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最近你有点不一样？”赵韵抱着手问道。
林向瞥了她一眼。
“要尝尝吗？”他问道。
“尝什么？”
“骨灰。”
“啊？”
“林素的骨灰。”林向又重新确认了一遍自己的话。
赵韵瞪大了双眼，“什么意思？林素死了？！”
“嗯……”林向说着，从超凡储物戒指中拿出林素的骨灰盒。
“就这个。”
“啊？”赵韵有点跟不上林向了。
“要尝尝吗？”林向笑着，笑容有几分古怪。
在赵韵看来，大概是林向受到的打击太大，精神已经失常了。
“你……”她犹豫着开口。
“不尝吗？”林向有些失落地放下拿着骨灰盒的手。
“那可由不得你！！”林向突然诡异一笑。
赵韵瞳孔紧缩，林向瞬间近身。
她完全没有预料到，这么近的距离，加上林某人和她的实力这个时候实际上是差不多的。
几乎是电光石火间她就被按倒在地。
骨灰盒的盖子被林向捏碎，里面的‘骨灰’洒了出来。
赵韵眼中有不解和抗拒，她虽然自认为轮回了不知道多久对许多事情都有了抗性，但吃骨灰这种事情——
林向粗暴地捏开赵韵的唇，白砂糖不由分说地灌进赵韵口中。
“林向你疯了——”赵韵挣扎道，但很快挣扎就消失了。
甜的？
林向松开了赵韵，“好吃吧，白砂糖来的。”
“……有点太甜了。”赵韵这个时候终于反应过来林向跟她开了个恶劣的玩笑。
她抹了抹脸上的沾着的白砂糖。
脸色不是很好看。
“别这样看着我。”林向漂亮地将锅甩到林素身上。
“她留给我的骨灰盒里面原来装的就是糖。”林向一根手指绕着圈圈，地上洒出来的白砂糖顺着他的动作飞进了垃圾桶。
“啊？”赵韵又懵了。
“昂，”林向伸手在骨灰盒里沾了沾，弄出了点糖舔了一下，“里面还有个U盘来着，要看吗？”
“看。”赵韵想了想还是点头。
林向拉起地上的赵韵，顺便尝了一口她嘴里的白砂糖。
“唔！”赵韵微微瞪大了双眼。
“挺甜的。”
林向坏笑了一下。
赵韵倒是不抗拒这种略显粗暴的亲密行为，但她认为林向大概精神真的出了点什么问题。
“你……”
“没，没问题，只是忽然想开了有点，反正谨小慎微地活着也会有某一天突然被意外颠覆生活，倒不如一开始就肆意妄为，起码那样出事了是我活该。”
林向往房间里走去，背对着赵韵耸了耸肩。
“那最好了。”赵韵权当林向说的是实话。
林向打开电脑插上U盘。
“哦，说起来最近《棱镜》出新作了，要送你一个吗？”在等着电脑开机的时候，赵韵忽然说道。
“嗯？那个黄油神作？”林向愣了一下。
“昂，我记得你以前挺喜欢玩的。”
“……”林向先是大脑短路了一秒，然后反应过来，“哦，不知道，我现在还玩什么黄油，没那种世俗的欲望了。”
林向点开文件夹点开视频，随口说道。
“唔……那今晚……不做了？”赵韵眨了眨眼。
“这个……”林向有些犹豫。
“先看视频吧。”他转移开话题。
视频的长度到底不算长，林向在视频开始之后就沉默不语了。
“介意我抽支烟吗？”他突然问道。
“抽吧，也给我一根。”赵韵说道。
“你抽烟？”
“以前在你抽的时候我抽，于是久而久之你就不抽了。”
林向点了点头。
视频很快走完，桌上的烟灰缸里也有了抽完还在燃烧的烟蒂。
林向再看还是眼眶有些泛红。
赵韵沉默着，沉默着。
长长吁一口气。
“所以，她早有预料？”
“嗯。”
“但是好像没什么线索。”
“是啊。”林向说着，也长长吁一口气，抬头望天，仰头倒到床上。
看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
“先别想了。”
赵韵同样躺到他身边，伸手抱住他。
这一次她的动作很温柔。
……
“所以上一次你并没有说我抽烟的事情？”
“嗯，太久远了忘记了，我们在一起太久啦，许多曾经的相处方式我都记不太清了，刚才也只是突然想起来。”
黑暗中，林向抚摸着对方光滑又紧实的侧腹，一路往上。
“你似乎一直很喜欢这里。”林向的动作让赵韵的身子有些微微颤抖。
“嗯，谁不喜欢腹肌呢？你不喜欢吗？”林向坏笑着问道，“以前你不知道吗？”
爬到上方的手捏了一下。
“嗯~”赵韵条件反射地呻吟一声，“以前你没那么……喜欢我的身体——腹肌什么的我倒是无所谓……”
“不过你真喜欢那玩意？”林向的动作越来越放肆，让赵韵下意识搂紧了林向。
“真的喜欢的话要不要我去稍微把形练出来？”
“不用，现在这种有一点点的感觉刚刚好。”
……
黑暗中两声火石摩擦的声音，而后出现两点火光。
火光上方飘散着烟雾。
事后烟今天从一个人变成了两个人。
“要我进神应吗？”赵韵赤裸着夹着烟随口问道。
说着在床边的烟灰缸里抖了抖烟灰。
“太危险了，算了。”林向随口答道。
“死过那么多次的人了……又不是谁家的小公主。”
谁料赵韵的一个吐槽让林向忽然思忖着说道。
“……要不改天穿公主裙试试？”
“你要死啊！？——再说吧，我穿可能不好看。”
赵韵翻了个白眼但并没拒绝。
“怎么，现在我这样让你不够尽兴是吧？我看就是没榨干净，还有空想其他的玩法……”赵韵说着，舔了舔唇，翻身上林向。
修长的纤指立在林向胸膛上。
“再来今晚可能就真走不了咯？”林向看着骑在他身上的人调侃道。
“真的吗？我不信~”赵韵脸上略微带上了些许嘲讽。
不过林某人虽然说是这么说，但却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
别说赵韵现在在他身上动不动的，就是想跑林向也不会允许。
而且赵韵说的话更是让林向不可能放走她一点。
能不能行这种事情，所有男性的回答都只会是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