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解决掉五个人以后,单蝉也是被好好的奖励了一番。当然这个奖励对于单蝉来说可有可无,那自然是奖励他能好好的睡一觉。

当单蝉醒来时已经是中午了,有些诧异许娉婷和许幽都没有来打搅他。

也许是因为昨天的事情让背后的伤更加严重了一些,她们不忍心了吧。这么想着单蝉就走出了自己专属的营帐。

在青景待了这么多天,当然不可能总是睡在许娉婷那儿。

走在找许娉婷的路上,单蝉感觉到有无数双眼睛正在盯着自己。单蝉向周围看了看,发现不少人正对着他指指点点。

当他看向他们时又都低下头,靠近自己的尊敬的叫一声太子殿下便没了下文。

没一个熟悉的人,单蝉也不好叫住他们问问题。

走到许娉婷的营帐前看着站在门口的许幽。

“太子殿下恢复的还不错吧?”

“你说呢?”

“看起来好上不少。”许幽没有在意单蝉的眼神。

“问你个事情。”

“嗯。”

“那些人怎么看我的眼神怪怪的,我做错什么事了?”单蝉指了指还在不远处偷瞄自己的那些人。

“他们这是正常反应过几日就好了,太子殿下不必在意。”

“在意!我很在意!”单蝉实在忍受不了被人指指点点的感觉。

“其实也没什么,昨日您干掉了五个人让他们有些惊讶罢了。”

“这很让人吃惊吗?我觉得很正常啊。”

“您的行为当然正常,只不过在皇族子弟中就显得有些不正常了,他们是过来人看到的比您多。”

“什么意思?”

“皇族子弟中纨绔子弟大把大把的有,当然也有不错的苗子。在您还没回来之前,大长公主就对那些好苗子有过一段时间的训练了。”

“哦,了解,所以呢?”对于这个事情单蝉知道但不清楚。

“好苗子是好苗子,但总归是没有大长公主与陛下那样的天赋,在青景待了没多久就信心全无被赶回去了,您是第一个才来了没几天就把人干掉的第一人 他们不惊讶谁惊讶?”

“我这可不是天赋。”

单蝉不靠什么天赋完全是这么多年摸爬滚打得出来的经验。要说天赋其实单蝉还是蛮佩服许娉婷和许世安两人的。

“嗯,确实不算是天赋,毕竟这么小就接触那种事情也是会耳濡目染的。可也不得不承认在这些年皇族子弟中您是最优秀的一位。”

“这话听的舒服。”单蝉咂咂嘴谁会嫌弃好话多呢。

许幽不经意间翻了个白眼转身走了。

看着许幽离去的背影,单蝉转身走进了许娉婷的营帐。

“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进我的营帐?你的礼数还是穆天赐的礼数?你要不是我侄孙拉出去乱棍打死。”

许娉婷手里拿着书瞥了一眼走进来的单蝉。

“姑奶奶不会计较这种事情的吧?”单蝉走到许娉婷的身边坐下。

许娉婷看了一眼单蝉没有说话。

“姑奶奶曾经也带过其他人进青景?”

“嗯。”

“他们都是谁啊?”单蝉有些好奇他们的身份,能被许娉婷盯上的除了倒霉的自己,竟然还有其他人。

“这和你有关系吗?”

单蝉听到许娉婷的问题转了转眸子。

“当然有关系!您这样带人进青景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失宠了呢,您说对吧。”单蝉站起身走到许娉婷的身后开始为她捏起了肩膀。

许娉婷有些诧异单蝉的回答,放下书将肩上的两只手挪开,转身手臂抬起将手背摁在了单蝉的额头上。

“烧了?”

“什么意思?我才没烧!我说真的!”单蝉的眼睛很认真。

许娉婷差点就信了,虽然搞不明白小东西在想些什么,但是告诉他也无妨。

“你是不是被人灌输了什么不好的东西啊?带他们进青景纯粹是无聊,就是好久没练人手痒了而已。你以前若是在我身边,哪还有他们的位置。”

“这么说我在姑奶奶你心里还是很重要的。”

“你真没烧?”

这是单蝉能问出来的问题吗?

不过许娉婷也没有要保留的意思。

“现在在这个世界上我就剩下你和你父亲两个亲人了,你说重不重要?”

“这样啊。”单蝉想到这儿搓了搓下巴。

看着陷入思考的单蝉,许娉婷发现事情好像有些不对头。

“那那些人都是谁啊?您告诉我呗。”

“你问他们做什么,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和你没法比。你可别因为争宠去害他们嗷!”

许娉婷手段狠只有在单蝉的事情上会显得不明事理,但也绝不会拿无关紧要的人开刀。

“我在姑奶奶你心里就是这样的人?我就是想知道知道,被许幽称为好苗子的人到底是什么样的。”

“就为了这?”

“嗯。”

许娉婷叹了口气“其实就是一些关系远的人,一些族亲罢了,最近的一个还是你曾祖兄弟也就是我叔叔他的孙子。”

“哦~这个人怎么样?”

“你问这么多干什么?你到底想干嘛?”

说到这儿许娉婷的疑心算是完全被单蝉勾了起来,问这问那的像是无意,其实都是有意在套她的话。虽然她不是很在意,但是总感觉单蝉这小子没安好心。

“没想干嘛,姑奶奶您慢慢看书我先走了。”单蝉果断选择逃跑。

“走?走哪去!今天不说清楚哪都别想去!”许娉婷一揪单蝉的后衣领将他摔在地上。

“停!别打!我说就是了,我就是想问问如果将来北元那把椅子换一个人坐,姑奶奶有没有意见?”

单蝉说完这句话,就知道自己完蛋了。看着已经满脸怒容的许娉婷,这种表情是当初和她争斗时都没见过的。

单蝉仿佛戳到了许娉婷的逆鳞。

“许幽!”许娉婷高喝一声,许幽就走了进来。

“扒了他衣服按住他!”

许幽在单蝉还没做出反应时就已经将他摁倒在地,许娉婷也不知道从哪里抽出来一把戒尺。

看着暗黑色显得有些陈旧的戒尺,单蝉的灵魂都像是受到了某种压制。

“这把戒尺曾经教育过你父亲!现在用它来教育你!我说今天怎么这么多问题,还问我你重不重要,看来是怕你被我打死对不对?”

许娉婷像是看出了单蝉的想法,单蝉有些心虚的低下头。如今的场面是单蝉意料之中的,但他没想到许娉婷会如此生气。

“那你看着你会不会被我打死!”

说完,许娉婷就扬起了自己手中的戒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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