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单蝉伤好以后,许娉婷对他的要求还如往常一样严苛。

而从简单的训练开始又增加了各种稀奇古怪的训练方式,单蝉是一天都没有闲下来过。不是在训练的路上就是在训练的路上。

丛林里的躲猫猫游戏也从一开始的五人变成了几十人的躲猫猫游戏。

在去往军营的路上挡路的那些人也逐渐招架不住单蝉的攻势,一个个败下阵。

可以说这几个月在青景军中单蝉的进步那是飞快,连跟都跟不上的那种。就连许幽都有些惊讶单蝉的进步速度。

在后山的赝品路人桩里单蝉也取得了不小的成果,至少明白了路人桩的运转模式,这样以后去路人桩就不会两眼一抹黑了。

“这么冷的天我很欣慰你能选择来这里。”许娉婷看着沉入水中的单蝉笑道。

单蝉全身绯红的从水中爬起,从一开始的浅水区到后面的深水区单蝉真的经历太多了。

“姑奶奶怎么来了?”

“今天早点回去吧,骑马回去。”许娉婷看着单蝉道。

“嗯?今天不需要跑回去吗?不需要加练吗?”

说实话已经练了几个月了,一时间停止了单蝉还有点不习惯。

“单奕夏那丫头几天后大婚,你不去吗?”

“啊?这么快?”单蝉听到单奕夏要结婚了,连忙从水中上来。

“为什么不告诉我?”

“这不是告诉你了吗?现在去还来得及,现在还在准备呢。”

“我这就走!”

单蝉从迈着湿淋淋的步子冲向了自己的营帐,换上一套干净的衣服冲向了马棚。

骑上马就直奔皇宫而去。

单奕夏的婚礼他怎么能错过呢,他好歹也是一个证婚人吧。

单蝉骑着马很快就赶到了皇宫,已经不知道多久没走进皇宫大院了,每次回来都是在外门逛一逛吃口饭就走了,现在走进皇宫倒还是有一股别样的味道。

“母亲母亲。”

“皇宫里瞎嚷嚷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母亲没了呢!”

许世安从萧雅筱的寝宫里走出来,一脸黑的看着单蝉。刚想和萧雅筱亲热亲热就被单蝉打断了,裤子都脱了就听到这逆子的声音。

单蝉理都没理许世安,直接走进来萧雅筱的寝宫。和许世安就不要太客气,一客气他可就蹬鼻子上脸了。

“母亲!”单蝉跑到萧雅筱的面前。

萧雅筱整了整被许世安扯乱的衣服,面色羞红的抱了抱单蝉。

将单蝉放开打量起他精神了不少的面孔,欣慰的摩挲了一下他的脸颊。

“瘦了不少也精神不少,跟姑奶奶学了很多吧?”

“嗯,学了很多。”单蝉不否认许娉婷在这件事情上确实毫无保留的都教给了自己。

“母亲,二叔是不是要成婚了?这么重要的事情都不告诉我?”

“你这是在怪我吗?我也是今日才刚知道的,要不是天赐那丫头传消息来,我还被蒙在鼓里呢。你说你父亲给奕夏赐婚,那日子都挑好了可她偏偏不要,非得自己挑,我们也就没过多干涉。可哪知道她会这么突然的来这么一出呢。”

“那我……”

“你?你先去穆府把天赐接来,你再去找奕夏。他那儿应该有你忙的。”

萧雅筱这么说着,就将单蝉支走了。

被支走的单蝉也不是什么都不懂,刚刚传进来看许世安的脸色都知道两人在干什么。

单蝉也没有过多停留,骑上马又直奔穆府。

一路风风火火,让在穆府深处的穆天赐和花满心都有了感应。

两人手忙脚乱的收拾好了一切,主要还是将穆天赐伪装成一副病弱的样子,还有已经失去眼睛了的颓废感,要不然怎么能骗过单蝉呢。

“阿赐!阿赐我回来了!”

回到穆府就跟回到自己家一样,在皇宫里有些地方单蝉是不敢大声乱喊,但是到了穆府单蝉可就没有任何顾虑了。

“回来了?过来让我摸摸你。”

穆天赐眼睛好了不假,但很久没见到单蝉也是真的。单蝉突然来到她怎么能不好好抱一下呢。

摸着单蝉还有些冰冷的脸颊,穆天赐真的很想摘掉眼罩好好看看经过训练的单蝉此时是什么样子的,是不是变得更加成熟了呢?

“阿赐,二叔要成婚了吗?”

“唉,和你说过多少遍了,不许叫她二叔。把我的辈分都叫小了,是啊。”

穆天赐不厌其烦的说明着自己的辈分应该与单奕夏平辈,然后又回答了单蝉的问题。

“她……请你了吗?”单蝉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她就算不请我,但看在你的面子上也一定会来找我的。况且这件事我能不去吗?她们俩的消息都已经传遍整个北元了,陛下从来不干什么赐婚乱点鸳鸯谱的事情。单奕夏和宋月娇可是有史以来第一个被赐婚的新人。这种情况我能不去吗?不去就是不给陛下面子。”

“那你想去吗?”单蝉有些不确定,毕竟她和单奕夏的关系不说好也说不上坏,但是一见面掐上几下肯定是难免的。好好的喜宴单蝉可不希望看到两人因为一点破事就大打出手。

“不想,但是必须去。你是在担心我和单奕夏吧?”

“嗯。”单蝉没有犹豫随口即答。

“你放心我和她能吵到哪里去。我也不是那种不明事理的人,她是新人我是客人,你说哪有主人对客人动手的,更没有客人对主人动手的。这几天就暂时放下了。”穆天赐摆摆手,她清楚自己该怎么做,以前与单奕夏争吵纯粹是为了单蝉,若不是单蝉她和她真的吵不起来。

单蝉:so?怪我喽?

“满心姨,二叔叫你了吗?”

“没叫,但是托你的福月下花酒庄的酒也被预订上了。我也有幸能进去看看王公贵族什么样了。”

“一对眼睛两个鼻孔一张嘴,还能有什么不同。也就比普通人狡诈了一下。”

穆天赐对王公贵族的怨气似乎挺大的,说出来的话也及其扎人。

“我还有事呢,既然蝉儿来接你了那你就去吧。”花满心明白穆天赐的意思,找了个借口转身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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