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绘初看了一眼时间。

“差不多到点了,我亲爱的牧之,请你忍一下吧!我杀你是因为我爱你,我越爱你,我就越要折磨你。”

宁绘初来到秋牧之的侧边,手里多出来一把手术刀。

是那个梦里的手术刀,但是“主治医生”不是陈间岚,而是宁绘初。

秋牧之想挣扎,但是他的肌肉根本发不了力,就像是肌无力一样。

他妈的!动起来啊!

如果就这样死了,那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白忙活,到头来,还不如和陈间岚待在一起,至少生还的概率要大一些。

一阵微弱凉意从腹部传来。

宁绘初用手术刀轻轻地划开了一道口子,从腹部的那头到这头,还好伤口很浅,只是渗出了一点血。

“怎么样?牧之,痛吗?虽然这把刀很锋利,但是我没怎么用力,应该不是很痛吧!没事,这才是一个开始,咱们慢慢来。”

宁绘初温柔地说道,但是她的手再次操纵着手术刀,划下一道不短的伤口,与刚才的伤**叉在一起,伤口同样也不深。

“这一天终于来到了,我梦想中的一天,我一定要好好珍惜!我一定不会立马杀死你的!我从我亲手杀死我爸的那天开始,我活着的意义就是此刻!”

宁绘初越说越激动,手术刀直接猛地捅进了秋牧之的肩膀里。

痛觉充斥着秋牧之的大脑,但是他不能作出任何的行为来释放压力,只能忍受,只能让痛感自己消化,这会让痛觉更加放大。

“抱歉!牧之!我没想着这一步要拉这么快的,那这把刀先不取出来了,我换一把刀。”

在秋牧之的视野盲区,宁绘初一捣鼓,就又拿出一把手术刀。

看着秋牧之腹部渗出的鲜血,宁绘初愣了一下,她用指尖沾上了一点血,然后放进嘴中,细细品味,接着像是发现新大陆一般说道:

“我知道我要怎么办了!我不仅要慢慢折磨死你,我还要吃了你的肉,把你的血做出血块做毛血旺!你吃过我做的菜,你应该会相信我的厨艺吧!”

疯了!虽然她本来就是疯子,但是此时此刻,她已经是疯子的巅峰境界了!

宁绘初望着秋牧之腹部的血,脸慢慢地靠近,直到还剩很短的距离时才停止,然后张开嘴巴,伸出粉红的舌头,夹杂着液体触碰到了秋牧之肌肤,离开时带着秋牧之的血。

咂了咂嘴,思考片刻。

“或许做成饮料也不错……”

秋牧之拼尽全力大叫起来,他发现自己已经可以发出声音了,但是却只能发出嗯嗯的声音。

“嗯嗯嗯!”

“嗯?你居然可以发出声音了,难道药效的时间不太多吗?那行吧,那咱们只能快点开始了。”

说完,宁绘初握紧的手术刀稍微用力一划,一道不浅的口子就这样出来了,就像是

钻心的疼传入秋牧之的大脑,不停地“嗯嗯!”地叫着,但是身体不能挪动,疼痛不停地在大脑中回弹,找不到释放压力的方法。

看见秋牧之的样子,宁绘初笑了出来,左手抚摸着秋牧之的伤口,然后看了一眼秋牧之,用力按压伤口。

“嗯嗯!”

这个疯子居然他妈的玩伤口。

“牧之,伤口不好好消毒的话可是容易感染哦!”

宁绘初离开了秋牧之的视野,但是秋牧之却越发紧张。

消毒是用酒精或者碘伏,用碘伏的话那还好,如果用酒精……

“我来咯!”

宁绘初的手上拿着一个小瓶子,秋牧之瞪着眼睛观察里面液体的颜色。

棕色!棕色!棕色!

但是它是透明的。

秋牧之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肩膀还插着刀,估计自己是真的活不长了。

但这个疯婆娘是不可能让自己这么简单就死掉的。

宁绘初扭开瓶盖,拿出一个棉签,蘸了蘸酒精,在秋牧之腹部较浅的伤口上小面积地擦拭着。

已经有痛觉了,就像是暴雨前的小毛毛雨,先来几滴预备一下。

原本是在轻轻地擦拭,宁绘初突然把棉签向后甩掉,然后一把握住酒精瓶。

“我爱你!”

就像是倒水一样,直接将酒精不要钱似的全部倒在了秋牧之的腹部。

首先到来的是一阵凉意,就像是秋雨前的寒风,接踵而来的便是撕心裂肺的疼痛,酒精浸没了腹部的每一处伤口,渗入了伤口的裂缝中,无时无刻刺激着神经。

“嗯————!”

依旧没有释放压力的办法,秋牧之感觉自己的视野逐渐模糊。

宁绘初看见这一幕,却是笑出了声,不是嘲笑秋牧之狼狈的笑,而是兴奋高兴的笑。

她由衷地高兴。

“吱呀!”

房子大门的开门声出现,虽然很微弱,但是宁绘初还是捕捉到了。

听错了吗?

宁绘初的表情严肃起来,抄起一根细长铁管,对着一旁即将昏厥过去的秋牧之说道:

“牧之,等我一会儿哈!我去看看家里有没有进贼。”

听见这句话,即将昏厥的秋牧之又立马打起精神,他此刻只能寄希望于陈间岚了。

“嗯嗯”地叫着,但声音不大,也传不远,宁绘初没有放心上,心里想着等自己回来再惩罚他。

宁绘初轻轻打开房门,露出一条极小的缝,宁绘初贴了上去,偷偷观察着四周。

她能看见走廊的两侧墙,没错,这个房间就是那个所谓装杂货的被锁上的房间。

客厅里很安静,就跟平时没有什么两样。

其他的房间门也是关上的。

宁绘初逐渐拉开门,然后随手关门。她放慢脚步向前移动着,手里的细长钢管逐渐握紧,但脚步却越来越缓,连呼吸的声音都有所收敛。

即将来到转角处,转角遇到爱的效应宁绘初也明白,她贴着墙,由于右侧是放东西的柜子,她此时只需要看左边。

悄悄地探出脑袋,直到眼睛露出来时,她看见了一个人,就站在转角处,双手正抡起了一个棒球棒,呈微后仰,毫不留情地砸了下去。

宁绘初吓得赶紧缩回脑袋,棒球棒砸到了地面上,发出了沉闷的声响。

"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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