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谁家的小公子这么俊啊,过来姐姐这边玩呀。”

“好弟弟,快过来玩呀。”

……

行走在这条考验干部的街道上,化名白梧南的白莫思目不斜视,正气凌然。

这些做进出口贸易工作姑娘的诱惑,让白莫思想起了他十八岁那年路过小巷口时在昏黄灯光下听到的那一声邀请:“小帅哥,快过来玩呀。”

但那时对于十八岁的白莫思来说,摇摇车什么的已经过于幼稚了,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他,目不暇视地离开了。

而此时此刻,正恰如彼时彼刻。

还有就是路边的事情域场转动一扫就什么都知道了,其实根本不用转头。

作为人群中最靓的仔,“白梧南”如同一股清流般无视了所有诱惑,径直来到了他原定的目的地前。

“惊鸿阁。”

抬头看向这家店的牌匾,白莫思微微点头。

呐,看看,这个就叫专业。

一听就知道和什么怡红楼、丽春园区分开赛道了。

“这位公子,是第一次来吗?”

注意到白莫思抬头去看牌匾名字的举动,门口迎宾女侍者第一时间用友善的语气向白莫思询问。

白莫思微笑道:“是了,第一次来。”

“那请允许我稍占您一些时间,为您介绍一下这惊鸿阁,可以吗?”

见对方态度和善又专业,白莫思也是点头应下:“有劳了。”

侍者开始娓娓道来:“首先在进门之间,我们需要先测试一下公子您的修为,法相以下于一楼享受我们的服务,法相境在二楼,至于元神境则是在三楼。当然,财力也是可以改变客人位置的方法之一。”

哦?还搞分舱服务是吧。

“那造化境上四楼吗?”

白莫思只是轻轻一问,便让侍者一时哑口无言,不知道该怎么把这话题聊下去。

“哈哈,开个玩笑,莫要生气。”见情况尴尬,白莫思自行解围。

“公子真是幽默,不过这也确实我们的疏忽,确实没有考虑过造化境的客人来又该如何安排,抱歉。”女侍者的回答可谓是大方得体,笑容也让人如沐春风。

是啊,确实没考虑,毕竟谁家造化境不是几百近千岁起步的,怕不是早就失去这种世俗的欲望了。

百岁以下的造化境她们都有记录,一共就那么几人,要么是性别为女要么就是已经有伴侣的男性,又有哪个会来惊鸿阁做客的?

“那怎么测试修为?”

“公子请到这边来。”

在白莫思的询问下,侍者将白莫思带到了大门右边的白玉狮子边上,继续解说到道:“请公子向这白玉狮子输送力量,之后这狮子便回从口中吐出不同颜色的玉牌来证明公子的修为。”

在侍者的示意下,白莫思将手放在了白玉狮子的头上,开始输送力量。

几乎是万用万灵的域场转动能完美模仿出灵气的波动,自然这样的测试不会出现什么“异种力量无法评判”、“有眼无珠,这惊鸿阁不待也罢”的传统剧情。

平平淡淡才是真——元神,启动。

片刻后,感知到白玉狮子似乎发生了什么变化,女侍者也在此时提醒道:“已经可以了,公子。”

在白莫思收回了力量后,白玉狮子的口中已经衔着一枚如无暇的白玉牌。

“公子若不介意,请在这玉牌上刻下名字,进出时出示此物,也好让我们知晓如何称呼您。若是稍有介意,刻下单字、姓氏抑或雅号皆可。”

白莫思抬手取出玉牌,正想在这玉牌上落上一个“荒”字,却又突然感到此字在诸天各界恐有莫名的大因果,最终为了避免晚年不详,还是刻下了“白梧南”三个字。

“那,白公子,里面请。”

说着侍者领着白莫思进入了其中。

先前在月家高楼上远眺时只是管中窥豹,如今进来一看又是另一番景象。

这一楼便是一出大剧场一般的装设,台上有姑娘的曼妙舞姿、仙音雅乐,或是有红伶做打念唱、演上一曲。

台下的观众大多锦衣华服,桌上摆着上好的茶水灵果,身旁有清丽秀美、小家碧玉的丫鬟服侍,真可谓是享受。

又往上走,二楼则是清净了许多,放眼看去是每个房间中亮着灯火,窗上剪影隐约能见屋内男女相谈甚欢,或是留有女子开窗窥望着一楼,好似挑选又想是等待着中意的人出现。

未多做停留,白莫思跟着女侍者走上了三楼。

在入口处,一位元神境巅峰的护卫正矗立于此,见有人过来便欠身礼貌地询问:“可否请公子出示玉牌。”

白莫思则取出玉牌,示意与护卫观看。

“贵客来临,有失远迎,白公子请进。”

说罢,护卫让开了通道,白莫思在女侍者的陪同下进入了其中。

不过这一次却稍微让白莫思有些惊讶,因为这屋内并无美丽的姑娘,反而是一群男人在这里面露难色、甚至有些面目可憎。

别误会,可不是要搅什么南桐的东西。

只是一群元神境,对着乐器、书画或是兵刃等物品好似在进行解谜一样,因为解不出来才绞尽脑汁、面目可憎。

因为知道白莫思是第一次来的缘故,侍者贴心地为他介绍道:“这是我们惊鸿阁三层的规则,为了让客人有更新奇的体验,客人需要选择这屋内的摆放的奇物进行解密。”

“每一件奇物都对应着一位姑娘,若是解开,便会被邀请去做客。”

“为了保证留给客人足够的惊喜,我们不会透露留下奇物的姑娘,不过请放心的是,每一位姑娘都可以称之为人间绝色,这一点我们绝对可以保证。”

侍者如此解释,白莫思自然是明白了其中的游戏规则。

在这一层,与其说是客人在挑姑娘,不如说是姑娘在挑客人。

好好好,要这么玩是吧。

“那么,侍者姑娘,请问最难的是哪个呢?”

回想当时瞥见的那道一看就身藏修为、心藏秘密的身影,白莫思的直觉就告诉他,那姑娘在galgame里也绝对属于极高难度类型。

面对白莫思的提问,侍者姑娘将他带到了一枚种子前。

“若说最难的话,当数这颗等待发芽的种子了,十年来没有任何一位元神境能让它……发芽?”

只见在侍者介绍的同时,白莫思便已经让盒中的种子发出了嫩芽。

甚至这还不是变化的终点,嫩芽更是在白莫思的掌控下继续茁壮生长起来。

“很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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