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是……”
“行了,你不用说了,我没有要责怪你的意思。”丁韵儿打断了白九仁。
“不是……”
“没什么不是的,月明本来就是要侍奉你的,只是早些晚些的问题。”
“我说……”
“我其实也很乐意看到这样的场景,反正你不用觉得心有惭愧,行了,你们继续吧,被影响我睡觉就行。”
说罢,丁韵儿侧过身体背对着白九仁,只是呼吸却越发炽热,脑海中更是闪过一过不可描述的画面。
白九仁终于忍不住了,伸手将丁韵儿的身体掰正,抢在其出声之前一把捂住她的嘴巴,不顾其的挣扎,快速说道:“你能不能让我把话说完啊,你现在已经中了**,我能帮你祛除。”
闻言,丁韵儿不再挣扎,而是呆呆的看着白九仁,不知所措。
白九仁见丁韵儿终于冷静下来,松开手,拿出银针,正准备施针时却被月明拉住了。
“姑爷,您要做什么?”
“给韵儿祛除体内的**。”白九仁解开月明的手,重复一遍刚才的话。
“**?”月明一愣一愣的,她可不知道此时丁韵儿的状况。
“嗯,不是**的话你之前也不会挪到我的腿上。”白九仁见丁韵儿也看着他,索性直接解释清楚,“我们睡觉前和的那盅药膳恐怕有些问题,韵儿你现在应该觉得全身燥热,对吧。”
丁韵儿点了点头。
“是就行了,总之我先给你祛除体内的**,其他事情之后再说吧。”
“你能祛除我体内的**?”丁韵儿问道。
月明也同样看着白九仁,懂医术的修士并不多,她没想过白九仁就是其中之一。
“我不行的话我和月明怎么恢复正常的。”白九仁反问道。
闻言,丁韵儿看了一眼月明,后者点了点头表示白九仁说的没错。
“行,你来吧。”丁韵儿撇过脑袋,回想起刚才她说的那些话,差点就想拖进床底下,或者直接离开此处。特别是感受到白九仁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她只觉得周身不自在。
白九仁捏起一根银针,月明正好提着灯走来,他没有犹豫,直接插进丁韵儿面部的某个穴位之中。
“嗯!”
丁韵儿低吟一声,面部酥酥麻麻的,让她有些难受。
“很痛吗?”白九仁不放心的问了一句。按理来说这个穴位是不会造成任何疼痛才对,只是丁韵儿的低吟让他还是多问一句。
“不是。”丁韵儿回了一句,不再说话。
她只是太过紧张罢了。
见丁韵儿没事,白九仁继续轻车熟路的施针,之后才将手掌放在丁韵儿的额头上,运转愈疗。
不到一刻钟,丁韵儿已经恢复如常,白九仁拿开手掌,收回银针,同时问道:“感觉如何?”
丁韵儿仔细感受一番,确定已无大碍,说道:“没事了。”
“没事就好。”白九仁点了点头,转头看向月明,“月明,你回房睡吧。”
“啊?”月明不明所以,没有立刻给出答复,而是看了一眼丁韵儿,询问后者的意见。
“嗯,你回去睡吧。”丁韵儿没有阻止。
“好。”月明应了一声,下床,穿好鞋子起身准备离开时突然感觉到身体一凉,随即才反应过来此刻她身上仅有两件小的可怜的贴身亵衣亵裤,立马回头拾起床上的衣衫,胡乱穿上之后快步离开丁韵儿的闺房。
待到一声开门声传来,丁韵儿才开口问道:“你有什么要和我说的?”
她知道白九仁支开月明肯定是有什么重要事要和她说。
“现在仔细想想,我觉得你白天之所以会晕倒多半是你们丁家人所为,甚至是你父亲所为。”白九仁直接说出自己的猜测。
“证据。”丁韵儿没有再像上次那样立马反驳白九仁。
“目前没有证据。”白九仁摇了摇头,分析道:“白天你在擂台上昏过去后那个裁判很快就判我胜,紧接着你父亲出现了,向台下的人宣布我和你将在一个月之后成亲。给我的感觉是你父亲和那裁判似乎很急着将你嫁出去。”
“之后又是让我和你住在一起,睡同一张床,让我改去之前对你的称呼,加之晚上棋伯送来的药膳,刚刚炖好久送过来的确没有问题,但为什么一定要睡觉前才喝下,不能当时直接喝呢?现在看来是因为里面加了**,至于为什么要加**你应该也能猜到原因吧。这一切连起来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丁韵儿陷入沉默,白九仁这一番分析虽然没有拿出任何证据,却合情合理。
“你的意思是这一切都是我爹安排的,目的就是为了将我嫁出去,可是我爹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真的是想我早点给他生个孙子?”
若不是这个理由,丁韵儿想不出来为什么丁如棋送来的药膳之中会加了**,不就是为了让他们二人发生点什么吗。
“应该不会吧……你大哥和你二姐应该也有孩子了吧……”
“有好几个。特别是大哥,已经生了好几个。”
“这么看来应该不是这个原因,你还这么年轻,又没有什么难以医治的伤势,你父亲……”
白九仁突然顿住了,立马打开愈疗查看附近的伤者,看到附近不远处就有一个硕大的红点。
难道说……
白九仁微微皱起眉头,很快又松开了。刚才他灵光一闪怀疑会不会是丁成辉的身体出了什么状况,导致其需要尽早给丁韵儿找个夫君,如今看来似乎有这种可能。
当然,白九仁还不能确保愈疗上面显示的红点就是丁成辉。使用了这么久,他已经知道能在上面出现的红点都是愈疗能治好的目标。
在没有确切了解的情况下,白九仁不知道丁成辉的伤是否能被愈疗所治好,而且那个红点也不一定就是他,或许另有其人也说不定。
总之,还需要亲自去见见丁成辉才能得出结论。
“我爹怎么了?”丁韵儿见白九仁话说到一半突然就不说了,很是难受。
“或许是你父亲有什么难言之隐才会做出如此决定。如果我们知道你父亲提出比武招亲之前发生了什么或许我们就能知道你父亲他为什么会这么做。”白九仁并没有说出心中的猜想,毕竟是牵连到愈疗,他不可能和丁韵儿提起的。
丁韵儿默默点了点头,“等天亮之后我就去问问棋伯,应该能知道我爹之前发生了什么。”
“嗯。”
该说的已经说完,白九仁继续盘腿打坐,丁韵儿索性也不睡了,坐起身体,同样盘腿打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