见肉体碰撞声，水声，和听着有些奇怪的话语声，是在打架么？
可自己朋友这副样子，看上去不太擅长打架啊？
“没，没什么，只是…很正常的交流而已。”
擦拭的动作再度停下，凯尔纳斯羞红了脸，她实在没想到小黑会问出这样羞人的问题。
“哦…”
话题结束，房间再次陷入寂静。
…
良久，凯尔纳斯将浸湿的长发擦干，穿上浴袍，坐到了床边，她总算结束了清洁工作。
只是任凭她如何努力，那些被重点关照部位的痕迹仍然无法被清洗干净，只能等着时间将这些红痕一点点抹除。
“小黑，你说，如果一个人明知道另一个人不喜欢自己，但仍然渴望从那人处得到一点温柔，是不是很蠢啊。”
将长发揽到胸前，凯尔纳斯一边抚摸着自己的银发，一边与小黑聊天。
她有些厌倦现在的自己了，明明清楚奥斯维纳不喜欢自己，明明自己也讨厌奥斯维纳，明明已经有了想要逃离的想法。
但却还是那么懦弱不堪，还在期盼着永不存在的温柔，而不愿离去。
她曾认为无来由对自己施暴的奥斯维纳很是丑陋，但如今看来，她自己才是最丑陋的那个，明明被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但却提不起一点反抗的心思，任人玩弄。
“不知道呢，应该确实会有那么一点傻吧”
摸着下巴，小黑眼中的火焰又是一阵明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