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第一个人类仰望星空，开始震撼和敬畏于星空的浩瀚无垠，开始思考那些从未思考的事情时，我便从暗域中醒来。”
“我就是从他们对星空产生的这些情绪中诞生。”
阿加莎神色淡然地说道，仿佛在叙述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实。
阿加莎的话自然令夏楠感到震惊。
这他喵的哪里是几百岁啊？这他喵是几百个几百岁吧？
外貌看似少女的阿加莎，竟然是个不折不扣的远古老怪物？
“你也别太过震惊，暗域里有很多老家伙的哇。”
看到夏楠那被吓傻的模样，阿加莎看似谦虚，实则一脸得意地解释道。
“不过它们大部分都随着岁月而消减，被遗忘在历史长河的某处角落里。”
“我算是比较幸运的哇，因为人类对星空的畏惧从未随着时间而消散。”
夏楠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望着眼前这位万岁少女的眼神里多了几分崇拜和疑惑。
夏楠不敢想象阿加莎这么多年内都经历了什么，也不敢想象...为什么一个远古老怪物会变得像现在一样轻浮。
或许阿加莎猜到夏楠的疑惑，她笑着解释道。
“人要想活这么久，还不变成神神叨叨的精神病，总得有点寄托哇。”
“和可爱的女孩儿做开心的事就是我的寄托哇。”
阿加莎说这句话的时候并没有半点羞耻，反倒是坦坦荡荡，仿佛这是一件很普通的事情而已。
倒也确实是这样，对于一个见证无数人类文明兴起衰退的老怪物来说，这确实不算什么丢脸的事儿。
阿加莎继续说道。
“我离开暗域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暗域里大多都是一群只会喊打喊杀的神经病哇。”
“倒是有个欢愉教派能满足我的需求...”
夏楠听到一个新名词“欢愉教派”，这让她好奇地问道。
“欢愉教派？那是什么？”
阿加莎闻言坏笑地解释道。
“那是一个痴迷于纵欲的暗域宗教，由一群从欲望，愉悦，荒唐的爱等情绪中诞生的生物组成。”
“我想她们一定会很喜欢你这种未经开发的小可爱哇。”
夏楠并不迟钝，她显然听出了阿加莎的意思。
这让夏楠微微有点脸红，同时惊讶于原来暗域不只有择人而噬的怪物，竟然还有这种...不知羞耻的群体。
如果有机会，夏楠倒是还真想看看暗域里这些欢愉教派的生物是什么个情况...
别误会！真的只是看看而已！
夏楠的爱情观比起卓亚来说，显得有点超前，但比起阿加莎和欢愉教派来说，还是相对来说要比较保守一些。
这就是夏楠并没有对阿加莎产生什么歪念头的原因。
夏楠倒不是有很严重的处女情结，但她现在毕竟还是处男...也是处女，她想要将自己的童贞托付给同样纯洁的人，让这次经历令双方一辈子都难以忘记。
至于之后就无所谓啦。
阿加莎又有点遗憾地继续说道。
“可惜欢愉教派的新教主和我有仇...”
夏楠闻言顿时想起阿吞的话，看来阿加莎得罪的人还真是遍布天涯海角。
她本能地继续问道。
“什么仇？”
阿加莎字正腔圆地说道。
“我对她说，我艹你妈哇。”
“呃...然后呢？”
夏楠有点讶异，心想骂人亲娘是不太好，但应该也不至于结仇才是，直到阿加莎无辜地眨巴两下眼睛，继续解释道。
“然后我就这么做了哇。”
“不然呐？”
阿加莎理不直气也壮地反问道。
夏楠闻言愣了几秒，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但很快，她就发出大受震撼的声音——
“啊？”
你们暗域人玩得都这么大的吗？
......
与让夏楠开眼的阿加莎道别后，夏楠和卓亚来到包厢外。
她发现阿吞此刻正靠在墙壁上，静静地吸着女式香烟，一阵吞云吐雾。
不过在看到夏楠过来后，阿吞掐灭香烟，开口问道。
“占卜的怎么样？”
夏楠说道。
“还行，我们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就看怎么执行了。”
阿加莎为他们指名道路，但想要前往暗域的医院仍是个难题。
先不谈那危机四伏的医院，夏楠和卓亚现在就连自由进出暗域都做不到。
能做到这一点的，估计只有林沫烟这种强者...
可话又说回来，暗域的强弱靠暗能的多少区分，那夏楠的身体里明明有那么多类似暗能的物质，为什么夏楠丝毫没感觉到自己的强大呢？
果然夏楠体内的不是暗能，就是一种类似于暗能，但又截然不同的物质吧？
夏楠想着，将酒壶递给阿吞。
阿吞将其接过，重新塞进口袋，稍微有点诧异地说道。
“我还以为你会杀死我。”
夏楠摇了摇头，她解释道。
“我不是那种靠杀人取乐的人，杀死你对我没有任何好处。”
“况且就算我是那种精神病，估计也没办法从你这种人身上得到半分乐趣。”
夏楠的话不假，面对阿吞这种压根不在意自己死活，也不在意其他任何人任何事的“摆烂姐”，就算是变态杀人狂过来，也得灰溜溜地留一句“真他喵没意思”。
况且杀死阿吞，很有可能招惹到其他麻烦。
这喵喵派对酒吧随随便便就有两个强大的暗域怪物，夏楠不敢想这里还有多少类似的生物。
万一杀死阿吞后招惹到其他人...夏楠可不想做这种出力不讨好的事情。
总而言之，夏楠觉得自己没有理由杀死阿吞，她大可以把这个当做阿吞欠她的人情。
事实也正是如此，阿吞闻言对夏楠的态度亲近了几分，她苦笑地摇了摇头，将烟盒里的一根女式香烟递给夏楠。
夏楠有点茫然，这位社会花臂姐是在给她散烟？
她这清纯可爱的学生模样，看起来像是会抽烟的人？
怎么可能？隔这玩反差是吧？
尽管夏楠很不愿意承认曾是猛男的自己现在可爱得很，但她仍对自我定位十分清晰。
简单来说，夏楠知道现在的自己有多可爱。
“你看我像是会抽烟的女孩儿吗？”
夏楠吐槽道。
可她显然误会了什么。
阿吞解释道。
“这烟的牌子叫梅比乌斯，是暗域货。”
“里面没有尼古丁，全都是暗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