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言姑且还是读过何不食肉糜的故事的。

以前他倒是一直觉得自己不可能是那样的人,直到被赶出来之后,他才发现生活还是艰难的。

毕竟他以前从来都不知道。

早餐店的牛肉面,要十二块一碗。

刚被赶出来的时候,他没钱,只能去打工,后来是南宫澪收留了他。

嗯,南宫澪算半个恩人?

不算吧,这个狗东西何德何能能算恩人了,她付出的金钱,大概算是嫖资。

司言一边想着一边朝着自己的公寓走去。

如果自己想个办法告南宫澪违背男人意愿实施了暴力的性行为,会不会有用,毕竟前两天看新闻都有订婚了的上了法庭,那他连订婚都没有,肯定一告一个准吧。

胡思乱想间,他站在了门口。

有一点点不太想打开这个门。

有些事情,不是你想不面对,就能够不面对的。

司言还是把门打开了。

房间内的南宫澪幽暗着脸色,看不出表情。

只是冷冷的来了一句

“总算回来了?嗯,衣服还穿着,很听话。”

看着南宫澪坐在自己的沙发上面,司言歪了歪头。

有一种丈夫出门赚钱回家养废物妻子的既视感。

“你能不能不要不打招呼就到这里来,要是被秦舒语发现了,就全完了,你俩又不是没见过面。”

南宫澪现在才想起来,她们两人在赛车的地方见过面了。

那要是被发现,她南宫澪就不能用修水管的名义了,也罢,她长得也不像是修水管的水管工。

“我先去洗澡。”

疲惫了一天,司言现在很想洗个热水澡。

如果南宫澪没来,今晚他洗完澡,就不会离开床一步。

南宫澪来了,哦,今晚估计他也离不开床一步了。

“不必了,你过来。”

司言疑惑的看着南宫澪,一般来说,南宫澪都会让他洗澡,顺便抹上茉莉花味道的沐浴露才是。

怎么?

今天换口味了?

却是听见南宫澪带着讥讽说了一句

“小相公,今天和秦家的废物成亲,成亲当晚却到我的房间来,你现在是个什么感受?”

司言这就知道。

这是演上了,角色扮演。

之前这样的事情他们玩的也不少,干上床没什么意思,多加些身份就会让人兴奋很多。

现在的关键是司言要怎么接话。

是接一个忍辱负重,被强迫陪床的新婚丈夫,还是接一个狼狈为奸的奸夫**呢?

还是说,接一个以前的西方享有初夜权的领主呢?

司言稍加思考,将脑海中一闪而过的不接话丢在了一边儿,转而脸色很快露出了屈辱的脸色。

“你这狗官,不得好死的。”

南宫澪满意的点了点头,脸上的表情愈发的兴奋。

“那你又能拿本官怎么样呢?来,过来,跪在我面前。”

司言很屈辱的走到了南宫澪的面前,然后跪坐了下来,随后将脸偏了过去,不愿意看南宫澪。

南宫澪端着他的下巴将他扭了过来。

“小相公,可曾和那姓秦的软脚虾这么玩儿过?”

她摩挲着司言的头发,宛若抚摸着玉。

“本官儿叫你说话,不然,你家里人的性命,可就不保了。”

这出戏,讲的看来是狗官员,拿捏着男方家里人的性命,逼迫男方和所爱之人新婚之夜过来侍奉。

“你!狗官!你这样是不得好死的。”

“本官好不好死不知道,但你要是再不听话,本官让你家里人不得好死!”

南宫澪重了口气,似乎带了些威胁

“乖乖告诉本官,小相公,和秦软脚玩过什么花样啊。”

司言不堪受辱,强硬的把头歪了过去,但很快想起狗官的威胁,只好嗫嚅

“她......没碰过我。成婚之前,男女应该保持距离。”

不管是演戏还是现实,她都没碰过我。

“保持距离?啧啧啧,秦软脚肯定没想到,自己的娇夫,早就是别人的宠物了,哪哪儿都被玩遍了呢。”

南宫澪很满意司言的态度,连带着语气都好了些

“她不过是个软脚虾,满足不了你这样娇艳的花儿的,让本官来疼爱你,叫你再也不记得你的相公是谁,只会喊主子。”

被捏住脸颊的司言流出了一滴泪,脸上写满了即将要被糟蹋的不甘和委屈,配合上红色的嫁衣,不由得让人的施虐心更重了。

“把衣服脱了。”

接受了自己命运的新婚丈夫,将为喜欢的人穿上的红衣缓缓的脱下,露出了粉白的肩头和秀气的锁骨。

还差一点,这红衣的上半身就要被彻底的褪下,可就是在这个关键的时候,脱衣服的手却是停下来了。

就是卡在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朦胧点。

那一寸布料就是不曾褪下,勾的人心痒痒。

南宫澪心想着,这小男人是越来越懂女人了,所以她很配合,伸手狠狠的支开司言的肩膀,然后将衣服用力的扯下。

用手捂着胸口的新婚相公面上带泪,脸色泛红,双目无神,似乎彻底的绝望,而他对于即将到来的失贞夜晚,无奈又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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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澪今晚玩的很开心。

来的时候,在楼下便利店,她买的小雨伞用了个七七八八,床单上面已经湿透。

也不知道是汗水还是什么别的。

至于司言。

司言已经累到一句话都不想说了,澡也懒得洗。

他身上斑驳的红痕让人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草莓是一个接着一个被种下,从脖颈到足尖。

已经没有南宫澪没碰过的地方了。

“明天我就离开上京,回金陵。”

司言听到了南宫澪的话,但是没回头回答,他躺在床上,浑身乏力,犯困的很。

“至于秦舒语那边,你最好快些,之前秦舒婕和你到底怎么回事我懒得计较了,我交给你的任务做好就行。”

煞风景!

司言这么想着,哪儿有人吃完饭碗筷都不收,就谈公务的?

虽然如此,他还是软软的回了一句

“好。”

声音嘶哑的他自己都不知道是谁的声音,想来应该是刚刚运动的时候喘的比较厉害,又出了汗,喉干的厉害,现在说话才会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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