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玖,我们要进去啦,你在看什么?”徐晓雨还是那一身魔法少女装束,弯腰亲切地在唯玖耳边问道。
“嗯!我知道要进去,不过...不过...”唯玖犹犹豫豫,眼神漂移不定。
“不过什么?你不舒服吗?”徐晓雨伸手,轻轻摸摸唯玖的头。
“唔!我肚子有点难受!”唯玖突然就编出了理由,随后指向旁边的破厕所。
“哦,那你去吧,我把纸给你。”徐晓雨挥动法杖,一包纸就变出在她手上,然后递给了唯玖。
“谢谢晓雨姐姐!”唯玖拿上纸飞奔而去,留徐晓雨在原地等。
水叔应该不介意等几分钟。
徐晓雨想着,便将法杖握在身后,她看到护梦局旁边的大爷,正悠哉悠哉地扇着扇子散步。
对哦,这个点老哥应该午觉醒了,发个消息告诉他吧,就说我带唯玖出去玩好了。
徐晓雨按着手机,她低头输入字符的期间,一道急速的黑影从天划过,向着唯玖的方向而去!
几分钟后,徐晓雨看到哥哥回短信了。
徐枫:那你们好好玩,我刚好也出去有事。
徐晓雨也没多在意,毕竟老哥看起来病好了,应该出去走走玩玩的。
“唯玖”也从厕所跑出来了,不过她急匆匆地跑来,满头大汗。
“肚子好点了?”徐晓雨关切问道。
“啊...是是的。”
“那我们进去吧,水叔他们要等急了。”
徐晓雨拉住“唯玖”的手,带着她从正门进入护梦局。
不过,她此时牵着的唯玖,早就换包成徐枫了。
幸好自己飞得够快,通过心灵交流指挥唯玖拖延时间,然后交换了衣服。
徐枫庆幸没有睡死,不然唯玖真被晓雨带进去护梦局,肯定要露出什么马脚了。
唯玖只是个孩子,还是让我来吧。
徐枫下好决心,额头上的天平印记也微微发光。
从踏板上走出,徐枫没有看见来来往往的护梦局人员,反而是一群武装戒备的队员,他们的穿着与营救行动那次无差,分成两列站在电梯口前,而迎面走来的人,是同样的武装的水叔。
“晓雨,枫,都跟我来吧。”水叔神色严肃,没有平日的轻松感,这让徐晓雨和徐枫都有些紧张感。
“水叔?我们不是见局长吗?这是?”徐晓雨看着全副武装的队员们,有些不太理解。
“飞光入侵了护梦局,这是暂时的戒备,等人员通查结束就解除了。”水叔快速解释,随后指向渡云小姐的柜台后面,那边升起了一个胶囊状的银色容器,可以容纳好几个成年人。
“看见那个装置没有,你们都站进去,会直接传送到审讯室,局长就在那里等你们。”
“水叔你不去吗?”徐枫忍不住问道。
“我不行,我已经失职了,必须留在这边看守人员进出。”水叔摇摇头,眼中有微微的失落。
“可是就我们见局长...”徐晓雨没有见过水叔之外的护梦局干部,脑海中已经擅自把局长和一些电视剧中的固有坏形象绑定起来。
“不用担心,局长是女孩,她人很好的,但别让她等急了。”水叔解释道,随后又指挥一边的队员巡逻。
“水叔很忙...我们进去吧。”徐枫理解水叔的忙碌,赶紧拉拉徐晓雨的手。
徐晓雨看着“唯玖”,感觉到她又变了,不过也没多在意,毕竟靠谱些总好点。
两个女孩踏入胶囊中,随着舱门关闭,胶囊缓缓沉入地底。
头顶有一盏小灯,黄黄的灯光照着徐晓雨的脸,她又有点紧张了,不过徐枫握着她的手。
“唯玖,你的队员代号为什么叫枫啊?”徐晓雨想聊聊放松心情。
“啊...这个原因,就..就近原则啊。”徐枫蹩嘴地解释道。
“英语里的原则?哈哈哈...你几年级啊?留的暑假作业呢?”
“呃...写完了丢家里了,然后能不要问几年级嘛...”徐枫哪里清楚自己多大,干脆不说了。
“哎,要是没写完,姐姐我说不定能帮你辅导。”徐晓雨略感失望。
“为什么我不能找你哥哥呢?”徐枫好奇问道。
“啊?你不会指望一个爱玩游戏的男生吧,老哥他习性我可了解,经常出没在假期的晚上至第二天早上,肯定是和江云一起玩的。”徐晓雨说得很详细,是个经常监视徐枫好妹妹。
“呃...好详细哦。”徐枫感到尴尬,没想到妹妹还玩监视这一手,可见有多在乎自己。
舱门突然亮起绿灯,显示结果她们到了。
舱门打开,迎面是一条长长的玻璃走廊,色调不再鲜艳,反而有些阴暗和冰冷。
“走吧。”
“嗯。”
徐晓雨在前面牵着徐枫走,她们走过布满管线的玻璃路,在前方是一道敞开的铁门,里面亮着温和的白光。
徐枫心里有些激动,她马上就可以看见飞光,弄清楚他上次抓自己的原因,还有妹妹会不会如“老板”所说的遭殃,自己到时会出手的!
踏入充满白光的房间那刻,徐枫和徐晓雨都闻到一阵飘香,是一种烤制奶油的烘焙香味!
“呦!两位新队员好啊!要不要尝尝我刚烤的蛋糕?”
徐枫和徐晓雨所看到的,是一位围着白色围裙的小女孩,她踩着小黑鞋还比徐枫还矮一点,白色的丝袜顺着两条笔直的细腿向上,她身材小小却自豪地挺着胸,戴着粉色手套托住一个大盘子,上面是几枚漂亮麦子色的小蛋糕。
“你是?”徐晓雨诧然问道。
“我是护梦局局长,海谛尔。”小女孩的一双水蓝色大眼睛弯弯笑着,嘴唇红扑扑的,可爱地仿佛一只活樱桃。
“局长?!”徐枫不禁小声惊呼,这么小的孩子就是局长!
“嗯,你就是枫对吧?”海谛尔看着徐枫,不禁打量起徐枫的头发和瞳孔。
“呃...是。”徐枫被海谛尔盯着,觉得不好意思对视下去。
“你的头发和样子,让我想起一位故人。”海谛尔抱有怀念的意味说着。